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看孟远山被自己控制住了,冷笑一声:“说吧,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孟远山开始支支吾吾地想解释,可是马上反应过来。
“不对,我说什么,明明是我在问你!”
姜莱捏了捏孟远山爪子上的小肉垫,假装凶巴巴地问:“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否则你不会这么激动。我跟周格说话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孟远山激动地挣扎着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啊!”
说完,孟远山理直气壮地看着姜莱,似乎自己此时居高临下。
姜莱知道,这是有人背后搞鬼了,应该是那个胡灵吧。
可是,胡灵为什么这么针对自己,难道就是因为周格吗,姜莱觉得有些蹊跷。况且胡灵竟然敢这样大张旗鼓,肯定后面有人。
姜莱一点点靠近孟远山,斜着眼睛盯着孟远山。
孟远山被盯得有些心虚,一点点地向后退去。
姜莱一把拉住孟远山:“我感觉事情的幕后有黑手,你快帮我想想。”
孟远山听了,不再后退,而是好奇的探过头:“在涂山,还有人敢欺负你?”
姜莱点点头,“我刚从周格家出来,胡灵就去县令那里举报我,现在又编排我,我觉得,胡灵背后有人给她撑腰。”
提到胡灵,孟远山突然想起来,当初是他让胡灵勾引周格的,现在为了成功,编排姜莱,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正想着,姜莱继续分析道:“这胡灵说什么,县令就做什么,我猜,胡灵一定是有什么信物,让县令不得不相信。”
听到这,孟远山坐不住了,再分析下去,自己当初的小阴谋就被曝光了。连忙跳下床,信誓旦旦地对姜莱说:“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查。”
说完,孟远山着急地想逃出去。
姜莱一眼就看出了孟远山的心虚,但是懒得揭穿,只是装作着急的样子嘱咐道:“记住啊,胡灵只是奉命行事,幕后真凶要抓住啊!幕后真凶!”
孟远山逃出房间,气愤地甩了甩头,心想:抓什么呀,我就是那个幕后真凶。不过说来气人,我只让胡灵奉命勾引周格,她竟然拿着令牌欺负姜莱。
想到这里,孟远山气愤地刨了刨地,稍微缓和后,打算去找胡灵,告诫一下她。
谁知道,刚要飞走,自己的后脖子又被抓住了,孟远山气得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抓小爷的后脖子!”
孟远山一面挣扎着,一面愤怒地回头看,只看见自己的姐姐胡倾画正站在眼前,一只手抓着自己,一只手掐腰。
看见是自己姐姐,孟远山连忙转换语气:“哎呀,姐……你怎么还喜欢抓人家后脖子呢,我多没面子啊。”
胡倾画并不吃这一套,此时她强忍着笑意:“怎么,她都能抓,你姐姐我反而不能抓了?”
看见孟远山反抗,胡倾画伸手捏了捏孟远山的小肉垫。
“我不但要抓你后脖子,我还要捏你小肉垫!”
听了胡倾画的话,孟远山几乎要哭出来:“你这样欺负人,你好意思吗!”
胡倾画挑了挑眉:“可是刚刚里面那位欺负你,我看你挺享受啊!”
孟远山愤怒的挣扎开,一面跑,一面大叫:“误会,误会!”
胡倾画嘲笑地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翠影看着少爷跑远的背影,感觉这个背影好陌生,竟然真的可以有人能欺负少爷,想想都觉得好笑。
另一面,孟远山已经狂奔到胡灵的房中,不等胡灵行礼,便已经把用法术把胡灵打倒在地。
胡灵惊慌失措,磕头如捣蒜得跪地求饶,可是孟远山此时根本不想听她说话。
孟远山坐在桌子上,冰冰凉凉地质问胡灵:“我让你勾引孟远山,你勾引得怎么样了?”
胡灵听了,跪着向前挪了两步,匍匐在地上哭着解释:“我跟周格的感情已经很好了,谁知道他前女友回来了!”
孟远山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你身为狐族女子,竟然被前女友轻易打败,我要你何用!”
胡灵记得磕头:“并非奴婢无用,实在是那个人间女子太过无耻,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还穿着狐族女子的衣服前去勾引!”
胡灵的话,让孟远山愣住,姜莱?穿得花枝招展?狐族女子?这什么情况!
不等孟远山回答,胡灵继续狡辩着:“县令大人可以作证,当时她就是穿着狐族的衣裙,还被施了法,我们都看见了。”
听了这话,孟远山心中醋意滚滚而来,哼,她见我都把钗环卸掉了。
孟远山越想越生气,根本不想再跟胡灵多说一句话。起身跳下桌子,飞回了自己的府中。
“你以后,如果再敢坑害姜莱,我绝不放过你。”丢下这句话,孟远山便消失不见了。
留下胡灵一人,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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