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爆出女声尖叫,让原本振振有词的宫女顿时成了舌头打结的鸭子。
祁骁的清白无声自明。
祁骁靠在钟璃的身上,神态散漫又带着令人心惊的压迫。
他看了一眼神色大变瑟瑟发抖的宫女,淡淡地说:“这官女不知受了谁的指使在此污蔑本王清誉,
罪过难恕,皇上,是否应当将此人拿下仔细审问,借以还本王一个清白。”
祁骁虽然声音不大,可明摆着要纠缠此事。
屋子里男人的怒吼,女子的尖叫依旧不断。
皇上这会儿心中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那个宫女,冷声说:“来人啊!将这居心叵测的宫女拿下严加审问!务必要
让她说出幕后指使!"
皇上身后的侍卫冲上来将那不断求饶的宫女堵上了嘴拖走。
宫女被拖走,神色大变的人却是叶夫人。
她面无人色地冲上去挡在了门前,看似合理地说:“皇上,皇后娘娘,屋内情形过于不堪,在场皆
是尊贵人,误看了此等不堪情形难免会玷污了各位的尊眼。”
“按臣妇所想,要不就先请在场的诸位挪步偏殿,等皇上派人先将屋内的人带出来处置了,再行通
报,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叶夫人这提议看似合理,是在为在场的众人考虑。
可有人却并不领情。
之前就与她针锋相对的王夫人听了立马就说:“叶夫人这话听似有理,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刻意
遮掩什么?难道说,屋子里的人,是叶夫人认识的?”
祁骁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来了一句。
“本王观叶夫人自来此后就脸色不佳,可是有什么发现或是身子不适之处?”
“若是身子不适,那理应赶紧传太医为你诊治,可要不是,叶夫人此举,是在帮着那暗地里的黑手
陷害本王吗?”
叶夫人面如菜色身抖如筛,嘴唇不住地蠕动却说不出话。
可就算如此,她还是跪在门前没让开半步,显然是想为屋内的人遮掩什么。
祁骁见状无声冷笑,漫不经心地说:“先前那宫女信誓旦旦地说是本王在里边,那尖叫的女子也脱
口而出一句你不是镇南王,可见今日之事不是巧合,是针对本王而来的阴谋。”
“如今叶夫人更是横亘于此再三阻拦,难不成,这是叶相一家针对本王做出的不堪计策?”
祁骁三言两语就将罪过拉扯到了叶家头上,暗地里,又何尝不是在借此讥讽皇上?
毕竟皇上之前想将叶清柔赐婚给祁骁被拒绝了。
谁知一贯不按常理出牌的皇上会不会做出这样算计之举?
皇上不是没起过算计祁骁的心思。
可这次他是真的不知情。
听出祁骁对自己的暗中讽刺,皇上当即就气得黑了脸。
他让太监将挡在前头的叶夫人一把拉开,咬牙说:“给朕把门砸开!将里边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抓出来!”
侍卫应声冲了上去,门板砰的一声被踹开砸到了地上。
叶夫人绝望地喊了一声不要。
屋里的人受了惊吓,也相继冲了出来。
衣衫不整满脸惊惶的叶清柔连哭带喊地跑出来,看到叶夫人犹如看到了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扑上
去抱着叶夫人的腿就开始哭。
“娘……娘……"
叶清柔是真的慌了。
也是真的怕了。
她本以为与自己春风一度的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镇南王。
可谁知道颠鸾倒凤清醒时看到的人竟然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叶清柔心里最大的奢望彻底成了泡影,慌不择路地冲出来看到叶夫人,甚至一时都忘了拉上自己的
衣裳,白皙的肩膀与沾染着男女事后的暖昧青紫痕迹,点点刺激着在场的人的眼睛。
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叶夫人的脸色彻底成了死灰。
她死死地掐着叶清柔的胳膊,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你不是跟我说你去御花园中散心吗?怎会无故走到此处?”
叶清柔是叶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心尖子。
虽然一时在男女之事上信了太后的怂恿犯了糊涂,可人本身并不是个蠢货。
她心知自己是被算计了,心念一转明白了叶夫人话中暗示的意思,立马就声泪俱下地说:“女儿不
知啊!”
“我本是带着个官女好好地在花园中散步,可不知怎地脑后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就晕死了过去。”
“为何到了这儿女儿一概不知,睁眼就瞧见……."
她似乎是受了极大的侮辱,梧着脸痛哭失声。
“女儿今日遭此登徒子轻薄,实在无脸再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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