结束当天的工作,霍冬抱着那一箱内胆下班回家,把内胆交给可乐去做测试,她来到书房向早已回来的第五名报告了雨鞋的事,然后把从拜尔斯那里拿到的广告图样一并给他,找画家来绘制广告归他管。
第五名把拜尔斯的广告图样装进一个小信封里,他下午从餐厅抄来的招牌也装在这里面,等收集得差不多了就去找人统一绘制。
在没有喷绘机的年代,想做点大型彩绘就是麻烦啊。
冬天的天色黑得快,外出工作的遥控板和武松都是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才回来,两人回来的时间有前有后,但是进门之后的动作却高度统一,像是放下重担一样的长吁口气,感觉他俩今天过得特别的疲惫。
遥控板累可以理解,那么大的费丽瑟斯宫他要一一照顾到位劳心劳力,武松大家就搞不明白他累什么了,他只是去车行培训工人,以前培训也没见他累成这样的。
武松先上楼换衣服,然后去找第五名,把从车行抄来的招牌图样给他,又一个挡板广告搞定了。
饭桌上,大家问起武松今天怎么特别的累,武松大吐苦水。
“我算知道那家车行为什么要倒闭了,我看这车行让他倒了算了,没救了。”
“说来听听,你发现什么了?”“那车行从老板到下层管理员工都是裙带关系,那叫一复杂,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搞清谁是谁的亲戚,那个管理出车记录的女人我还以为是老板娘呢,一天到晚只知道化妆打扮,手上一面小镜子就没见她放下过,我问她点事吧她老拿白眼看我,出车记录上的记录残缺不全,从头翻到尾,只有最前面是有完整的记录。后面就全是乱的,要么是有车出去却没车回来,要么是没看到出车记录却有回来的记录。后来一个车夫跟我说那不是老板娘,在把原来的管理员踢走之后就是那个女人来接的班,自从那个女人来了,唯一的明细记录就此也不存在了。这样地车行我看连废物利用的资格都没有。我还怕乘客投诉砸我们的招牌呢。”
听了武松的报怨,满桌的人笑得东倒西歪,管理这么混乱的小企业真是头回见,老板居然能在满城地大小车行中独独挑中这家也很有能耐。
“武松你辛苦了,坚持完这一个月,等比赛结束了咱们就再不找他们了,任他们自生自灭去吧。”第五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真有才,眼光太独到了。
“别呀。那车行地地理位置怎样?有没有利用价值?反正也要倒闭了。要是能接咱们就接下来。好歹也是一块地呢。盖什么都行。”霍冬眨巴两下眼睛。地主永远都是很有前途地职业。
“嘿嘿。冬瓜这想法不错。那车行就那块地有点价值。那么多辆车那么多匹马都要占地方。要是接手地话。将来可以盖间中型超市。还是两三层楼带停车场地那种。”
“哇。那么大地土地啊。”
“停车场就太勉强了吧?盖三层地超市倒是可以。那边是密集地生活区。有个集中购物地地方会很方便。”
“怎么会勉强呢。店门口划块空地出来。做促销地时候也有地方搭台子。平时就做停车场呗。”
那个车行只有第五名和武松去过。可这土地还没影儿呢。他俩就顺着霍冬地思路讨论得这么起劲。连停车场都规划好了。
“等下等下,我说。现在就讲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先把地拿在手上再说,OK?”总算有明白人,小杰克打断了第五名和武松的谈话。
武松回了小杰克一个“你很笨”地眼神,“就那破车行的管理方式,今天答应得好好的赞助,票价也照我们定的收,过两天一定反悔,信不信?”
“我才不管他们是赞助还是有偿,我只管地契在谁手上。谁签字盖章有效就重点摆平谁。”小杰克做了个手掌下压的动作。
“地契?”武松转转眼睛。用力的一点头,“这需要点技巧来打听。”
“交给你了。你慢慢打听,我们不急,需要什么支援尽管开口,看准时机能拿就拿下来,要是他们不愿处理马车和车夫,大不了以后改建成超市之后,我们的广告上多加一句---免费送货上门,那些马车就利用起来了。”
“啊?那停车场就没有了,那些马车把停车场的这点空地全占了都不够。”
“去粗存精呗,谁见过资本家并购破产企业全盘接收那些负担的?那是资本家吗?做慈善家好了。”
“没有。”大家一起摇头。
就算是市场份额占据半壁江山地超大型跨国集团在破产重组时都要剥离不良债务尽力抛弃一些沉重的包袱,新东家绝对不会喜欢那种东西。
“OK,这事就这么定了,天赐良机,浪费会遭天打雷劈,武松找机会弄到地契,就当是给我们新年大餐前的一道小菜。”
“说到小菜,那家给我们代加工橡胶制品的工厂在今天已经在法律上正式更名为第五日用橡胶品厂。”霍冬挥舞着汤勺大声的向在座所有人宣布这个消息。
中午其实大家就已经知道这事了,不知道的只有遥控板和武松,他俩一听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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