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一个人飞上去,钻进乌云里喊:“雷公;这次必须下暴雨,才能把火熄灭!”
雷公不买账;只听天帝的,没他的命令,绝对不行!
挽尊心里始终觉得不把稳,也跟着飞上来,以雷公眼扫瞄;发现雷公长得很丑;双眉朝天,两眼斜视,脸如铜铃;头带雷帽,身穿风衣,双手紧握两个大锤子,每个直径约八十厘米,重达一百公斤,此乃最古老的青铜锤。
一见又来了一个;怒目嚎叫:“下不下雨关尔屁事!再敢啰嗦,不下了!”
三个太阳老儿露出半张脸“哈哈”大笑一阵,道:“雷公;别跟他们啰嗦,雨一下,火就灭了!仙塘何时才能灼干?”
雷公纳闷:“为何一定要灼干仙塘呢?尔不去招惹伦家,也不会有人射日;活该!”
三个太阳闻不得半点逆耳的话,拉着阴森森的脸怒吼:“雷公儿——如果敢下雨,吾等以最强的阳光,把乌云全部粉碎;让尔永远下不了雨!”
雷公只听天帝的;所有言语,可以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两手将青铜锤一擦,打出打量的火花,在乌云中像一条长龙游走;并高高擎着双锤,狠狠砸下去:一阵“轰隆隆”的滚过,将乌云击穿,猛烈相撞,稳不住了,大片倒塌;而上升的气流很大,直直顶着,把乌云活活分散,“哗”一声,犹如巨盆往下倒,下面的雨点有岩石大,狂扫一阵,山野大火全部熄灭……
雷公怒吼:“吾叫尔等放屁!吾要下个天昏地暗。”又将天边所有的乌云积聚到天空中;两个大锤抡飞起来;雨一阵又一阵,不知下了多久,雷公悄悄一闪,就不见了。乌云全部落地变成水,引起山洪暴发,大片塌土入水,加上黑糊糊泥炭,顺山沟猛冲而下,多股会合,把河床撑开……
此时,挽尊身边有小仙童荷灵仙、花欣;而姊姊上来最早……
三个太阳又露出笑脸,盯着仙塘边的姑姑喊:“上来——做吾的妻子;保证一年后,就一大堆!”
姑姑阴沉着脸对三个太阳怒吼:“没射够是不是?死开!”立即令癞蛤蟆变的巨人:“射!”
从上往下看得清清楚楚,癞蛤蟆变的巨人委实太多,在仙塘两边,密密麻麻站满,不知有多少?人人拿着弯弓,搭上长箭,射一次,像雨点似的往上飞,不知射到什么地方,太阳再也笑不出来,悄悄藏起来了;天突然变得阴森森的,好像快要黑了……
挽尊猛然想起八大山下的蜘蛛山;那儿正是山洪过道,来不及牵谁的手,慌慌张张往前飞……
姊姊很聪明,不用问就明白;唯有小仙童荷灵仙非要问来问去……
“跟着走就是了!”
感觉没飞多久;八大山到了,山洪依然“哗哗”往下冲;蜘蛛山两边果然是山洪过道,水快没到地下空间通道洞口,好像力量不足,差一点才进去;姊姊等不及了,一个俯冲下去,停在洞口边喊:“挽尊——快下来呀!里面全是水!”
“不是进不去吗?怎么搞的?”挽尊不信,俯冲下去;小仙童荷灵仙、花欣在后面;停在姊姊身边往里看:“水满满的,进不去人。”
“坏了!所有的粮食全泡到水里了,怎么办?”
姊姊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说:“这是天灾,当年修建蜘蛛山的人,不知是否考虑过此洞会进水?”
此事已不重要,淹也淹了,只好作罢!挽尊弹腿飞往洞府,停在尸体塌陷洞的地方往下看;井口不见了,一晃一晃,映着自己的脸。
姊姊更快,从洞府里钻出来,喊:“还好,里面一点没事?”
挽尊突然想起有个洞里还有女人,当时也没数一数……慌慌张张进去看,只感觉湿漉漉的;里面没有东西。
智丽没发生理信号;小仙童荷灵仙和花欣竭力站在姐姐一边,闷在心里不说话。
那是一群年轻的美女;很可能蜘蛛山的头头也没享受;弄丢了岂不可惜?
挽尊情不自禁从眼中发送波纹,顺洞府转一圈收回,获得信息;“女人们,被弟子带走,不知去向!”
“天呀!这些不要脸的家伙,是谁干的?被为师抓住,非劈掉不可!”
姊姊厉声吼:“好了!身边有三个女人还不够吗?尔知不知道?没有一人生过孩子!还要多享受呀?”
挽尊心里不平,骂骂咧咧:“为师还没碰过;却被他们带走了,这是什么理呀?若让吾抓住,无论是谁?绝对活不成!”
小仙童荷灵仙实在听不下去,不得不说:“哥哥;咱们的队伍人少,不要为了几个女人,去伤害弟子们。男人都一样,谁不想女人?依妹妹看;算了吧!”
挽尊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怒气冲冲弹飞起,愈升愈高……
姊姊、小仙童荷灵仙、花欣被逼无奈,紧紧跟着。
飞呀飞;有怒火与醋火;大家心情都不好!一会来到大山坳营地,发现营棚全部没了,山坳里都是水;那么,人呢?
挽尊大脑一片空白:“这可是近八千人的队伍呀!如果被洪水冲走,吾不成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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