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心“怦怦”的跳,忍不住问:“你能变髦士吗?像现在这样,肯定不行!”
这可把鸟人难住了,变人变兽都行!要变髦士,可能还没有这个条件。
姊姊想鼓励一下:“就试试看吧!”
鸟人从来没变过,心里很紧张,万一变不好呢?会不会把眼前的这些美女吓跑了?总是拿不准主意,站在月亮门前犹豫不决。
“变一个,变一个!”两位美女喊出唱歌一样的声音;鸟人心里更慌了,闪一下,鸟嘴露出来,不知不觉闪出猴脸,还有那种肉红色,问:“怎么样?”
“你的翅膀还没收回来,显得不那么协调。”姊姊特别观察一下:“还有嘴也弄错了!应该变成人嘴——不是猴子脸!”
“有没有镜子呀?我看不见!”
月光娘娘闪出那一面月光镜说:“这是送给姊姊的礼物,你只能用一用,还得还回来!”
鸟人大翅膀一缩,变成两只人手,身高八十米,宽三十米,双臂比电线杆还粗;拿过月光镜照一照,那张猴脸实在太丑!缩回去,再露出来,一张黑乎乎人脸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哈哈哈!”嫦娥笑得前俯后仰,仿佛把这么多年来的寂寞都笑出来了。姊姊的心里着急,问:“你倒底会不会变呀?”人这么高,你认为合适吗?”
鸟人心更慌;越想做好,越做不好;问:“谁能帮帮我!”
“咚”一声,双脚踩在他的头上,喊:“姐姐们:我来了!”
“纯艳艳!”嫦娥惊叫:“你越来越像男子汉了,肩上还扛着破天棍!”她好像没被风吹跑过似的,脸上没有遭受灾难的痕迹,倒有些显得饱经风霜的感觉;从她的身板来看,双臂粗壮有力;体肥身大,一点也不像女人。如果心里想男人,必须调整一下,让自己变得更加纤秀,才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鸟人听声音就知是谁?脸不红,心不跳,用月光镜照一照,问:“你是那个被风吹走的美女吗?”
“是呀?哪儿不对?”
“你在月光镜里,自己不会看吗?”
纯艳艳随便瞅一眼,吓了一大跳;以前和洪漪丽在一起的时候,她扮演男主角,自己是女人;现在不用变来变去的,就变成了男主角,太搞笑了!
“还不变一变呀?”嫦娥用困惑的目光盯着说:“再不变,就变不回来了!你们扮演的角色也该换人了。”
“这事,你怎么会知道?是姊姊告诉你的吗?”
“不,不是!做个磨镜的人,脸上都有那种痕迹;要么,鸟人怎么会喊你磨镜呢?难道没听见吗?”
纯艳艳大吃一惊,轻轻跺一下鸟人的头,说:“以后不许乱喊!我们已经没做磨镜许多年!我以前是女人,现在依然是!”好像在鸟人头上呆不下去,身体一弹,飞进月亮里;鸟人见她那么随便,月光娘娘也不说话,自己一弹,看似钻进去了;却猛的一下弹回来,感觉门口有东西挡着;问:“这是什么回事?”
“这是防采花贼的大网!”
“我可不是采花贼呀?找女人,必须要女人同意,才可以……”
“不可以!”月光娘娘狠狠扔出一句:“我们还不了解!不知你有没有那种臭德性?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何况你还不是人!”
鸟人心里很郁闷,刚才的非非之想,瞬间在心里荡然无存,忍不住咆哮:“我是人,不是东西!”
“你就是东西?哪像人呢?变来变去,也变不好!别变了!就算变成髦士,也是假的!”
鸟人很沮丧,不让眼泪流出来;最后还是不听指挥;用手擦了又擦,说:“还没正式处朋友,心就伤透了!不变了,我要走了,还你的破月光镜!”用手狠狠甩过去,砸在月光娘娘的头上——月光镜轻轻穿过网,闪一下,落到月光娘娘的手中,紧紧握着,喊:“我们是逗你玩的,真的就生气了,像孩子似的!”
鸟人没说话,气愤的样子还挂在脸上,双手一伸……“唰”一下,伸出一对大翅膀,一展一百五十米;变成兽头,猛力扇动翅膀,打得“啪啪”响,俯冲下去;消失在视线里……
“哎——他真是一个鸟人!”月光娘娘感叹:“一句话不对,就气走了;妹妹们白变漂亮了,想勾一魂,也找不到男人!”
谁也不知月光娘娘有多少岁?绝对不可能小到十八岁,也不可能只有一百八十岁;连姊姊都有一千多岁,不可能比月光娘娘还老吧?”
这里要争一争:“岁数大小不是问题,关键身边要有男人!”姊姊当然知道;自己最心爱的人是大龙;纯艳艳可不一样;一颗心分成两半;一半给洪漪丽,另一半给了良人;只有月光娘娘和嫦娥,争来争去还是单身女,永远也无法摆脱心里的寂寞。
“你们不可以做磨镜吗?”姊姊无意间,提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嫦娥一句话也没说:“呃、呃、呃”干吐半天,连口水都没有;狠狠咽一咽,从广袖里掏出手绢擦擦嘴,说:“太恶心了!我是嫁过人的,怎么可以做磨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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