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这个低调幽静的园子第三天了,一直没有人来打扰TT一众奴仆侍应都住在外院,似乎都被叮嘱过没有特别的事或者召唤,都不会出现在内院,除了我们的一日三餐,清晨的洒扫,几乎就看不到人。
众奴仆中有个年纪较长的男子,看起来不到五十岁的样子,似乎是他们的统领一类的身份,每次有什么是都是他和若薇在接触,可是看他低眉顺目的样子,又不像是这园子的总管一类身份,有几次若薇想和他套套近乎,他总是恭谦有礼的岔了开去,我们也知道别人管他叫“何伯”,仅此而已。
虽然这园子看似管理松散,可我和若薇的活动范围也仅止于院内。住进来第二天,若薇在我的授意下曾想溜出去瞧瞧,可还没接近正门,便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客气的劝了回来。
在若薇对我气恼的发牢骚的时候,我只能失笑地安抚她,我们不过是暂求一处安身之地罢了,既然没想过要逃走,不能出去便不能出去,反正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供应,生活用度虽不奢华,却绝对样样细致到位。
无聊的时候可以去内院一间巨大的书房看看书,那件诺大的书房书多得令人咋舌,似乎这里的原主人涉猎极广,不管是历史传记、宗教经典还是普通的话本、演义,种类琳琅满目,会让我猜测以前住在这里的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但是如今既然萧安排我们住在这里,说明他对这所宅子有绝对的控制权,我也就安心的先住着。
虽说住的是内院,可这个园子极大,一个不小的人工湖占了园子的大半面积花园内假山水榭、各种花鸟树木应有尽有,风格雅致却不失华丽,多处自成天然的景致,与屋宇楼阁融为一体,有兴趣在这里走一走,倒是让人赏心悦目,待在这里,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可我这几日来,却没福气去消受这些奇趣雅致,自从停止奔波,住进这园子来,妊娠反应竟越发厉害起来,晨昏乏力、闷厌呕吐,什么症状都来了,每次吐得脚软,都只能恹恹的在屋内躺着,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究竟能不能出去。
有时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后,我甚至在想,难道这孩子跟我一样,过不得安逸稳定的日子,想起之前一路辛苦颠簸反而没什么严重的不适症状,反而是这稳定下来了,倒不安生起来了。
忍不住摸着平坦如昔的小腹轻叹,这孩子将来可千万别跟我一样,活了二十几年,虽不能用坎坷来形容,可也没有真正安适过多少日子,特别是到了这时空,仿佛总是在颠沛流离,希望,他将来有个平稳安定的人生吧。
又过了两天,在强迫自己吃了晚餐后,竟然出奇的没有反胃,我活动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暗笑自己竟然变得这么柔弱,想在前世,事事要强的自己连感冒都很少,户外运动——登山、游泳、打球几乎耗去了我大部分的业余时间,换到这世,竟然变得林黛玉了,还真是。
无法忍受继续关在屋子里,待若薇收拾好后,我提议出去走走。
若薇原本反对地。可是拗不过我地坚持。我甚至搬出了多运动对孩子也有好处地理由。她才答应陪我去园子里走走。
若薇不放心地让我又多添了一件外衣。跨出门之前还拢了件大氅在我肩上。几乎就差没从头裹到脚了。我失笑了半晌。还是顺了她地意。
一出门。一股寒意便席卷而来。我呼出一口气。眼前竟然凝起白雾。竟然已经这么冷了?入冬了吧。看着天气。应该是过了公历地十二月了。算算。我离开芙蓉堡也一月有余。这是我来这时空地第一个冬天。竟然已经大半年了。说起来吧短。可一起来这里经历地一切。竟仿佛经历了别人或许一世都不会经历地周折
。
恍惚中。走到了花园里。冬日地萧索让园子感觉有些冷寂。虽然天色已黑。看不到若薇给我形容地各种冬日里地奇异景致。却能嗅到一丝丝淡淡地梅花香。
空气真好。我深吸着这不算干冽地冬日冷气。竟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若薇在一旁道:“京师地处西南,冬日里也不算太冷,不像在赤鹰庄,估计这时候都该下雪了。”
“恩,”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不由想起那更偏往西南的芙蓉堡,如今山上的阔叶林也都该光秃秃的了吧,原本就清冷的山中,这时应该会更加寂寥,也不知道凌奕怎么样了,也许他此时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关心天气冷暖,急迫的形式该是让他应接不暇吧。
心脏一阵一阵的揪起,突然就急切的想知道如今外面的形势怎么样了,这一个月来我仿佛都与世隔绝了,从萧那里听到的只言片语,根本让我无从判断如今的情况,如果是在芙蓉堡,也许还有锦娘可以为我传递消息。
锦娘,想起锦娘,我叹了口气,她该早知道我被掳走的消息了吧,会不会知道我来了京城,按理说,千寂门应该早已得到消息了的。
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一阵无力感伴随着不安,让我有些脚软,脚步也不由得慢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一旁的若薇发现了我的异样。
“没。”我摇头,说不出哪里不安,总
>>>点击查看《魂神颠倒》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