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拜访。傅先生对我这个答案满意吗?」我不明白为何傅斯言一定要对我步步紧逼,一定要我将自己的伤疤揭给他看。
但我清楚,如果今天我不说明白,我可能走不了。
无论是傅斯言还是饶真真,都不会允许我存在怀孕的可能。
我将涌上来的泪水逼了回去,强迫自己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意。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阻止我离开。
3.
三天后,我拜访了一部分曾经被我爸伤害过的家庭,再次回到医院复诊。
「你现在这个情况是中期,只要积极治疗,治愈的机会很大。」医生是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人,他叫梁沉。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名字有些熟悉,但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胃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我站起来,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
头也有点晕,晃过神来时,手臂被他握住,人也站稳了。
「你脸色很不好。」梁沉说,「我建议你尽早住院。」
「再过一段时间吧,我还有些事没做。」我想拜访完所有受害者家庭,我希望能替爸爸弥补,也希望等到爸爸的判决出来之后,我再住院。
「夏舒,不要任性,活着才有希望。」这是梁沉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不禁一愣。
我对上他严肃的眉眼,很快又低头移开了视线。
「再给我几天吧,我想等我爸的判决出来。」短短的十几个字,却抽尽了我浑身的力气。
半晌,梁沉才应我:「好。」
「我也下班了,你家住哪里?我送你。」还没等我开口,梁沉又说。
「不用……」我无力地摆了摆手,「我自己回去就好……」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自己回家?」梁沉叹了声,「夏小姐,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说得很认真,就像老师在教训不好学的学生。
我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来医院检查后,我见过梁沉几次。两个人之间没什么话题,一路无言。
直到……
他将车停到我租房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刚下车对面的车灯就朝我射来,刺眼的灯光让我短暂地失明了几秒。
等我看清时,发现对面停的正是傅斯言的车。
他人已经到了眼前。
只听「砰」的一声,梁沉被打倒在地,嘴角的那抹鲜红刺眼。
我脑海里一片混乱,根本没想到为什么傅斯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打梁沉。
我急忙将傅斯言推开,将梁沉扶起。「你干什么?」
傅斯言此时的眼神能杀人,戾气弥散在瞳孔的苍穹里。
「你又在干什么?」他指向梁沉,这一次,我彻底看清了他手腕上的表。
表带上刻有他的名字的缩写「SY」,确定是我送给他的那块无疑。
「离婚当天就带别的男人回家,夏舒,婚内出轨的话,我想我们的离婚协议应该无效了。」傅斯言的话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梁沉警惕地想将我护在身后,傅斯言见状眉尾一挑,先他一步伸手抓住了我。
我冷笑着,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地下车库响起,傅斯言的脸很快肿了。
他将微微侧过去的头转回来,明显对我这一掌猝不及防。
「傅斯言,你疯够了没有?」掌心火辣辣地痛着,相互作用力让我的手还停留在余波中,微微颤抖着。
「饶真真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这么多年在公司里,你们背着我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如果真的要仔细算一算谁先婚内出轨,恐怕你先得净身出户吧?」
脸不知不觉地烧着,我感觉自己在嘶吼,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很狼狈。
而且还是在梁沉这个外人面前如此狼狈。
傅斯言听完后竟然笑了:「如果我说,我跟饶真真从来没有过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她今天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就跟我说,照片上的验孕棒不是她的呢?」
傅斯言的目光落到梁沉身上,他俯身下来:「那你呢?」
傅斯言的话就像一个重磅炸弹,将我之前所有肯定的猜测都推翻,也让我无所适从。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时同意离婚,将承载着我们回忆的东西统统扔掉,一时又气急败坏地出现在我面前,质问我跟梁沉之间的关系。
「傅先生没事吧?」梁沉先我一步开了口,他用纸巾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我想你误会了,我跟夏小姐只是单纯的医生跟病人的关系,夏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开车回家,所以提出送她回家。」
「同时我也希望傅先生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三思而后行。既然已经离婚了,就没必要纠缠,如果想求复合,也别用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梁沉说完,朝我交换眼神,「夏小姐,记得准时住院,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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