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失落是假的,可是苏晓月越来越发觉,对于父母,她已经看得很淡很淡了。
她和唐潇潇从小性格差异就很明显,两个人能玩到一块儿去,多半是两家父母的功劳,而苏父苏母尤其居功甚伟。
那时节,唐潇潇的父母健在,唐家与苏家又是世交,所以两家就来往甚多。
每次,唐潇潇来到苏家的时候,苏父苏母都宠得跟什么似的,还一再告诫苏晓月,要事事让着唐潇潇,但凡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先给客人唐潇潇。
苏晓月虽说不是早慧,但是从小也知道几分人情世故,那时候,苏唐两家虽然关系很要好,可是苏家远不如唐家有财有势,是以,她总觉得父母要求她事事让着唐潇潇,都是因为要在唐家面前做小伏低。
平心而论,唐父唐母对她也还是很不错的了,尤其是唐母,每次只要见到她,便会摸着她稚嫩的小脸说,这孩子跟她有缘,看着就觉得亲切。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唐潇潇都会十分有技巧地隔开苏晓月和唐母,还一边赖在唐母身上撒娇,说唐母偏心,喜欢别人家的女儿不喜欢自己家的女儿了。
唐母慈眉善目,很是温和敦亲,面对唐潇潇的无理取闹也从来不批评什么的,只是笑笑作罢。
而苏父苏母渐渐的,就越来越夸张,但凡什么时候唐潇潇有个不顺心什么的,都不分青红皂白地把缘由归咎到苏晓月头上。
苏晓月受尽了委屈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只好一个人偷偷地吐槽父母为了攀炎附势做得太过头,也仅此而已。
后来,唐父唐母相继去世,唐潇潇成了孤儿,苏父苏母就顺理成章地将唐潇潇接到了苏家抚养。刚开始,唐潇潇叫的还只是干爸干妈,可是后来,苏父苏母说唐潇潇就跟自家亲生女儿似的,就不让她再叫干爸干妈了,而是直接叫上了爸妈,跟苏晓月一样。
不,还压根儿就不是一样,因为自那时候起,苏晓月这个真正的亲生女儿反而得事事靠后了,而唐潇潇就跟真正的苏家女儿一样了。
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一开始,苏晓月还会争一争,可每次争的结果无一例外的都是惨败,后来,她想通了,顺其自然吧,不争了,反正她也没有饿死。
不过,凡事都是一个积累的过程,渐渐的,她跟父母间的那点儿情谊也就消磨殆尽了,只剩一个空空的名头。
文件纸张一张一张的从打印机里面吐出来,苏晓月眼珠跟着吐纸的动作来回地转,转着转着就慌了神儿,想起小时候的一些恶趣味思想。
那时候,看着父母对唐潇潇比对她还要好上千倍万倍,她就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严重怀疑苏父苏母是在打唐家遗产的主意,唐老爷子没有叔伯兄弟,直系亲属就只有唐潇潇一人而已,哄好了唐潇潇那个小丫头片子,好处可是大大大的有。
到底是年轻呀,后来的事情证实了孩童苏晓月的猜测是大大的错了,事实上,苏父苏母不仅没有打唐潇潇遗产的主意,反倒是将苏氏本有的很多资产都转给了唐潇潇。
莫不是应了那句话,再不好的人也终有一好?
看着打印机,苏晓月露出微微透着嘲讽的笑意。
这时,不远处响起了一阵低声的讨论声,拉回了苏晓月跑远的神思。
一道男声说:“今天怎么样?”
一道女生应道:“还能怎么样,不搞出个过劳死就是万幸了。”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那我帮你捏捏。”男声主人很体贴。
女声却尖锐了起来,“你作死啊,这是公司。”
苏晓月忍不住笑了笑,原来是一对忙里偷闲的有情人。可是,她发誓,她不是有意偷听别人讲话的,恰巧恰巧而已。
她环顾一眼四周,心道,要怪就怪这里的设备都太高大了,确实容易挡住视线。
男声又响起了:“你怕什么,又不止我们两个这样,大老板自己还不是搞办公室恋情。”
苏晓月一听这话,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她十分相信,此刻安子皓极有可能打了一个喷嚏。
可转念一想,她自己不也是那个男同事口中的主角之一么,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都怪安子皓,要不是他公开出来,她至于引起别人的议论吗?
女声哼了一声,说:“跟大老板比,除非你跟大老板调个个儿,你可以炒他,而他不能炒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男同事吃了瘪,没有接着吭声儿。
苏晓月听得直啧啧摇头,果然啊果然啊,自古以来就是只能周官放火而不许百姓点灯,有特权就是好。
过了一小会儿,男声再次响起:“你今天这么累,下班后我开车送你回家吧。”
苏晓月简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恨不得重重地跺一下脚,然后冲出去跟那位男同事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说话语气给我干脆利落点儿,吧什么吧,你就说下班了我送你回家,把那个“吧”给我去掉!
这样一对比,眼前闪过安子皓的脸,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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