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侍妾通房的份例合起来五十年的存款也不够今日挥霍的。”
这是什么意思?
示威证明自己不缺钱吗?
钟璃正气着,见祁骁后背的衣裳都被头发打湿了,心里更是没好气。
她站起来,接过紫云手里的帕子,说:“说过多少次了,头发得及时擦干,怎地这般不长记性?回
头受了风头疼又哼唧。”
祁骁听出钟璃话中的怒意,嘿嘿笑了一下讨好地将头发往钟璃的手边蹭。
“我自己不耐烦擦,阿璃帮我。”
钟璃白了他一眼,任劳任怨地帮他绞头发。
祁骁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堪称夸张的账目册子,语带安抚地说:“阿璃不必动怒。”
“她大方不了几日了。”
不少人此时正盯着找机会对司家下手。
侧太妃出自司府,如此挥霍,怎么会有人没注意到?
只怕这银子花出去了,司家死到临头的日子也快到了。
钟璃听出他的话外音,顿了顿没说话。
两人沉默着坐了一会儿。
祁骁的头发干了后,爬上床抱着被子就不肯动弹。
那架势大有一种只要钟璃赶他,他就能立马哭出来的意味。
钟璃头大了一圈,只能任由他赖着不动。
灭了烛火,一片寂静中钟璃突然说:“赵石山他们可有消息传回来?”
夜林要负责祁骁的安全,最终没去上虎威山,领头的是赵石山。
赵石山出发至今已有八日,钟璃半点消息都没接到。
这与她之前跟赵石山吩咐的情况有异,钟璃的心底隐隐也多了些许不安。
祁骁眸光闪了闪,沉默片刻后才说:“前日我得到消息,霍云齐跑了。”
钟璃突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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