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穿上,冻得脸白嘴青,浑身发抖,求:“抱抱我吧?”
“女人真她娘的负担!样样都要别人照顾!”挽尊正弯腰下去……
“呼”一声,大鸟飞起来,身体一缩,钻进大王的石榻上消失。
挽尊惊呆了!癞蛤蟆变的石榻还会吸女人?怎么回事?立即飞追上去,盯着看;什么也没有?真奇怪呀?挽尊百思不得其解;用脚在上面瞎跺一阵,“嘣嘣”响,大骂:“妖榻,还我的大鸟来?”
“咚”一声,石榻垮塌,坠落水中,撞在岩石上,砸成几半……
挽尊弹飞起来,降落沙滩上;心黑透了!身体脏得跟乞丐一般,头发全是污泥;粘粘的裹在一起;雪莲花棉衣也不能穿,全部脱下来,扔在沙滩上,闪出一幅画面;雪莲花露出笑脸问:“良人;是不是遇到困难了?为何不来找我?爱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到这里来才温馨!”
挽尊忍不住泪流满面,求道:“花妾;帮帮我吧?一只癞蛤蟆冒充大王,把我的三个妾霸占了!连人也找不到,怎么办?”
“还是那句话,过来吧?一了百了。”
“现在不是以前了,说走就走,如今拥有弟子近万人,没人领兵打仗,如何称王称霸?”
“本来好好的人世间,就被你们这些野心勃勃的家伙弄坏了!没有战争多好呀?大家平安相处,万事万物一派生机,美丽的时光向所有的人招手;只有诗情画意,莺歌燕舞;这是多么美的生活呀?”
“不讨论这个,关键要想办法把姊姊弄出来。”
“我说半天一点用也没有;那么,就让你去弄吧!”棉衣上的画面不见了。
挽尊快要活活气死!以为雪莲花能帮忙,现在只能靠自己;把目光移到石榻壁上喊:“大鸟——姊姊——白美女——你们在哪?”
没有回应;石榻坠落留下的岩壁,严丝合缝;那么,大鸟是怎么钻进去的?难道石榻里面能装人吗?挽尊想了又想,毫无结果;只好继续喊;一遍又一遍,整个山洞都是回音;蓦然,“嘎”一声,岩石裂开一条缝,变成一个圆圈,“咚咚”两声,岩石坠落,露出一个洞来;癞蛤蟆大王从里面钻出,手一挥,水中的石榻上来,自动修复,依然放在那个位置,将洞口堵住;癞蛤蟆大王坐在上面喊:“哎——瞎嚷嚷什么?你的妾正在跟我……忙都忙不过来,非处理不可,不得不出来看看!”
挽尊眼睛通红,圆溜溜瞪着嚎叫:“色王!把我的妾放了!否则,跟你没完!”
“哈哈哈!看看你,跟乞丐差不多,让你的妾出来,会要你吗?真是痴人做梦!你的妾是我的——姊姊王后,白美女贵妃、大鸟淑妃;比跟你不知强几千倍!”
“把姊姊喊出来让我看一眼?”
你他娘的一个乞丐还敢跟本王讲条件?不过,老子动了恻隐之心,就让你们见一面吧!”大王既不往洞里喊,也不到处瞎叫,伸出右手,轻轻吹一口气;姊姊从手掌里爬起来,矮矮小小的,约十厘米高,面对挽尊喊:“杀了千刀,还要杀万刀;死开!姊姊找到了真正疼爱我的男人!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谁还会跟一个臭乞打什么江土,是不是吃饱撑的?”
挽尊被骂得灰头土脸,心里憋着闷气,还得好好哄一哄:“姊姊,正室是你的了?”
“多久?现在我跟大王在一起,十分甜蜜,说不定已有了宝宝。”
“姊姊,别忘了!白美女的胎还在你的身体里,不可能会有这种情况!”
“既然我能把胎放在那个位置,怎么就不会拿掉呢?谁的土地不想种植优秀的品种?长出果实,才会又大又甜!”
“姊姊,我知道你被人家洗脑了,需要重新修复,快下来吧!所有的弟子都归你了!”
“我要那些弟子干什么?女人只想长期伺候男人;现在有伺候的,谁还愿意去吃苦受罪呢?”
挽尊想一想,说:“这样吧!你看行不行?”
癞蛤蟆手一缩;姊姊就不见了,面对挽尊咋唬:“对话到此结束!你纯粹是个祸害!”癞蛤蟆不知看着什么地方喊:“来人!”
“嗵”一声,从水里闪出一个人来,飘在空中,问:“大王,有何吩咐?”
癞蛤蟆瞪着双眼嚎叫:“把乞丐拖出去砍了!”
此人很丑;一张树皮挡着害羞的地方;没有衣服裤子,对着水喊:“来人!”
“嗵嗵嗵”一连出来十几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打扮都一样,浑身只有一块遮羞树皮,降落在沙滩上;一句话不说,紧紧扣住挽尊,立即缩回来,全部变成水,盯着大王喊:“此人火气太大!没扣住,手就化了!”
癞蛤蟆看一眼,怒斥:“蠢蛋!做断袖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件人事也办不了!”
谁也不敢吱声;癞蛤蟆大王从石榻上飞落沙滩;重重一掌,打在挽尊的头上;喊:“去死吧!他娘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挽尊有准备,一隐形就不见了;这一掌,把沙滩打出个大坑;稀泥弹到膀大腰圆男人的身上……
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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