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庆安区北纬路一处地下黑作坊。
这里,是血尸爆发前,被重点照顾的地方。
血尸爆发前一天的晚上,上面更是已经组织了打击行动,只是可惜,第二天,红日出现,血尸便爆发了,也让这里逃过了一劫。
黑作坊的老板叫周文乐,四十多岁,大肚腩,满脸的横丝儿肉,年轻的时候就是为祸一方的混混,三十多岁时,和朋友合作干起了五金店,后来,因为赌钱走投无路,将朋友抛尸护城河,倒卖五金店后转而做起了黑作坊营生,专门贩卖管制武器,像什么管制的弓弩啊,开刃的刀剑啊,他这里都能买得到。
甚至于,一些土枪,他这里也有。
黑作坊内并不是只有周文乐一个人,他手下有几个小伙计,儿子周平也帮忙。
这些沾黑背景的家伙,在血尸爆发前就臭名昭著,血尸爆发之后,没有管制的他们直接无法无天了,特别是救援点沦陷后,整个省城西南,几乎成了他们的天下。
与血尸一样,他们也会每天派人出去搜寻进城的人,不一样的是,血尸是为了吃,这些人,是为了发泄与壮大自身。
他们会将女人带回来当做禁脔,男人带回来折磨洗脑。
加入他们,就会被割去舌头当成作恶的工具,不加入的,就会被斩去四肢,扔到外面任由血尸扑咬。
见识过周文乐手段的人,很少有不害怕的。
纵使开始有逃跑的心思,慢慢的,也被磨得逆来顺受,加入了他。
三天前,周平带队外出的时候,碰到了进城的王一他们。
周平带着手下六七人跟踪王一的车队,晚上趁着王一他们进救援点的时候,抓走了丁刚等五人。
就和往常一样,丁刚,汤遥,两人被带走洗脑并酷刑折磨,黄庭一介老人,则提前扔到了他们自制的笼子里面,准备丁刚汤遥不加入的话,就当着他们的面,扔到外面被血尸啃死。
而作为女性的李姝和蒋芸,就更不用说了。
从被带回来那一天开始,哪怕是没有在一间屋子里关着,丁刚和汤遥都能听到二女被凌辱时的声音。
铁链吊着丁刚,瘦小的他此时浑身上下尽是被折磨落下的痕迹。
哗啦啦声响中,大腹便便的周文乐带着几个人走进来。
其中,有两个是他原本的小伙计,另外的一些人,都是后来加入,被割去舌头的小卒。
找了条凳子周文乐坐在丁刚汤遥对面,挺着大肚腩,翘着二郎腿,还没有说话,就有一个被割去舌头的小卒忙掏出来香烟给周文乐点着。
烟雾缭绕升腾之中,周文乐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问丁刚汤遥:“怎么样?想好了么?加入我,从此之后大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有女人一块上。不比你们在外面流浪好的多么?”
丁刚被挂着,双臂早已经失去了知觉,满脸都是血的他,在听到周文乐这句话时,忍不住呵呵的讥笑,呸一声吐口水向周文乐。
那几个哑卒见状都怒不可遏,一个个就跟拍周文乐马屁那样望前冲,要教训丁刚为周文乐出气。
其中一个哑卒,抓起旁边火烧的通红的烙铁,对着丁刚张开的胸膛就杵了过去。
刺啦一声!皮肉被烧焦的声音与气味飘散在狭小的审问室呢,丁刚疼的嚎啕大叫,浑身扭曲不成形状。
周文乐则起身擦去脸上唾沫,扒拉开哑卒,一步一步走过来到丁刚面前,抬头瞧着高挂起来的丁刚,满脸堆满了笑容,还不停的拍着掌:“嗯,不错,不错,你是我见到过的这么多人里面,最有骨气的了。一般人,很难熬过这么多天。你和你的同伴,都很好。”
笑眯眯的说完这句话,周文乐忽然压低眉头,咬牙脸色忽地变得阴鸷,上前一把抓住丁刚被烙印的伤口,用力的抓着,疼的丁刚嚎叫中几近昏厥。
“但是!这里是老子的地盘!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做的,就算你是铁打钢造,也要特么的给我跪下弯腰!”
丁刚疼的嘴角抽抽没有了直觉,强挤着从喉咙了喷出来了一口血在周文乐的脸上:“做,做梦!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汤遥一旁边哭着让丁刚别这么顶了,会死的,只是丁刚没有理会他。
这让周文乐更是佩服:“行,骨头够硬,老子就佩服你这样的,来啊,准备液压钳,把他小拇指给我剪下来,我就不信了,一天剪掉他一根手指,这混蛋不松口!”
众人大声的喊了声是,周文乐冷笑向丁刚:“手指没了,我就剪你的脚趾,看你多硬气!”
丁刚瞪着眼发出呜呜的声音。
旁边立刻有人拿来液压钳递给周文乐,两个哑卒将丁刚放下,按在地上,强行将丁刚手指伸出,周文乐狞笑着逼近,看的汤遥大声的喊叫不要。
但是,如果这能有用的话,二人也不会被折磨成这样了。
被两个成年人压着,又是被折磨了三天,丁刚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液压钳逼近自己手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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