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惊呼顿时唤醒惊得脚钉在原地的侍卫们,赶紧忙不迭地冲上去,三步并两步手脚并用爬上墙头,试探性靠近身子摇摇欲坠脸上笑中带泪的废太子。
见此,格佛荷也没有多瞧,被溪善和安念俩人赶紧一左一右搀扶回去。
她们可不想让格格参和其中,废太子圣旨一下,里面还不知掀起多少血雨腥风,她们还是躲远些安全。
这消息一经传开没有多久,养心殿就跪满全朝文武百官,所有能上朝参与政事的皇子们全都在养心殿之内跪在康熙跟前。
尽管心中欢喜的嘴角悄悄上扬的大阿哥,此时还是装模作样虚假拭泪伤怀为其求情作揖:“还请皇阿玛收回成命!太子自幼在皇阿玛跟前长大,您可是最了解他的为人之人。”
“他断是……”
“碰!”话都没有说完就被心烦意乱的康熙一脚狠狠踹地翻仰趴在地上。
一时之间感觉胸腔气短,吸不上气来,疼得捂住胸口直哼哼,眉头紧锁:“嗯~”
其余之人有心真心或是假意求情,此时在看见大阿哥求情下场之后,都不敢轻易尝试,紧张的惊悚隐晦瞪圆眼,咽了咽唾沫垂眸跪好,紧握双拳藏于袖中,连跪的挺直的腰杆此时已经弯了几分。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汪小小水洼,倒映出如今他们狼狈的模样有多难堪。
康熙神色阴鸷不悦怒瞪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大阿哥,勾起嘴角冷笑连连,怒斥:“你是在提醒朕教子失败之处吗?”
“胤礽如今是废太子,注意你的措辞,别什么话都可以随意脱口而出,一点脑子都没有。”
说完一点都不惯着他们,直接掀开他们的遮羞布直言道:“别以为朕不知晓你们的小心思……”说着转身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睥睨着他们,神色倨傲。
面无表情轻轻拍打龙椅把手,这一声声敲击声,犹如一把铁锤砸在众人心尖上,不由得跟被攥住心脏似的收紧发疼,从头连着背脊到脚冰凉一片,浑身发抖得厉害。
康熙眼眸逐渐猩红,眼神凌厉抬眼看向他们,继而换上轻松悠闲之态,有点白切黑病娇之态,边拍自己的龙椅边阴恻道:“看来朕屁股底下这把交椅你们谁都喜欢啊!”
“一天天的能为大清做出实事之人,少时又少,可对自己血缘亲兄弟下毒手的事情是一件事都没有少干,而且还是马不停蹄不知疲倦日日夜夜想毒计对付对方。”
“朕废太子圣旨刚出,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而你们这帮人全都衣装整齐,官服配身,可见欢喜得很,对废太子也是“十分上心”。”
可见他身边已经漏得跟筛子似的,谁都能第一时间得到养心殿的消息,想到这康熙危险的眼眸微眯,拍打龙椅的手瞬间收缩紧抓,锋利仿佛能看透灵魂的目光一一扫视过众人,所到之处,全都缩着脖子跟受惊的鹌鹑似的躲好。
说完不管他们隐晦的眉眼官司,快速抢先继续输出:“若是有这心思的话,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你们都是朕之龙子,谁都不甘于人下,既然如此,那么……”
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目光落在龙椅上,假装认真提议:“那么你们全都上来坐一坐这龙椅是何滋味?这样你们都能感受做皇帝的滋味,让你们体验一回手握大清之内全天下之人的生杀大权,看……”
这一话一出,差点没把皇阿哥们吓尿了,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动作比方才真实许多,他们是想上位登基,可也没有想在皇阿玛还在位的时候上位啊!
这可是大逆不道,会被天下之人唾弃,臭名远扬后世万万年。
瞬间猛地诚惶诚恐争先恐后磕头,生怕晚一秒就要被压着坐上皇位:“儿臣并无此意,还请皇阿玛明察!”
“儿臣惶恐,求皇阿玛收回成命。”
“请皇阿玛恕罪,儿臣并无此意……”
“……”
不过十来个人都能演绎出有上万只鸭子咔咔闹腾,吵得耳朵疼,为表忠心自己绝无此意,所有人都挺卖力的,以至于短短几息之内,磕头已经血红一片开始渗血,疼得他们头晕眼花的身子还是左右前后摇晃。
看见他们卖力虚伪之相,康熙不屑哼哧一声,懒懒掀开眼皮,心累摆手嘴贱道:“朕还未驾崩,不必行三跪九叩之礼,哀嚎声也不必远播在外。”
“还是保存体力,免得真正到那时哀嚎不出声,这不孝子弟的名声可要死死扒在他们身上一辈子甩不开了。”
他现在已经极为心累,想小小摆烂一下,暂且口嗨,左右估计佛祖现在很忙,也不乐意时刻看管人间,所以他说一些无伤大雅的话也是可以的。
听这话,众人已经服气了,吓得肝胆欲裂白眼差点没翻得昏死过去,皇阿玛好好一个明君,怎么偏偏生了一张巧嘴?这若是用来两国谈判可不比动兵征战来的好使?可惜是……专门用来吓唬他们的。
被噎得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缩着脖子颤抖,浑身湿透。
康熙见他们如此不堪大用小气样,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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