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长得像缅北大毒枭的白月光,被男朋友亲手推进了火坑。
白止看着我被关在笼子里,一点点磨掉尊严,染上毒瘾,卑微地哀求。
三年后我从缅北死里逃生,重新变回了「苏警官」。
得到的却是他逃跑的消息。
我想到了我诈死之前,他红着眼眶警告我:「你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1
一处烂尾楼上,左右两边的柱子各绑着一个女人。
一个美得光彩夺目,让人不敢直视,另外一个和她有着八分相似。
我拿着一把剔骨刀站在中间。
就和当初一样。
「方明,咱们来玩个游戏吧……你选择一个,没被选的那个就被杀死。」
这一刻我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想着报仇。如果不是方明,我又怎么会陷落在这里,被关在笼子里消磨尊严,被逼染上毒瘾,为了些许的毒,去哀求白止,奉献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为了讨好也是为了活命,我学着梁玉珊的一切,行为和内心割裂,我不知道我是谁了。
我只能爱吃曾经自己不喜欢的芹菜,学着视频里梁玉珊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当个没有灵魂的替代品。
如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方明,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白止他是个疯子,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也疯了。
我笑得张狂,甚至笑得刀都拿不稳。往下一滑,尖利的刀锋在清纯女人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鲜血蜿蜒而下,染红了她白色连衣裙的领口。
「苏念!如果你这个贱人,快放了陈雪!」
方明跪在脏兮兮的地上,总是一尘不染的西装此时灰扑扑的。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见到陈雪受伤立刻就挣扎着起来。我使了个眼色,方明身后的小弟一脚踹在他膝盖后面。
「砰」的一声,他重新跪到了地上,只不过听声音大概是膝盖碎了。
2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脏兮兮的痕迹。
我把玩着剔骨刀,看着上面的血迹:「放了陈雪?那梁玉珊怎么办?你就不要了?就像当初你选择放弃我一样?」
笑着笑着,我却哭了。
有人从我身后走过来,他捂住我双眼:「别哭,我会心疼的,要不两人都不留了,不对,三个人一个都不留?」
白止覆上我的手,不着痕迹地拿过手里的剔骨刀。他爱梁玉珊,也舍不得陈雪。
人是白止绑来的,这次主要目的是要解决方明,我只是来增加「趣味性」的,他不可能让我脱离掌控。
看我不说话,他从后面搂着我:「有兄弟从国内回来,特意买了一些裙子,晚上回去你去挑几身。」
晚上回去……我怔了怔:「好啊,我最喜欢裙子了。」
我从小就不喜欢穿裙子,因为不方便,上了警校一直到工作后,我更不穿了。
白止很高兴,捏了捏我的腰侧:「回去一件一件试给我看。」
但我知道他轻柔的语气和温柔都是把我当成了梁玉珊,只不过正主就在这儿,等回去我不是被杀就是被卖。
白止笑得灿烂,他拿过我手中的剔骨刀,走到梁玉珊身边。
梁玉珊不像我那样毫无尊严地求饶,她脸色惨白,但是依旧和白止是平等的。
「阿止,爱情是不能强迫的,我也有选择的权利。」
是啊,她才是主角,才有选择的权利,不像我。当时不愿意和白止睡,白止也没有为难我,只是把我关在笼子里。
我像是一条狗一样,每天路过的人都要或怜悯或鄙夷地看我一眼,最后是白止的手下强迫我吸了烟。
发作的时候,我被扔进了白止的房间。
我哀求他让我再吸一口。
而他不为所动,坐在床上看着我毫无尊严地求饶,痛哭流涕。
最后他狠狠踹了一下门,吼道:「究竟是谁给她吸了?!」
因为我的样子卑微得和梁玉珊一点都不像。
有人跑了过来,要拉走我,可白止把他打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他离开前,扔给了我一包毒品。
从此我每每犯了毒瘾就爬上他的床,他一边嫌弃我,一边享受着我这张和梁玉珊相似的脸给他带来的快感。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十二点。
午夜十二点灰姑娘退去华丽回到了现实,我也该褪去苦难,回归正常了。
突然响起一声爆炸,烂尾楼被震得掉落碎屑,其他人都趴在地上,唯有我呆呆站着,白止跑过来把我按在身下。
「搞什么,不想活了?!」
我刚要说话,有人就闯了进来,他们是白止的死对头。
我替白止挡了一枪,在他解开梁玉珊绳子的时候。
我走不了了,白止一愣,叫我一声:「苏念……」
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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