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舞鹤一片死寂,朦胧的月光悄然隐没在一片阴云之中。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肆意的吹拂着,如同针刺样的让人感到冰寒。
三三两两的日军游哨巡逻在空无人影的街道上,偶尔的有一两辆打着车灯的军车呼啸而过。似乎一切都和往常并无太大的区别。码头栈桥下的阴影下,两具尸体蜷缩在角落里。
舞鹤警备区司令部,战争的原因让这里也同样黯淡无光,严格的灯火管制使得四下里一片黑漆漆的。两名持枪哨兵悠闲的聚在一起聊着天。尽管国家已经处于战争状态,但在普通的日本士兵眼里看来,战争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九州距离这里似乎还是很遥远的。
凌晨时分是最容易打瞌睡的时段了,执勤的哨兵也不例外,几个哨位上的士兵早已经溜号了,除了这两个倒霉蛋。尽管上头多次要求加强警戒,但谁会真正去搭理这道命令。战火一时半刻还不会蔓延到这里。除非真是闲的发慌,才会去执行什么狗屁戒严令。
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轻装甲机动车也早已经熄火。一个昏昏欲睡的机枪手半身探出在车顶机枪护盾后,其他三名车员钻在车厢内,睡得正欢。车厢里可要比刮着寒风的外面暖和多了。
“哎,有烟没有”轻装甲机动车上的机枪手从机枪护盾后露出脸,冲着两名值班哨兵喊道
“有!要不你来拿”一个嘴里叼着烟的哨兵头也不抬的招招手。
“这鬼天气,真是能够冻死人,司令部的那些混蛋自己睡得正舒服呢!说不定躲在哪个妓馆里搂着女人呢!”其中一个哨兵嘟囔着发着牢骚。
“什么人?”吸烟的哨兵本能的快速端起枪,远处的黑暗中,几个身影走了过来。
被猛然一惊的机枪手也放弃了下车的打算,躲到了护盾后面,迅速的转过机枪。
“混蛋,你发疯了吗?见过有敌军这么大模大样的向咱们走来吗?”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埋怨不停的哨兵被同伴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连忙挥手示意同伴赶紧放下枪“要是来的是长官,你可就倒霉了”
轻装甲机动车上的机枪手也似乎松了一口气,从护盾后面重新露出了脑袋“你这个笨蛋,吓坏了我,看清楚点再喊好不好”机枪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低头看车里,三名车组成员照样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好像外面的动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睡眠似的。
端着枪的哨兵吐掉嘴里的烟蒂,依然不依不饶“什么人?站住,口令?”见来人没有回答,他更是哗啦啦的将子弹推上了膛。
“嘿,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胆小鬼是不是被中国人给吓坏了脑袋”身边的同伴嚷嚷到。
“站住,我命令你们站住!”哨兵喊道“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没有月色、没有灯光,黑漆漆的阴影什么也看不清,那几个人影停下了脚步,站在了那里。哨兵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被吓坏了,甚至是有些神经质。
一梭子弹忽然从黑暗中横扫了过来,没等到松下劲的哨兵醒悟过来,一连串的5.56毫米子弹已经射进了他的脑袋里。是敌军;没有火光,他们一定是用的消焰弹;只有轻微枪声,他们的枪上一定装有消声器;一定是敌人的特种部队,这是临死的哨兵最后得出的答案。
飞溅的血液喷溅得旁边一直发着牢骚的哨兵满脸都是。短短的0.1秒,在他还没能作出反应的时候,一发由M24狙击步枪射出的子弹便呼啸而来,洞穿了他的眉间。满脸是血的哨兵带着被永远定格了的惊恐表情颓然跪倒。-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啊”轻装甲机动车上的机枪手只来得及从喉咙间吐出浑浊的一声,便再无了声息。一枚从背后的黑暗中射来的子弹打断了他的脖子,血流的车顶到处都是,失去生命的尸体软拉拉的趴在机枪护盾上,一动不动。
十余个幽灵突然而出,鬼魅样的从暗处悄然溜了过来
“嘿,你是不是尿裤子了”轻装甲机动车的车厢里,后座上一名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车组成员被滴落下来的液体给搅醒,混沌中,他开口冲着依然半身探出在车顶外的机枪手骂骂咧咧到“你这个胆怯的家伙,竟然尿裤子”
不对劲,怎么有浓浓的血腥味,黏糊糊的。车门猛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什么人?
一阵轻微的枪声骤然而起又骤然停止,-砰-车门又一次被关上。
幽灵样的身影快速的溜进了舞鹤警备区司令部内。这几个鬼影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从港口登陆的韩国海军陆战队‘全天候特种打击小组UDT’的队员。
大楼内的灯光突然的熄灭,整个建筑陷入在一片漆黑之中。一些还在值班的军官、幕僚们纷纷走出房间,汇集向散发着浓浓霉旧的走廊中。人们小声的议论着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电站出来什么问题?但司令部大楼有自己的备用电机啊。
两声震刺耳膜的爆炸声,灼亮刺眼的闪光如同雷电样照亮。啊……日本人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有人投掷了震撼弹。端着K2卡宾枪的韩国UDT突然从拐角出现,一阵密集的弹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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