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我们誓言要在一起!如果我们从此不分离,我是不是你的唯一?!
郭纯没有想到,自己心目中期盼的唯一,和秋林所想到的唯一,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场景和情形……
徐福没有任何表情和回应。
他在等,等最后的结局。
他没有等到。
对方根本就没有迈步上前。
徐先生,您的话还算数吗?
语气很客气,客气得有些像请求。
你,现在可以走了。
徐福用手指了指依然沉浸在喜悦当中,却又表情有些忐忑的大汉。
看过速度快的人,绝对没有看见速度如此快的人。
在所有人一脸惊愕中,大汉像一缕青烟,转瞬消失在群山之中。原来在求生欲念的刺激下,人竟能激发出如此的潜能!所有人不免感叹。
徐先生真是守信用的人。我看我们的比试,就没有必要了。我认输。我想,当今世上,没有多少人会愚蠢到会主动选择和徐先生做对手。我还没有狂妄自大到那种地步。如果你不愿意,就是我们所有人一起上,也未必能拿下你。徐先生给的机会,我放弃。
真的不试一试吗?
徐福劝说着。
谢谢,我有自知之明。徐先生遵守诺言,我们也不能说话不算话,我这就跟你走。说完,他将手伸入口中,用力一捏,取出一颗假牙,扔在地上。
其余的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十几颗假牙,在水泥路面上,异常醒目。
就这样结束了吗?
徐福隐约之间,有点遗憾。一种孤独的滋味涌上心头。独孤求败的悲哀不在于对于胜利的厌倦,而是没有争取失败的机会。没有人陪你玩了,不孤独还能怎样。
天色已经放亮。
没时间再玩了,徐福不无遗憾的挥了挥手,示意队员将眼前的这帮特殊犯人押上车。
在对方头目从身边走过时,徐福拦下了他。
你,跟我走。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汽车。
对方只好等他。
你们三个留下,其余的押送‘客人’回基地。
留下的三人当中,有1003。
看着其他人上车走远之后,徐福才交代了任务——追踪刚才的那个漏网之鱼。
三人一听,同时一愣。另外两名刚才没有被人挑中,正憋着一股气,现在正合心意,只有1003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看着三名换了寻常人衣服的队员,消失在刚才大汉离去的方向。徐福才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
他交代任务的时候,没有回避他。
对方看着他,一脸苦笑。
对不起,我并没有食言。
徐福忍不住解释道。
是,你没有。你不过是玩了个语言文字游戏。
理解就好。
有时同行之间的肯定,甚于朋友之间的认同。
两个人上了车,徐福直接把车开上三峡大坝。(因为特别身份证,驻守的武警战士特事特办放行了。)
车停到大坝中央,两人下了车。
凭栏远眺,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沉默没有说话。
…… ……
阁下有什么感受?
很壮观,很雄伟,中国人伟大的创举。
一番话,显然是发自肺腑。
是呀,人类有时在自然、历史面前,显得很渺小。有时又能让世界在他脚底下发出颤抖。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冒昧的问一句,几十年之后,你觉得,有人会记住我们这些人吗?
我们都是沧海一粟,人们记住的只会是波涛汹涌的海浪,没有人会想起水滴。
也是,我们今天在此走过,有谁记得?!匆匆一过客而已。但是,百年之后,这座大坝还会依然屹立。没有人会在第一时间里,想到大坝的建设者们。但是没有他们,又何来这座丰碑!吸引人们眼球的海浪,难道不是由无数颗毫不起眼的水珠托起的吗。
一颗水滴如何才不会消失。把它放入大海。这句藏传佛教的偈语,想必你听过吧。
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
徐福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耐心的等……
徐先生的意思我明白。其实,在刚才,我已经说了。许多时候,我们只是政治家们的工具。如果说我们能简简单单做工具就好了。可惜,我们是一群有头脑思想的工具。这是工具的最大悲哀。
从内心来讲,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大陆人台湾人之分,我们都是中国人。以前,在我们思想里还有那么一点优越感,大陆经济不行。现在,我们连最后的一点遮羞布,都没有了。徐先生,你知道吗。好些台湾人出国,都不愿意使用台湾护照,在好些国家人眼里,我们全是些和家人闹意见,动不动就以离家出走的二等公民。到处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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