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对着纯艳艳耳朵悄悄言:“要这样,才能……”
纯艳艳怕洪漪丽有意见,当着姊姊面,把话传给她;并没得到美的赞叹……姊姊也不在意,领衔深度隐形,纯艳艳、洪漪丽亦然。
喊声又出来了:“女统领——我们快要饿死了!还没做好呀!”
“咚咚咚……”仙塘下面的吊钟响了八下;天黑定了;花龙女正在用白云弄碗,拽了一片又一片,都是些散碎的白云,给变碗带来很大的难度。
部落兵们只知喊叫,什么也不做;花龙女有点气愤,大骂:“只知道吃!也不帮帮忙!”
真有部落兵回话:“我们也做不上呀?”
“以后自己在山上点篝火,支架子,多久弄到嘴里,算多久?”
“我们没有炊具,无法做呀?”
花龙女用散碎的白云又变了几千个碗,估计差不多了,打开米空袋,每个碗里放一点,加满仙塘的水,猛吹一口仙气,将所有碗覆盖,还没等仙气散尽;部落兵们早排成许多排,长达几里,连筷子都准备好了,等碗送到嘴边来,就开始吃……像往天一样,吃完就到山上去了,从山旮旯里掏出垫子来,铺好躺下了……
姊姊盯着这些部落兵,没有一个想扔金子的;守在石墩边的有姊姊、纯艳艳、洪漪丽,全部进入深度隐形,部落兵绝对看不见。姊姊心里惦着昆仑山精灵,用月光镜到处照,发现花龙女在良人身边说:“我们找地方吧!多久没那个了!你也不怕把别人寡死!我是你的正室,人又长得这么水嫩,比那个老妖女不知强几万倍!”
“哪有地方呀?那个洞是妖女以前避难的地方,人家肯定还在里面!”
“别忘了,这里的山洞很多,随便乱进一个就可以了!”
姊姊心里很醋;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反正就是不愿意……
花龙女牵着良人的手,就地钻进土中;月光镜一直紧紧跟着;只有姊姊一个人能看见。洪漪丽牵着纯艳艳的手,困得不行了,一个靠着一个睡;转眼间,花龙女和挽尊来到地下空间;花龙女火热的激情写在脸上,仿佛那干渴的土壤,亟待雨露滋润,正欲如火如荼……
独脚怪兽出现了,八米高的个头,比挽尊高两倍半还多,张着翻翻的大嘴,一口将花龙女吸进嘴里吃掉……
挽尊吓出一身冷汗;连姊姊也心惊肉跳;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连花龙女也敢吃,这可是一条花龙呀?”
姊姊半天才喊出声来:意思让花龙女变成龙,将怪物的身体撑爆!
挽尊听声音就知道,也没管姊姊手中有无月光镜;对着独脚怪物的身体喊:“花龙女快变大呀?”
“呼”一声,连挽尊一块吸进去吃掉……
姊姊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两个人怎么了?姊姊用月光进对着独脚怪物照一照,挽尊和花龙女在怪物的胃里缩小了,里面有许多粘液;他俩手牵着手翻滚;还能看见花龙女小嘴在动,声音勉强能听见:“良人,我们一起死在怪物的肚子里吧?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省得嫁给你,就一直守寡;以后,就不用守了!”
“我们不要太悲观了!会出去的;不就在这粘乎乎的里面吗?过一阵会好起来的!”
姊姊喊出要命的声音:“快变大呀!活活把怪物撑爆!”
“变了,怎么会没变呢?看看现在这么小,都是怪物弄的,我们没有能力变大呀?”
纯艳艳和洪漪丽被吵醒,随便看一眼说:“去死吧!出不来,就别出来了!”
姊姊可不能等,猛吸一口气,运在食指上,将身体死劲摇晃,像姊姊一样的波纹,钻镜月光镜里,在怪物额头上点一下,被弹回来;第二个波纹又在那儿点一下,依然如此,第三,第四,一连串的波纹点上去,怪物的弹力用尽,蓝光在它的额头上起作用了,向内延伸,一会将怪物身体变蓝,感觉特别冷,缩一缩,胃里的粘液凝固;挽尊和花龙女顺利钻进它的脑瓜里,在脑髓膈膜上翻来翻去的滚;这下独脚怪物头重脚轻,一只脚迈不动步,摔倒在地,还想深度隐形,却办不到。姊姊将纯艳艳身边的凿子拿起来,扔进月光镜里……“嚓”一声,杀进怪物的喉咙,用仙法拽出来,那儿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洞,也没看见血;怪物想蹦起来,脑瓜不听指挥,开始抽搐,独脚怪物猛力撑长,结果越缩越短,身体哆哆嗦嗦抖动一阵,椭圆形的大眼睛里的三个瞳孔,变成一大瞳孔,身体变成独脚鸟……姊姊想半天才想起来,这叫毕方鸟;死可惜了!传说这种鸟身体里有火,它的出现会带来火灾;可是这个变成独脚怪物的毕方鸟,没能使出这种功能……
姊姊大声喊:“你们还在怪物的脑袋里干什么?它死了!”
“啊?”挽尊很惊诧:“我们才在上面翻滚几下,就死了吗?”
声音太小,姊姊也听不清,又说一遍:“这怪兽死后变成原形,是毕方鸟。”
这种鸟挽尊见过,记得还是在东海的黑洞里,进入海地绿洲;那儿不止有毕方鸟,还有比翼鸟;没见的人会很奇怪:雌雄各一翅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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