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下雨他都会来光顾我。
日久生情,我开始假装每次看到他都情难自已,又努力克制。
终于到了我的临产期,我住进了医院,提前联系好了辅导员和足够信任的人,确保能在我生产结束后马上掉包成一个死婴。
而我的孩子他们会带走帮忙照顾。
他就好像一个普通的丈夫一样给我买吃的,照顾我的起居。
每每有护士路过都会夸赞到你丈夫对你可真好。
只有我知道,他在享受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的过程,他在继续摸清楚我的底细。
因为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他都没带我回去过他的老窝、透露一丝真实的身份给我,他还不放心我。
时间过得很快,
今夜他没有陪我,说有生意。
我当然善解人意地让他去就好,反正我的预产期还早。
实际上他一走,我就马上联系了人确定了现在生产不会对孩子有损害后,让人给我打催产针。
等他回来后,见到的只会因为生产累晕的我和一个死掉的孩子。
在我身体和情感都最脆弱的时候,把握我是最好的时机。
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他确定把握住了我,一定会把我带回老窝。
他喜欢猎物待在自己的安全视线里,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看着喜欢的物件。
喜欢就宠着,不喜欢了就毁掉,再重新开始游戏找一个新的。
我相信我曾经住过的房子里现在肯定住着另一个女人,而带我回去前,为了假装深情他应该会处理干净。
事情比我相信的还要顺利,我生下了一个女儿,在看了她一眼后,就让辅导员马上带走了她,再看了一眼死婴,迅速地记住他的长相并且开始在脑海中不断地排练着自己的悲伤。
我从来不会小看一个毒枭的敏锐程度,我的情绪少一分他可能都会产生怀疑。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我闭上眼睛睡着了。
直到他轻轻地摇醒我,一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看到我的宝宝了吗?你好可爱,他以后也会是我们的宝宝。」
也许是刚刚生完孩子,我的母爱散发得特别自然,仿佛真的在期待我们俩未来和孩子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齐琪,你听我说……」他用力搂住了我,「孩子……孩子没了……我已经帮他安排完了后事。」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随之而来癫狂地大喊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不喜欢宝宝我们可以分手!但是你不可以骗我他死了,明明……明明我听到过他的哭声!」
我拉着他的衣袖,祈求他把孩子还给我。
他被我闹得没了办法,让医生给了打了镇静剂。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整个人都变得呆滞,只是在喃喃自语:「把孩子还我……把孩子还我……」
这样的我可能让他觉得厌烦无趣了,这次他三天都没来医院,只是派了两个小弟守着我。
在一次医生的查房中,我确认了自己生下来的就是一个死婴。
于是在风和日丽的一天,我借着上厕所的名号逃出了病房,跑到了天台上,「我要去找我的孩子……孩子妈妈要来找你了……」
通过楼下辅导员安排人打的手势,我知道他来了。
我闭上眼就要往下跳,却被人抱了回去。
挣扎一会后我睁开眼看到了他,情绪从愤怒变成了无助,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呜呜呜呜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是我对不起孩子没有保护好他。」
他只是摸着我的头说着「不怕不怕」。
他抱着我回了病房,把我放到病床上,说过两天就会来接我出院就走了。
我知道他去哪里,他身上的香味告诉我,他刚刚才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赶了过来。
今天辅导员会安排当初的舍友来看我。
虽然我只和费杰说了我是被学校开除的,但是我相信他查得到我是被警校开除的,我不能赌,这已经是老天爷多给我拿到证据的机会了。
所以我要击溃他的最后一丝怀疑,让舍友们真心实意地来看我,歇斯底里地演绎一场大戏。
「齐琪,你还好吧。」说话的是我的寝室长阮阮,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姑娘。
「我好不好你看不到吗?你何必假惺惺地来看我的笑话,我看不惯你很久了,你装什么温柔!我被开除搞不好就是你怂恿的,你还曾经劝我打掉孩子,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我像个疯婆子一样喊着,把能拿到的东西都砸到了这个温柔的姑娘身上。
她不躲开也不辩解,而是任由我发泄。
直到我因为情绪激动导致呼吸急促,医生才把她请了出去。
医生应该责骂了她让我情绪太过激动,她没再进来,只是往我的住院账户里交了 5000 块钱就默默走了。
晚上费杰又来了,他摸着我的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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