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林手上的爱抚动作,并没有引起郭纯的注意。
脑部供氧不足,已经开始出现了短暂思维空白。
感谢上帝,现代的健身方法,还不能把女人的屁股锻炼成肌肉疙瘩。
女人的第二性特征——乳仿,已经被练成了毫无手感的肌肉块。如果这种趋势发展到女人的屁股上,男人和她们在一起时,是不是会产生,是在和同性‘拼刺刀’的恐惧?!
秋林放肆的动作,引发了郭纯的体内春潮。瞬时之间,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柔和,全身原本因为激动而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变得更加的女性——软绵绵,滑酥酥的……
秋林此刻却没有任何享受的念头。在死亡边缘游走一圈之后,即便是最S欲熏心的男人,也难以立刻恢复男人的本能!更何况,此时的他,已经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教授在讲台上讲有机化学高分子。他在黑板上先画了个“酞键”,对大家说:这是一个‘太监’,我们给再他按个‘甲基吧’吧……
我是有着‘真基吧’的伪男人,秋林心中一阵哀叹!
一个侗族的女人,和一个羌族的男人,在一起,生下的孩子是什么族?
答案是——满族(满足)!
自己和她在一起,怎么能让她满足呢?嗅着身边这个尤物散发出的阵阵体香,秋林一阵阵感到压力,一种空前的压力……
等了一阵子,可是迟迟不见对方动手。
上校忍不住了,他好奇的转过身。
方纪新脸上有泪,眼睛并没有看自己,却盯着自己脚下的某个地方。
循着他的眼光看去,是一个小坛子。哦,自己差点忘了,把这个交给他。
上校弯下腰,把骨灰坛捧起,递到方纪新面前。
这是她的。
他简短的说了几个字。
一瞬间,在方纪新接过骨灰坛的一瞬间,一声长啸,如同狼嚎般的长啸,在四周回响。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他抱着骨灰坛,双肩不断搐动,双膝柔弱无力的缓缓跪倒在地上。
他紧紧地抱着毯子,仿佛害怕人抢走一般,死死的抱住……
机会。
上校念头一闪。
方纪新的后脑、脖颈、后背,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攻击距离之内,只要一挥手,就可以碰到。他的手掌微微动了动,上臂的肩肘向上弯曲着上提,前身开始前倾。
上校有理由相信,只要此刻自己出手,有九成把握可以当场击毙他。击毙方纪新这个恶魔。
他是恶魔吗?
方纪新的眼泪深深地打动了他。
无情未必真豪杰。
滂沱的眼泪、痛彻心肺的表情,这绝不是表演,而是真情流露。自己能忍心下手对付这样一个真性情的男人吗?
如果换成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杀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会怎么做?
也许,我也会像他一样做。对和自己一样的同种人,自己能下手吗?
杀了他,其实就是在杀死另一个自己!
可是……
上校还是出手了……
方纪新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头发,那种传递而来的温柔感,让他想起了父亲。
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那双抚爱的大手消除了他心中的矛盾。
在情感泛滥的瞬间,方纪新设置了一道命题,考验上校的命题。他准备失去三分之一条性命设置的命题。
杀还是不杀,取决于上校本人的表现!上校的表现让方纪新选择了后者。
上校并不明白,自己一时的善念,再次救了自己。
死里逃生,在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他避免了这样一个危机。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部报销。
十几分钟后,当方纪新再次起身时,他脸上的泪水已经块干涸了。他伸出手,环住上校的腰,有力的拥抱着。
这是惺惺相惜的拥抱。
上校还以同样的动作。
男人之间,许多时候,动作比语言更重要。
正温情间,上校突然感到身体一麻,动弹不得了。
方纪新迅速脱离了他的怀抱。站在他身前。
对不起。
话很简短。
方纪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一二三四、四次不同部位的疼痛感依次传来。
上校身体一弯,向下跌到。在落地之前,被方纪新接住,然后缓缓的平放在地上。
他将上校的四肢折断了,不,应该准确地说,弄脱臼了。
这种看似全身伤残的手段,其实并不会给上校留下任何残疾。
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方纪新有分寸。
在上校身体四周,洒上驱虫药物,避免蛇鼠虫蚁的叮咬。方纪新这才按下求救指示信号,带上唐妮的骨灰坛,消失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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