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
他皱眉说:“这么说,你是执意要那人了?"”
郝轻云掩饰似的转了转眼珠,欲盖弥彰地说:“父亲这话就说得我听不懂了,我只不过是将人养着
取乐,怎就是认定了?"
郝竹青看出郝轻云的心虚,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抹晦暗。
若郝轻云执迷不悟,那人的性命只怕是不能再留了。
无论如何,依云山庄的女婿,绝对不能是一个废物。
郝竹青很好地掩饰住了眼中的杀意,转而跟郝轻云说起迁出贝奇山之事。
说起正事儿,郝轻云的脸上也多了一抹慎重。
父女二人关上门絮絮叨叨了许久,将所有事情都敲定下来后,郝轻云才从书房中离开。
定下撤离的时间是今晚夜半。
夜间行动本是不便的。
可山中人数众多,就算有密道出入,人太多了在白日里也难免会留下痕迹引人怀疑。
而在晚上的话,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更何况,地动发生后镇南王府前后派出了多批人马前来搜救。
镇南王府的人不是吃素的。
贸然行事走漏了风声,谁知道丧心病狂的镇南王妃会做什么?
郝轻云出了书房后,直接去了祁骁在的房间。
她站在门口迟疑了半响,抓紧手中的一瓶药走了进去。
祁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到郝轻云进来了,也只是眉梢稍微动了动,并未睁眼。
郝轻云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漠的祁骁,无声冷笑。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祁骁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淡淡地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多有不便,在下只是怕唐突了小姐。”
这话说得生疏,也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祁骁对郝轻云的态度是何,不言而喻。
郝轻云听了,几乎是忍着心中怒火才没有对祁骁出手。
她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冷冷地说:“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给你灌下去?”
祁骁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眼底晦暗一闪而过。
捕捉到他的迟疑,郝轻云讥讽地呵了一声。
“放心,这只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罢了,并不是要命的毒药。”
若是想让祁骁死,郝轻云有无数种法子。
祁骁绝不会活到现在。
而她在此时给祁骁喂药,也只是为了让祁骁能安安分分地被带出贝奇山。
郝竹青已经对祁骁起了杀心,若祁骁再不老实,郝轻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保住祁骁的小命。
祁骁对郝轻云看似好心的解释无半分动容,一脸漠然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淡地说:“我若是不
吃呢?”
虽不知道郝轻云为何让他吃这个。
可对自己不利的东西,祁骁绝不会张嘴。
他的态度激怒了忍耐已久的郝轻云。
郝轻云压制着眼中狰狞,一字一顿地说:“吃与不吃,那可由不得你。”
郝轻云突然冲了上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三人合力之下,祁骁就算用尽全力反抗
也无能为力。
等将药丸塞进了祁骁的口中,确定祁骁咽了下去以后,郝轻云才缓缓松开了掐着祁骁脖子的手,轻
飘飘地说:“与我作对的结果你也看到了,若是不想就此没了性命,你最好就乖乖听话,否则……"
“下一次,我塞进你嘴里的,可能就是穿肠毒药了。”
咽喉被掐住太久,祁骁此时呼吸喉咙里都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他苍白着脸梧住了自己的胸口,眼帘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郝轻云不屑地警了他一眼,拍了拍手对着身边的人说:“给他脸上弄点儿东西,务必要让人看不出
痕迹,今晚出发的时候,直接把人带上。”
说完,郝轻云就出去了。
剩下的一个人在浑身乏力的祁骁脸上涂涂抹抹,另外屋里屋外还有不少人看着。
别说祁骁此时武功全无,就算他还能飞,估计也难以从这般严密的监视中找到脱身的机会。
祁骁看似无力地任由人摆弄,垂在身侧的手却无声地攥紧成了拳头。
依云山庄的撤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被强行灌了药易容后的祁骁,也被人塞进了郝轻云的马车中。
祁骁的眼前蒙着一条黑色的布巾,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勉强听见身旁坐着的人的呼吸声。
祁骁缓缓呼出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些,原本正稳稳往前的队伍却突然停了下来。
祁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马车外,郝轻云不悦的声音响起。
“怎么停了?”
打探情况回来的人小声说:“回少庄主的话,前方有镇南王府大军行军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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