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安子皓点了点头,“也知道开始学着吃醋了。”竟是十分欣慰的语气。
苏晓月撇了撇嘴不欲搭理他,谁承想他得寸进尺,似是有些惋惜地说道:“有些人笨是笨了点儿,不过有句老话也还有几分道理,笨鸟先飞……”
“安子皓,你说谁是笨鸟!”
“有个人不是已经对号入座了吗。”安子皓伸出手指,捉弄般的戳了戳苏晓月气鼓鼓的两颊,“笨鸟又好像没有这人可爱。”
……
一路上,后座上的两人不自知,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倒是副驾驶座上的欧佩憋闷了一路,既得装聋又不能作哑,明明听见了那些腻死人的话,却只能装作一字不闻,明明她可以不说话,却在冷场的时候又要硬着头皮说两句调节气氛。
不久,车就驶入了市中心安家别墅。
行李归置妥当,苏晓月挽留欧佩:“欧秘书,你也跟着忙了大半天了,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
欧佩急忙拒绝,“不了不了,好饭不怕晚,下次再说吧,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待苏晓月有所回应,她转身出门坐进车中,车一溜烟儿就走了。
“哎?”看向这宽大面积别墅中除她之外唯一的活人——安子皓,苏晓月满是不解,“烟熏火燎的,这欧秘书就忙成这样,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
安子皓不说话,只是笑得有几分神秘。
试问这世界上有哪个人愿意置身于“三人行”,当一个活电灯泡呢?
车上,欧佩松了一口气,自在地歪靠在车座,无奈笑笑作罢。
别墅内。
刚换上棉绒绒的拖鞋,苏晓月就忍不住张开双臂,大呼了一口气,笑着扬声感慨道:“还是回到家里好呀,不像医院,一天到晚都弥漫着一股药水味。”
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正欲放下双臂,不经意,整个身子都落进了一个宽阔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安子皓,你……”
“我怎么?”安子皓将下巴搁在怀中之人略显瘦削的肩头,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也觉得回到家好,熟悉的地方,有我,有你。”
有我,有你……这就是家吗?
苏晓月心间一块不知名的地方狠狠的一颤,她没有对家的概念,从前有父母有她,也有一所不错的房子,可是少了一个家本该有的温情。
而今,他说,回家,有他,有她……
像一团发酵的面,绵软绵软的,苏晓月只觉一颗心徐徐软化,到了最后,都快化作一汪水了。
她不敢抬头去细细地看此刻的安子皓,怕泛红的眼眶被他看见,怕眸中忍了又忍的水渍掉落,只好慢慢回转过身,两条酥臂环上安子皓那窄细强健的腰。
静默的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心间汹涌的情绪稍有缓解,安子皓才低声调笑道:“抱着我这样的男人,是不是感到无比的满足,年轻,帅气,多金,重要的是人品这么优秀,比中了大奖还要开心是不是?”
苏晓月将头埋在他胸口,发出低低的笑声,一只手不轻不重的照着他肩头锤了几下。
“好像比中了大奖还要开心一点。”她抬起头,笑得狡黠如狐兔,眼眶四周尚有红痕。
“真的?”
“当然,”苏晓月含笑点头,目光一个闪烁,紧接着却道:“长过这么大,我中过最大的奖是一支铅笔。我认真比较了一下,你确实还是要比一支铅笔更能让我开心了。”
恍若不曾看见安子皓越来越冷的脸色,苏晓月犹自说个不停:“你都不知道,简直是气死我了,那时候,我顶多也就五六岁吧,好不容易中奖得了一支铅笔,可是那铅笔竟然是坏的,会断芯。”
这时候,安子皓脸色已经彻底转为阴沉了。
“你说,这样的大奖能让人满足开心吗?”苏晓月十分气愤的模样。
安子皓僵直着身体,半眯着眸子,一动不动。
从他怀里退出,隔着两三步的距离,苏晓月葱白手指抚摸着莹润的下巴,用一种品赏的眼光审视着安子皓,又围着他转了一圈,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下评论:“看来看去,比来比去,那还是你强一点,这副皮囊还过得去,不像那支铅笔会断芯,好歹四肢健全,没有缺胳膊少腿儿。”
对比她的颇有兴味,安子皓却冰冷得仿佛周身水汽都会凝结成冰。
本来还想多调侃几句,谁知安子皓定力十足,无论她怎么说,他就是不接茬。
时间久了,一个人自娱自乐终归没意思,苏晓月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回卧房,“昨晚睡晚了,困得慌,我先去补个觉。你就该干嘛干嘛去吧。”说着,又用手捂着嘴连打了几个哈欠。
提到“昨晚”,站在原地冷得如同一个冰坨子的安子皓终于勾了勾嘴角。
“说话算话是一个人基本的道德品质吧?”
轻飘飘的语气从身后传来,苏晓月站定,蹙眉回望不知道又有什么坏水儿的安子皓。
安子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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