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幽乐语噎。她能说啥,说簪子确实是被人抢了,还是被云正南,说自己在三清三不仅仅见到了他,他还是三清右卫,说出去有谁信呢?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发簪在云正南手上,但谁能证明那支发簪就是我的呢?”
“况且?”云幽乐话一转,“你们好好想想,凶器可是夏木景的碧雪——”
“放肆。”大理寺卿赶紧制止云幽乐的的话,“不能对祁王殿下不敬。”
“是嘛!祁王的碧雪在,但她肯定不能是凶手,那我的发簪在为何说我是凶手?”
论辩论,云幽乐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其次,云幽怡被烧的现在还不知死活,怎么你就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云幽乐怀疑的目光上下扫着云幽燕。
“我昨日受婉箐之要前去静安寺听大师讲座,怎么可能是我。”云幽燕赶紧道。
“这就对了。”云幽乐激动的拍一下手,“我昨日也不在云府,真巧。”
“你——”云幽燕浑身发抖,一张脸毫无血色。
看着云幽乐得意的笑容,这才知晓自己掉落云幽乐的陷阱之中。
又恍然想起什么,对太子道,“云幽乐曾对龄珞公主说要放火烧了云府,太子若不信大可请公主作证。”
“没有啦!你一定是听错啦!”人还未到,声音却响起。
夏龄珞走了进来,道一句:“太子哥哥。”
“嗯!”夏木华点点头。
云幽燕惊的往后退两步,一脸不相信,仿佛整个世界被崩塌,大声喊叫,“你前些日子还对我说云幽乐要放火烧了云府,叫我小心些。”
“是么?”夏龄珞故作惊讶,“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些?你一定是记错啦。”
“你——”云幽燕只觉得一口鲜血要喷出,手颤抖的指着夏龄珞,“你怎么能如此。”
“咳咳。云二小姐,注意形态。”
云幽燕这才想起对方的身份,收了手。
“既然龄珞愿意做人证,此事还有待考察。昨日云小姐说要亲自验证鞭痕,可对?”夏木华看着云幽乐,道。
“对。”
“既然如此,便走吧!”夏木华站起身,“六品以上官员皆可前去作证。但死者为大,不强求。”
“既然太子说了死者为大,下官还是不叨扰的好,更何况有太子殿下,定当会还云府一个公道。”
官员们纷纷说着,没一个愿意前往。
“这个,下官——”大理寺卿满脸惨笑。
“大人还是走一趟吧!您可是主审。”
“是。”
大理寺卿及其不情愿。
仵作早已等待,见太子、云幽乐等人来行了个礼。
“娘。”见到周妙,云幽燕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云幽乐敛下眼睛。
虽然她看不惯云幽燕,而周妙甚至是杀害她娘亲的凶手,但母女情确实让她动容。
“开始吧!”
仵作接过云幽乐的递来的鞭子,仔细检查后对上周妙的伤痕。
云幽乐看着周妙腹部的鞭痕,微微蹙眉。
鞭痕很深,一看就知道用了十足的力,鞭痕的大小与她的鞭子大小基本一致。
她虽能确定这鞭痕不是她的鞭子所伤,却不知仵作能否看出,即使看出了,是闭口不说,还是道明真相?
仵作摇摇头,将鞭子递给太子。
“不是。”仵作否认道:“虽然大小一样,但受伤的程度绝不是此鞭能达到的。”
“如果下官没认错的话,云夫人身上的鞭痕应当是河曲马的马尾所致,此马尾只需一根便能刺破人的皮肤。行凶者因该是为能制作与云小姐一样大小的鞭痕在鞭子上围了细绳,但压不住河曲马尾。所以腹部有不少伤口,能一鞭致人死亡,绝不是此鞭能做到的。”
云幽燕咬破嘴唇,恶狠狠的盯着云幽乐,“如果不是你,还会是谁。”
“确实不是我,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办好葬礼,让他们安息。”
“你放心,本太子绝不会放过一个真凶,也不会诬陷任何人。”夏木华对着云幽燕保证道。
“本太子送你回地牢,还有话要问你。”话说完,云夏木华转身离开。
云幽乐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甚至不打算送葬。
她虽未曾真正的经历过云幽乐的童年,但能感同身受。任何一个人拥有与她一样的经历,对云家,都不会有一丝感情。
“你要问我什么?”回了牢里就像回了自己家似的,云幽乐随意坐在凳子上。
不再像公堂上神情那般严肃,现在的太子脸上多了一份柔和。
“饿了么?”
“是有点。”云幽乐摸摸肚子,笑了笑。
吃食很快送上来,与昨日云幽乐单独吃的不一样,今日的看上去更加好吃。
“你随意,不必客气。不管怎么说你下月初你就要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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