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格佛荷心中对他呵呵哒一声,表示只要你开心就好,嘴角略微抽搐。
不过话说回来十阿哥就算是严重偏科中的一员,还是有能单拎出去的优点,比如武学骑马射箭较
好,最主要的还是占了先天优势,投胎几二代,不用为生活所困,能肆意活着一些。
太子爷一事就值得引人深思,也就只有十阿哥觉得这种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的事情,是太子爷能干得
出来,可见十阿哥心思有多单纯,太子爷在他心中估计也不是老谋深算那一挂。
“皇阿玛不是极为气恼吗?怎么会放你们回来,还有昨夜不是已经跪得双腿发软,需要奴才们搀扶
回来的吗?"
“今日太子爷出事,可是有人回禀前来求救,你们才会一同先去求情,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
到?"说着目光看向吉祥,后者立即疑惑摇摇头,表示对于这件事情不知。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发展得有点诡异,明明太子举止有礼谦卑上进,对于奶公凌晋也是毫无包庇之
心,说罚就罚秉公处理,以理服人,做事情有理有据,御下能力俱佳。
对于底层也是能置身处地站在他们的角度看问题,想到别人所想不到的解决方案,抢先想他人所
想,做好一个诸君该做的事情,就这样的太子有何要废除的必要?
此时的太子跟历史中的暴戾太子胤初有所不同,若是被废她觉得对于大清来说是一大憾事,就算是
往后勤政为民的雍正有可能都比不上被精心培养几十年的太子本人。
这就像是被老师重点关注一对一培训的尖子生,和一般散养尖子生有些细微不同。
所以她越发觉得现在世界进程越发诡异,剧情扑所迷离,好似所有人都被控制住强行降智了一般,
进行一场行尸走肉历程。
听见格佛荷的话,十阿哥白眼一翻,气呼呼狠灌一杯茶水消消火,然后重重砸在桌面上磨牙气恼
道:“我等能有幸知晓这件事情,全赖游走在各营帐间谎报说太子有事邀请小爷过去有事相商,谁知我
这刚过去,其他人也都凑着脑袋到一块去。"
“只见太子爷床上躺了几名女子,做着孟浪没眼见伦敦之事,还没等我们反应嫌恶离去,皇阿玛就
匆匆赶过来,紧接着就是我们被罚排排跪,太子爷被遣送回宫。”
“而眼下能安然回来,我料想是因为皇阿玛看我们几个越看越动怒,索性趁没打死之前,赶紧让我
们滚回来,眼不见心不烦。"
又是被拉去当刀子的一天,若是被他知晓谁算太子的话,自己高低都得火点高台,上演一会请君入
瓮,套麻袋弄他一回。
连累自己被踹心窝子此等"血海深仇”,他到现在都对那股痛觉记忆犹新。
十阿哥想到的事情有点过于表面了,也不知康熙身子如何,这般想着,格佛荷再也坐不住,赶紧起
身告别:“既然十哥已经无事归来,那你就先好好歇息,我先去瞧瞧皇阿玛如何。”
说完匆匆抬脚往外走,临门一出时忽然想到憨态的十阿哥气人本事,立马扭头补充:“近日皇阿玛
可能身子略微不适,若是十阿哥能闲话少时,那就多去作陪左右。”
要是这张嘴老是哒哒输出的话,那还是等康熙缓缓,待精神有所好转之后再去念叨他老人家吧,不
然她还真有点担心康熙越发头昏脑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知晓,你且赶紧过去吧!估计眼下也就只要你能哄得住皇阿玛了,觉得多哄他用膳。"十阿哥
神色无奈摆手。
格佛荷对其点点头,放心离去。
一路来到康熙营帐前。
“奴才给福皇格格请安!黄太医正在给皇上把脉,格格可要进去瞧一眼?"
梁九功大老远儿就眼尖的看见渐渐靠近的这位小祖宗,立马欢喜拔腿冲上前行礼问安,双目焦色渐
浓,悄悄伸出手,一副恨不得拉着格佛荷冲进营帐中,让她去哄皇上开心的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
知。
“黄太医可有说皇阿玛身子如何?"格佛荷匆匆抬脚进去,边走边低声问道。
梁九功听闻此言,状似不知摇摇头,弓着身子恭敬回禀:“回格格的话,奴才不知。”
皇上的身子状况不是他一个奴才所应该知晓的,毕竟皇上身子事关江山社稷,若是皇上身子有碍的
消息一经散发出去,闹得天下皆知的话,只怕是会对大清有所影响,引起各种不必要的血雨腥风,所以
他不敢随意乱言。
经过梁九功的发言,格佛荷猛然想起此等规矩,便紧抿唇不吭声,加快脚步走到康熙床沿,见黄元
御刚收回手:“奴才给福皇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黄太医起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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