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幽乐的手紧握着鞭子,一双眼睛盯着大夫人和云正南,而这两人正畏缩在墙角,等待死亡的判决。
云幽燕急冲冲走向前,护住云正南和大夫人。
“云幽乐,不孝乃北齐大罪。清川说到底只是一个仆人而已,即使你有祁王做后盾,云家也不可能因为一个仆人而发生什么动荡。”
云幽燕盯着云幽乐,语速极快,生怕云幽乐做出任何举动。。
“况且因为张意涵之事,张大人参了殿下一本。如今皇上下旨赐婚,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若皇上真的怪罪下来,究竟谁的罪更重。”云幽燕的目光撇向夏木景,见夏木景还是没什么表情才松一口气。
“你威胁我?”云幽乐的薄唇勾起一抹噬血的冷笑,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
云幽燕微微一笑,“何谈威胁?”
剪童看向自家殿下,见他依旧是看戏的状态,微微凝眉,“云小姐,既是打蛇必击最要命之处。况且您现在是祁王妃,有些事情即使您不说也会有大把人愿意效劳,何必急于一时?”
确实,她与云家彻底撕破脸,即使闹大又能怎样,只不过是云家虐待仆人而已,仅此而已。
既然要做,便要做的彻底。
云府,你给我等着。
“走。”云幽乐转身离去,决然的背影告诉云家人她绝对会再来。
云幽乐同夏木景一道回去,趴在桌上,望向窗外。
星辰点缀在夜空,映在小池里,池里的水随着秋风荡漾,泛起丝丝涟漪。
夏木景想知道的秘密、清川嘴里的秘密还有云正南要从她娘身上想要的东西,是同一个麽?
咬着嘴皮,陷入沉思。说干就干,立马动身。
云幽乐在柜子里搜出火折子,正要推开门,又立马折回来,小心翼翼打开窗户从窗外溜出去。
祁王府只有小厮夜晚会在府里巡逻,但现在时辰还早,躲过几个做事的丫鬟和小厮还是轻而易举的。
“瞪”的一声,云幽乐跳下墙,拍拍手和衣角。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嘛!”
说着,便像云家进发。
走到云家门外,顺着高大的树枝溜进云家。
夜里本身就黑,而去往凉室的路上根本灯火,夜里的风声呼呼的响,听得瘆人。
推开凉室的木门,云幽乐眉头一皱,“居然被砸了。” 屋内被砸的稀巴烂,原本盛雨滴的木桶被踢的分成了还几块,吃饭的桌子倒在地上,床也成了两半。
好在屋里本就空,即使东西全被砸也不至于没有落脚的地。
云幽乐翻开所有的柜子,不是空的就是一些衣物,没有一封信,没有类似于一个可以装有重要物品的频罐。床上床下没有暗格,就连凉室的地运有约也来回的走了好几遍。
“难不成慢别人一步?如果不是云正南和死肥婆还会是谁呢?”云幽乐的眼中闪现着疑。
走出去,望着这件简陋的屋子。因昨日下过雨地上的泥土都是湿的。
云幽乐气愤的往地下踢一脚,“该死的。除了记得谁欺负过你记不得一件有用的东西,我怎么交差?”
“哎呦,好痛。”云幽乐摸摸脚,“臭石头,连你也欺负我。”
不对,不是石头,分明是个瓷器瓶,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冷白色光芒。
云幽乐连忙蹲下挖开泥土,“嘶。”
这里,居然埋藏着一具白骨?
云幽乐双眉紧蹙,合着手拜了拜。对于过世的人还是要有因有的尊重。
小心的从白骨手中拿出白瓶,放进袖中。用泥土掩埋露出的白骨,转身离开。
下起滴滴小雨,沾湿云幽乐的黑发和衣裳。雨渐渐大起,云幽乐连忙爬上树进到祁王府。
“呼,好大的雨。”云幽乐躲进小船里,揉揉眼睛。
忽然感觉背后有个人,想到凉室的那具白骨,云幽乐讪讪的回头,“大哥,我只是拿了样东西,不至于吧!”
夏木景见云幽乐见鬼的表情,挑挑眉,“本王很吓人么?”
“啊!你怎么在这里?”云幽乐吓了一大跳。
夏木景不语,但那表情仿佛在说整个祁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在哪里不行?
尴尬的气氛围绕着云幽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你大晚上的钓鱼麽?”云幽乐觉得自己开了一个极其尴尬的话题。
夏木景挑眉看向云幽乐,“本王在晚禹亭内处理公务,乘船回来时才发觉雨下的这么大,特在此躲雨。不过你为何在此?”
“我?”云幽乐看向船外,确实有一座亭子立在水中央,“我出来闲逛,这不正好下大了麽,看见有坐船就进来了。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本王在这里?”夏木景低沉的嗓音在云幽乐耳边响起,听得云幽乐耳朵发麻。
说真的,不夸张的讲夏木景是她见过不论现代还是古代长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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