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没有留话,那她就当做不知道,用康熙的话来说就是她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
说不定今日送礼的事情已经被康熙知道了。
不对,康熙一定知道,在他的地盘上要是这样大张旗鼓的行径都并不知道的话,说不定早死早投胎了。
东西既然能安安稳稳落在她营帐之内,肯定有康熙的纵容的结果,所以……
脑子里的想法电花四起,一瞬间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全想明白了。
她对白嬷嬷大手一挥郑重道:“嬷嬷快去把送来是银票的全拿上,我们去找皇阿玛。”
“喳!”白嬷嬷麻利转身进去收拾。
分赃啊!
这种事情肯定要拿出一点诚意来不是!
银票她的奴才拿得动,可箱子就不行了,谁叫她没有带小太监出门呢!
且门外的侍卫也不是她能随意使唤的,所以这银票和珠宝不过是要在康熙跟前过明路,省得后面他恼怒的时候不翻旧账,可就不美了。
三人风风火火来到康熙的营帐中。
“奴婢给皇上请安!给太子请安!给四爷请安!”牛嬷嬷和白嬷嬷赶忙福身行礼请安。
坐在高台上的康熙听见动静随意抬眼看过去,面无表情继续批阅奏折,旁边还跟着太子和四阿哥两人,他们也瞧见她手里的盒子,算得上眼熟,眼眸纷纷露出意外扬眉继续低头干活。
几个人愣是看见她了就是不说话,在这跟她玩一二三木头人呢?
行!
都不和她说话是吧?
那她来说就是了,格佛荷直接郑重砰的一声双膝跪地磕头:“福皇给皇阿玛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给四贝勒见安!”
这砰的一声砸得康熙心尖一颤,他慌忙起身下来,朝一旁的奴才怒骂:“你们是死的吗?没瞧见你家格格猛跪在地上?”
太子和四阿哥见状都惊得赶紧起身,担忧看过去,对自己的奴才使眼色,后者点头垫脚尖扭头出去。
“是是!”听见怒骂声,牛嬷嬷和白嬷嬷吓得赶紧把手中的盒子放在地上,赶忙伸手想扶起自家格格起身。
可这手刚碰到衣服,便被皇上狠狠踹开,人一个踉跄站不稳摔在地上,还好最后手撑住一点,没有摔得太厉害,赶忙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站好。
而一旁有眼力见的梁九功已经一路小跑出去,估计是去找太医的。
而格佛荷则被如珠如宝地抱在怀中,康熙紧张给她揉揉,温声问道:“如何?可伤着了?”
格佛荷伸手拍拍自己的膝盖后豪爽挥手:“无碍!就是有点麻麻的。”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吐吐舌头。
有点懊恼自己鲁莽的行为不过大脑,又连累身边的人。
她现在是能理解一些上位者的心里了,他们是不会把位卑者放在眼里,有意识或是无意识都遗忘他们的存在感,就像人类不会在意蚂蚁的死活一样。
康熙伸手轻轻挫她额头上嗔怪道:“你说你有事好好开口说都不会了吗?一来就行此大礼,要是长此以往,你这双腿还想要不要了?”
话里话外全是老父亲的心疼,一旁的太子和四阿哥瞧着都觉得牙酸,他们感觉自己方才做的事情本就是一件多余的,无奈地相互对视一眼讪讪耸肩坐好。
因为格佛荷是姑娘家,康熙不好直接掀开她的裤腿看伤,也舍不得别人笨手笨脚伺候她伤上加伤,所以愣是等到黄元御到来才松口气。
“微臣给……”
“行了,别行礼了,先给福皇瞧瞧她膝盖。”黄元御话都没有说完,这身子才刚刚弯下去便立马被打断。
“喳!”顺着话起身,白嬷嬷上前抱着格佛荷去里间,黄元御对康熙等人点点头赶脚跟上去。
“劳烦嬷嬷帮忙把格格裤腿挽上去,微臣也好瞧清楚伤势如何?”
“喳!”应完声,白嬷嬷扭头恭敬对格佛荷打招呼:“奴婢这就给格格挽裤腿,要是格格觉得疼的话,您赶紧说一声奴婢立即停下可好?”
“我自个来吧!”格佛荷手脚麻利一手撸一遍,一下子露出两条洁白的双腿,膝盖上别说是伤势了,连半点红印子都不曾有。
要她们来弄这担心那忧心的,也是够叽歪的,但也能理解,毕竟要是自己叫一声疼的话,估计外面的康熙不乐意了,不打她们几大板子出口气都不行。
看到这黄元御不知所措的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他连独家秘方都拿出来了,看半点红印子都没有,他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刚才看梁九功着急忙慌的模样,一看就是生死之际危难之间啊!连他厕所上到一半都被拉出来的情况,不应该是这样。
“这回又是劳烦黄太医空跑一趟了,我是方才下跪行礼的时候用点劲使劲磕在地板上,所以皇阿玛才忧心怕我伤着了,所以才会这般着急请您过来瞧上一眼,谢谢黄太医。”
看见满脸蒙圈的黄元御,格佛荷心头上突然升起一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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