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茉被她干瘦的手抓得浑身不自在,不过听她一口一个冷秀的,显然是跟自己的母亲很熟识,也不计较她蔑称自己是怪胎的事情,连忙问道:“婆婆,你认识我母亲?”
“哼,我当然认识她。那个没良心的丫头,很久都不来看我了。”老太太狠狠地甩开冷茉的手,把门打开,似乎把对冷秀的成见都转移到冷茉的身上来了,“进来吧。”
冷茉不知道她是老糊涂了还是不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于是小心翼翼地说:“婆婆,我母亲她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我当然知道她死了,哼,不用你这个黄毛丫头来提醒我。”老太太咣当地合上大门,费力地捡起地上的拐杖,一边说着一边兀自前头走了,“不要一口一个婆婆地叫我,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冷茉翻了翻白眼,本来就很老嘛。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只能赔笑地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叫我祁姨。”老太太不耐烦地扔出一句,“冷秀那丫头就一直这么叫我的。”
冷茉心里嘀咕,这不是差辈了嘛。可是又不敢跟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太顶嘴,只能乖乖地叫了一声“祁姨”。
老太太“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费力地拉开房门,瞟了冷茉一眼,“跟你那个藏起来的朋友都进来吧。”
冷茉知道她说的是小边,显然这老太太是有灵力的,心里不由得对她更加好奇了几分。抬脚迈进屋里,发现里面的摆设竟然现代得很,沙发、茶几、等离子彩电一应俱全,到处打扫得纤尘不染,跟外面那破旧的模样真是云泥之别。
冷茉正被这出乎意料的摆设吃惊的时候,就感觉小边突然从噬魂剑里钻了出来,挡在她跟前,用空灵的声音提醒她道:“老板,小心,有阴气。”
这时候冷茉也感觉到了,那个硕大的鱼缸里散发出阵阵阴气,而且阴灵不止一个,下意识地把噬魂剑抽了出来,抖长,警惕地指着鱼缸,冷声地喝道:“什么东西躲在那儿,出来。”
“吵什么。吵什么。”祈老太伸出干枯地手打了一下冷茉举剑地手。“他们都不是坏东西。别吓到他们。”说着颤颤巍巍地走到鱼缸前。对着那几条奇形怪状地鱼柔声地说道。“别怕别怕。这个冒失鬼丫头是我熟人。把你们吓坏了谁来帮我种花。谁来帮我打扫呢?”
冷茉听祈老太这么说。知道这是她养地鬼。看来是自己一惊一乍了。讪讪地把噬魂剑收了起来。到沙发上去坐下。看来秃眉师傅说得没错。这地确是一个性情古怪地老太太。她听说过养鬼地。把鬼当鱼养到鱼缸里倒是头一次听说。
祈老太又逗弄了那几条鱼一会儿。才一步一摇地走到冷茉对面坐下。用那眯成一条缝地眼睛打量了她许久。才问道:“做灵媒师几年了?”
“十年。”冷茉老实地回答说。
“作为冷秀地女儿。你地能力也太差了点儿吧?到现在才这点法力。”祈老太毫不客气地指责着冷茉。“还有。你这个守护灵怎么这么怪?守护灵就应该有个守护灵地样子。唉。现在地孩子。都不知道虚心学习了。一瓶不满半瓶子晃荡。唉。唉……”
冷茉不知道自己怎么招她了。更不知道小边哪里怪了。不想再跟这个怪老太太浪费时间。于是打断她地唉声叹气说:“祁姨。我来是想让您帮我看个东西。”
说着把苏井那个护身符拿出来,放到茶几上,推到她跟前,“这个您还认识吗?”
“我当然认识,你当我老糊涂了?”祈老太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没好气地说道,“我自己做的东西,我怎么会不认识?”
冷茉感觉跟她谈话十分不舒服,总感觉气势比人矮一节,于是硬起头皮来问道:“那您还记得请您帮做护身符的那个人吗?”
“记得,是一个小姑娘,挺有钱的。”祈老太想都没想就回答说,细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一缕精光,看着冷茉,“这个护身符为什么在你手里?”
冷茉简单地把因为刘长汉的委托,涉入十一个孩子离奇死亡案件中,遇到黑色伯爵和苏望的事情跟祈老太说了一下,“我认为苏珊娜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她现在定居在国外,苏井又掩饰着什么,所以我只能来问你了。”
“原来那个洋鬼子还没走。”祈老太静静地听完冷茉的话,突然叹气似的说道。
冷茉有些吃惊,“祁姨您认识黑色伯爵?”
“当然认识,当初他跟冷秀交过手,被冷秀打败了。”祈老太瞄了冷茉一眼,不客气地说,“以你现在的法力,是绝对打不过那个洋鬼子的。”
冷茉更加吃惊了,“我母亲跟黑色伯爵交过手?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还骗你不成?”祈老太不悦地扫了冷茉一眼,“冷秀制服那黑兽的方法还是我教给她的,哼,我怎么会不知道?”
冷茉吃惊之余不免有些兴奋,看来这一趟是来着了,这个祈老太不但认识冷秀,还知道黑色伯爵,看来能从她这里得到不少的信息。
跟祈老太谈到下午三点,冷茉才匆匆地回到了饮品店,这一趟收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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