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成为太子妃的前一晚被打晕了。
绑架我的是病弱世子爷。
他捏着我的手,眼睛猩红:「粥粥,我不允许你和他成婚。」
1
我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在哪里。
一只惨白的手探到我的手腕间,抓住就不再松开了。
他看着我手腕上的红痕,声音沙哑地问:「,疼不疼。」
我认为他在说废话。
我抬眸看他,只看见矜贵的黄金面具。
嗯,面具挺好看。
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潋滟流光的桃花眼,和红得有点过于鲜艳的唇,还有面具也遮不住的惨白的面色。
嗯,我低头看,锁骨间微微传来痛感,好像有点流血。
我好像知道他唇上是怎么红的了。
「粥粥?」见我没有回应,他又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腕,逼迫我回神。
我看着手腕说:「你再捏下去,这还能红一道。」
2
他于是松开手,再去摸我的额头。
我想躲,没躲开。
他说:「粥粥,你好像烧得很严重。」
我点头,「嗯,你也骚得很严重。」
他停下动作,用那双阴郁的眼睛盯着我不讲话。
我语气真诚,「大哥,我真觉得你病得比我严重。」
他的表情好像更阴沉了,那只手也从我的额头移动到了我的颈项之间,他微微收紧又松开,又收紧。
好玩是吧?
对上我无语的目光,他微微凑近了,近到什么地步呢?我感觉我们的鼻尖快挨到一起。
我痛苦地闭上眼,防止在如此近的距离还要集中注意力看他,会让自己变成斗鸡眼。
他好像想岔了,我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却不是真心地笑,带着些讽刺。语气也好像在压抑着什么似的,又有几分故作的委屈。
他又松开手了,把头埋在我颈间,一股清淡的冷香窜入鼻尖,我觉得还挺好闻,想问问他是熏的什么香,他先说:「粥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病啊?」
3
他这次口中的有病,应该不是身体上的病症,而是神经病。
我虽然觉得他这一举一动有那味儿了,但是天地良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重新睁开眼,「我是说,咱俩昨天一起淋的雨。你身体不好,肯定比我更严重啊。」
他抬起头,眸子里全是惊色,还有点……心虚?
我叹气,「不是,
谢见欲,你真以为你戴个破金壳子我就认不出来你了?」
他的表情告诉我明显是的。
谢见欲,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病弱世子爷。
不对,现在该改口叫病娇世子爷了。
因为我不仅猜到他是谁,我还猜到他是个变态。
你问我是怎么猜到的?别问我,问我手腕和脚腕上那几个去。
4
「说吧,把我绑这里来干什么?」我靠在床上。
那一刻,我在想,究竟是朝堂上的斗争卷入了小辈们的婚姻,还是尘封多年的仇恨在这一刻破除。
不然,为什么谢见欲会这样阻止我奔向金山银山的温柔岸——等待太子继位之后的万人之上好风光?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他看着我,被我认出来之后神色倒是清明了,或者说是被藏好了。总之他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就说了一个字。
「你。」
一个字,暖了我一整天。
我还愣了一秒。
反应过来之后我冷笑,说:「你把面具摘了。」
他照做。
我说:「脸凑近点。」
他照做。
就差把脸颊送到我唇边。
我抬起手,手铐的锁链簌簌作响,「凑近点好啊,我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个不要脸。」
5
还是那个姿势,我靠在床上。
不同的是,床上多了个人。
他把被扇得通红的脸凑过来,而我手上,拿着瓶。
事情要追溯到片刻前。
他被我手滑打了之后就开始做作地喊疼,我被他这委屈的样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手铐还在我手上,我差点就要怀疑是谁欺负谁了。
我让他去涂药,他说没有药。
我说我给你涂。
他从兜里掏出一大瓶。
……
我问:「不躲?」
我问的是这傻孩子缺心眼,站着不动让我打。
他声音低低地说:「让你消气。」
我再次冷笑,举起叮叮当当响着的手铐:「取了就消气。」
他静默两秒,摇头说:「那我还是慢慢哄。」
我循循善诱,「你把手铐解开,我才好给你涂药啊,你看你脖子老伸过来也不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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