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对视后,心虚地避开,又连忙给姜莱磕了几个头。
姜莱看这县官确实可怜,便劝道:“我们走吧,我确实也没受委屈,而且,县太爷也是秉公办事。”
姜莱说完,县太爷猛地抬头,眼中几乎要挤出泪花。
翠影扶着姜莱,小心地走出县衙,一面走,一面轻生问着腿伤。
姜莱笑着解释是自己走多了。
可以看出,翠影不太高兴,估计自己的腿伤复发,会连累翠影。
姜莱走后,县太爷起身,拍了拍土,又回到了高座上。
胡灵此时紧张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县官的惊堂木落下,胡灵被吓得一激灵。
不等胡灵说什么,县官已经怒骂:“好你个大胆刁妇,险些害得本官没命,来人!”
两边衙役大声回应后,县官抽出飞签。
“给我打!”
飞签落地,胡灵被死死的按住,不等胡灵再次辩解,板子已经犹如雨滴般落下。只打的胡灵痛不欲生。
回到掌门府邸的姜莱,免不了还是被翠影责备了一番。
翠影把姜莱的钗环撤下,安排姜莱舒舒服服的躺下啊。
接着,翠影一面帮姜莱煮药,一面抱怨着姜莱竟然这么就被人欺负了。
姜莱听了哭笑不得,突然想了起来:“啊,我的令牌。”
翠影轻蔑地冷笑一声,“放心吧,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谅他们也不敢私藏。”
姜莱正在乖巧着哄着翠影,门突然被撞开了。
一只狐狸从门外冲了进来。
姜莱一眼认出,这就是孟远山。
孟远山着急地问道:“那个不长眼的县令欺负你了?”
姜莱刚要回答,却发现自己可以听懂孟远山的话了,顿时觉得十分有趣。
姜莱一把抱过孟远山,拼命地揉搓着孟远山的皮毛。
不但揉,还把孟远山翻了过来,肚皮朝上,检查起孟远山的尾巴。一旁的翠影吓得不敢出声,生怕孟远山发火。
谁知孟远山倒是十分淡定,甚至有些享受。
“你这尾巴好了呀!而且比刚见你的时候还长了一些,你现在是九尾狐了。”姜莱轻轻翻看着孟远山的毛茸茸小尾巴,一面说着。
孟远山听了,挣扎着辩解道:“我一直是九尾狐!一直!”
姜莱想着,就这样把刚刚的事情揭过去,她不想再提起胡灵了。
可是偏巧,这时一个丫鬟来报,说是令牌送了回来,县太爷也在。
孟远山听了,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大声质问道:“他刚刚还抢了你的令牌吗?”
不等姜莱反应,孟远山已经飞快地冲了出去。
姜莱着急,起身就要去追,却被翠影一把按住。
“此时你还是安心休养,我去处理这件事。”
客厅内,县太爷正坐立难安地等着翠影。
县太爷计划着,只要快去快回,再对翠影说些好话,奉上一些宝物,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可是,突然一阵风席卷而来,县太爷不等反应,孟远山已经从门外飞了进来,直扑县太爷面门。
县太爷本想挣扎一下,当看清是孟远山时,除了任打任骂,也别无选择。
孟远山一把夺过令牌,叼在嘴里,还不忘对着县令龇牙,发出威胁的声音。
好在翠影及时赶到,县令这才看见了一线生机。
此时翠影坐在上坐上,县令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孟远山坐在高桌上,也不满地看着县令。
翠影伸手一挥,一个小丫鬟走了上前,扶起了县令。把县令扶到了椅子旁边。
县令刚刚坐上椅子,又双腿一软,顺着椅子滑了下来。“我看我还是跪着吧。”
翠影抿嘴偷笑了一下,客气道:“这等小事,还劳烦县令亲自来送一趟,您差手下把令牌送过来就是了。”
县令拼命摇头:“这等重要的令牌,自然是下官亲自送来,小的也是有眼无珠,得罪了贵人。”
翠影点点头,“确实是贵人,这位贵人虽然修为不高,却也阴差阳错地帮祖奶奶度了劫,是我们全狐族的贵人。”
县令此时除了点头,仿佛什么也不会了。
翠影觉得客套够了,单刀直入地问道:“又有令牌,又有仙衣,这么多掌门府的宝物护身,你为何还要跟姜莱过不去?”
县令听了,也气得咬牙。“实不相瞒,是有人状告姜莱,说她偷了掌门府宝物,冒充狐族女子招摇撞骗。”
翠影听了,不但没有原谅县令,反而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招摇撞骗?她骗谁了?你判案都如此草率吗?”
县令着急解释:“那个胡灵说,这个人间女子是去骗色去了!”
县令说完,孟远山不自觉地站起身子,尾巴都紧张的立了起来。
看见孟远山的反应,县令着急的解释:“就是洞外的那个外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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