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所念想的天道此时正在空中,用白云幻化出身躯,十分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高高
在上脾晚脚下蚂蚁人,声声哀嚎入耳,犹如天籁之音般迷人。
天道犹如听曲似的,颇为享受闭眼假寐摇头晃脑,小嘴张开喃昵小奶音。
下一刻不知是想到什么,刷地一下睁开眼皮子,用不屑的目光落在黄瓦红墙中的房屋,嘲弄道:“
本座才是天神,区区一个掌中玩物就能这般威胁本座。”
“真当本座是泥捏的不成?蠢货!谁知主宰世界之人都不懂,更何况世界进化的脚步谁人能阻挡
7”
连它作为主宰之人都不行,更何况她一个卑贱的凡人,竟然还敢妄想指手画脚,怕不是痴人做梦。
说话间,伸出一只手像给糕点撒芝麻似的,丝丝黑雾从巨掌中溢出来,直奔下界哀嚎之人。
所以老天才不会怜悯苦难之人,它们只会步步紧逼,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便是如
此。
与此同时,金龙猛地睁开双眼,眼眸中进发出强烈的金光,皱眉不悦抬眼望天,在看见天道收下动
作之后,随即异常悲愤仰天长啸,龙吟响彻上空,除了天道无人听见。
不顾生死冲天道飞奔而去,想要干上一场,以身阻拦,可……
而天道听见金龙阵阵警告龙吟,瞬间勃然大怒,抬手间对金龙拍出大掌,甩在金龙身上,金龙躲闪
不及龙鳞寸寸碎裂开来,浑身满是网状皱裂之态,龙身勉强成型,光亮逐渐黯淡无光。
终是不敌天道,从天空中重重摔落砸回养心殿,奄奄一息,若不是胸脯稍稍起伏,以这微弱的气息
来断的话,这金龙怕是已然凉透。
天道紧追不舍跟着落下来,一只脚结结实实踩在无人能触碰的金龙胸脯上,揪住它的龙角磨牙怒
喝:“你真把本座的话当耳旁风了?”
“本座虽是把你随手捏出来用来维护大清国运,可也不是让你活着跟本座作对,和妖女紧密接触,
为虎作低的,谁主谁仆,你该知晓,嗯?"
“还真以为本座没你不行,若是不想要命的话,只管说出来,本座成全你这痴心一片,啊!明白了
吗蠢货?”
它恨不得掰开这蠢龙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么污秽之物,并这般冥顽不灵,它高高在上的创无神,对自
己的态度竟比不上一个妖女来得亲近。
真是气煞他也!
金龙鄙夷艰难冲天道打一个虚弱的鼻息,傲娇扭头避开眼,尽可能屏住呼吸忽略胸口上重力,摊开
紧绷的四肢,无力烂摆,仿佛在倔强地说:我已经这样了,要杀要刚,悉听君便一般!
见状,天道气极反笑,脚狠狠辗轧在金龙胸口上,周身无风自动,阴风犹如锋利的刀片似的狠狠刚
在明明灭灭的金龙身上,雾时金龙疼得紧咬牙关,血气从口中溢出来,弓起身四肢紧绷蜷缩,闷哼声从
牙缝中传出来。
愣是不发出惨叫求饶之声,随后深呼一口气,嘴角挂上对天道嘲弄耻笑,双眸猩红昂起高傲的龙
头,挑眉,像是挑衅,也像是不服!
见状,天道虽气得牙根痒痒,可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时候,此时已经分身乏术,没有多余的精力,
亦或者是世界本源来创造出一具新龙之身维护大清国运,所以想了想缓慢挪开踩在金龙胸口上的脚。
冷哼一声,冲金龙不服吡牙,隧而拂袖而去。
等它空出手来,定要把这蠢货拆散,以此庆祝世界进化,重新弄一只温顺的金龙来。
待它离去之后,金龙才敢大声喘息,十分吃力勉强睁开晕睡的眼眸,四肢无力挣扎起身,可浑身无
力,爪子不断在地板上打滑,连飞身上柱喘息都做不到。
只能虚弱躺在原地,心有余悸满是焦急费力扭头看向门外,张了张嘴发出阵阵虚无缥缈龙吟,然并
无人听见,且身上还被来来往往的奴才践踏在脚下。
此时,躺在床上酣睡的格佛荷,突发心悸不适,猛地惊醒过来,吾住胸口迅速掀开床帘,趴在床沿
警惕左右看了看喘息,额头大汗淋漓,总感觉周身亲近之人逢遭大难似地令她寝食难安。
听见动静的李嬷嬷赶紧放下手上针线,匆匆迎上前:“格格您这是怎么了?”
“您先喝口茶缓缓。“说着赶紧倒杯茶,扶住格佛荷喝茶缓气。
“方才太医不是说格格身子无碍吗?怎么还会突发心悸?”
语毕,李嬷嬷焦急冲溪善吩咐:“溪善你赶紧出去唤吉祥跑一趟太医院,把……哎格格您这是要去
哪里?慢些跑,等等奴婢呀!”
“格格您好歹先穿鞋子再出门也不迟啊!”
李嬷嬷话都没有说完,格佛荷心有所感噌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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