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定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就过去一个月。
一个月前来到这个偏僻的海湾,吴宗他们已经就地取材建了一些小小的木屋,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各种家具物件生活用品虽然简陋,却是我们一点点亲手置办起来的,比起在芙蓉堡时奢华的日子,我却更爱这里的恬淡平静。
我们住的屋子正好面对大海,每日清晨在浪涛拍击海岸的声音中醒来,坐在沙滩上吹着海风,细数天边的云卷云舒;有时候晒着太阳,看若薇她们在沙中拾贝,各种色彩鲜艳的海螺、贝壳都让我如获至宝;然后在黄昏时和凌奕相依看天边的落日,火红的晚霞将海面染成一片金红,再慢慢的落入地平线。
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多好!
不过隐居归隐居,吃穿住行这些基本要素是走到哪里都不会变的,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我们这些从内陆来的人,谁都没有扬帆出海、结网捕鱼的本事,其中唯一会耕种的锦娘,也不过是在靠近树林的方向开了一小块地出来,种一些蔬菜,根本无法满足日常需要。
所以,我们还是得时不时的安排人轮流出去采购必备的生活用品,粮食肉类,顺便带回一些外面的消息。
我曾经问过凌奕,“难道我们就每天在这里无所事事,坐吃山空吗?”
他捏着我的手笑道:“解散芙蓉堡的时候,虽然将大部分的资财都分给了大家,但剩下的也足以让我们一世无忧了。”
呃,我愣了愣,“那咱们就每天这样吃了睡,睡了吃吗,总得做点什么。”
凌奕略一沉吟道:“如果你觉得闷了,待宝宝出生后大一点,咱们可以带着他周游四海,一路游山玩水,增广见闻。”
我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人都是惰性地动物。如果长此以往。宝宝也会变得懒惰地。”
凌奕笑着吻了吻我地额头。“子不教父之过。我以后会严厉督促他地。”
估计我这是孕妇多虑症吧。反正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按理说怀孕六个月以后应该会发生地水肿抽筋等现象。我竟然一点都没有。连锦娘都时不时地会夸。这真是个心疼娘亲地好孩子。
这天吃过晚饭。我和凌奕依偎着在屋前模板搭乘地小平台上。看漫天繁星。身后地房檐下挂着一盏小小地风灯。晃晃悠悠忽明忽暗。更衬得四周地黑暗宁静而厚重。
我摸着肚子感受着孩子偶尔地拳打脚踢。如今他地动作比刚有胎动时更加有力。时不时地会在肚子上鼓捣出一个小包。天气渐热。衣衫也单薄了。就这样坐着。即使隔着衣衫也能看到。
凌奕坐在我身旁。正做着他如今最爱做地事。就是将手放在我地肚子上。然后对着腹中地孩子低声细语。给他讲外面地天气。周围地花草树木。蓝天白云。海鸟动物。然后便听他接着道:“宝贝。来。跟爹爹打个招呼。”
我被他摸得发痒,正想笑,突然腹内骤的顶起一个小包,凸起地小包从左上侧滑到左下侧,正好顶到凌奕的手掌,然后消失不见。
“好孩子,果然很听话……”凌奕欣喜地搂住我,“踢得好有力,我想一定是个儿子。”
“为什么不能是女儿?”我又回到了原来说过的话题上,不过这次比较认真,难道在古代真地就这么重男轻女吗?
他抱着我的肩膀,用下巴蹭着我的脸颊,低声而又笃定的回答:“儿子才不用我们操太多心,将来海阔天空任他自己去闯,而我就永远陪着你。”
“噗,”我忍不住笑出来,“你不是在吃宝宝的醋吧,这个时候就想着让他快点长大独立去闯?”
他侧过头来轻吻我的唇瓣,“父母会老会离去,儿女会长大,会有自己的家,只有夫妻才是一生一世相伴,携手到老,永不分离。”
我心里一震,升起说不出的感动,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想的,不是传宗接代,不是养儿防老,孩子只是我们生命的延续,并不依附和从属于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独立的人生,而生命中最重要的,是那个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情不自禁的便探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柔软润泽的唇,他温柔的回应我,浅浅细啄着我的唇瓣,温暖的唇慢慢变得灼热,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浅尝轻啄,他的舌探过来,我忘我的和他纠缠在一起,夜色也也被我们周遭的温度燃得浓稠……
好久没有这样亲昵的接触了,热情仿佛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因为怀孕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很快便热了起来,感觉到凌奕的气息也有有些不稳,呼吸渐渐急促,搂在我腰上的手渐渐上移,握住了我胸前早就饱满涨挺的柔软,身体里“轰“的一声被点燃了火,让我更加热情起来。
唇舌的纠缠已经无法熄灭彼此身体中燃起的火焰,我紧紧的攀住他,探手从他光滑的后颈探入衣襟,感觉他的肌肤散发出高热,渐渐紧绷。
他被我的抚摸刺激得浑身一颤,顿时松开我的唇,好一会儿才按捺下急促的喘息,一开口声音沙哑,“宁夕,不能……”
“没有关系,”我看着他泛起潮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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