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在鲜嫩的红唇上,直觉性地想要逃,但是小殿下还在午睡,她能逃到哪里
去?
然而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后挪着、躲着。
云岁骛冷眸微眯,启开薄削的双唇:“怎么?你有胆子爬床,却没胆子承认?"
“本王倒成了占你便宜的侍卫了?"
果然王爷全都听见了。
怜香连忙惊慌失措地解释着,手脚冰凉:“不,不是的王爷。”
“奴婢身份卑微,又是个生过孩子的寡妇,若是要人知道奴婢爬了王爷的床,岂不是有辱了王爷的
身份,这传出去有损王爷的威严。”
是怕毁了她自己的名节吧?
可还别说,小寡妇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世人皆知,他冷清冷欲,是个冷面阎王,对于那些想要爬床送抱的女人从不心慈手软。
三年前朝廷侍郎的女儿为了嫁给他,不惜在他酒中下药,他直接秘密处死。
而她一个小小的奶娘,不管是不是不小心,走错了房,事后还能安然无恙地留在十安身边。
自然会惹来非议,让人以为他堂堂的一国亲王和一个还在守寡期的寡妇有着什么呢。
云岁骛冰冷的寒眸若黑洞般在小寡妇的身上幽沉旋转着,薄唇轻抿。
他开始怀疑这小寡妇是不是故意的。
她既然能想到这点儿,为何就……
她是不是就是为了给她丈夫守一辈子洁,知道他贵为一国亲王做不来逼迫一个寡妇就范的事,所以
一直在他面前装傻。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摩望着骨节上的白玉扳指,寒意一点点地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寒冽疹人。
“王爷,奴婢……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编了这个幌子,并非有意……还请王爷恕罪。”
怜香将脑袋磕在冰冷的地上,一侧脸颊被旁边的炭火烘烤得通红、发烫,细弱如雨的嗓音是那般的
怯怕、无措。
莹润剔透的泪珠不住地在眸中打着转。
要不是之前王爷警告过她,她真的很想请求王爷放她回家。
她记得王爷十一月刚回王府的时候,跟她说过,她要是想要回家的话,可以跟王爷说。
但是现在显然,这些话都是不作数的。
“现在外面都对奴婢那日的事情议论纷纷,还说奴婢的奶就是……奴婢相好的通的……."
后面的话怜香实在羞于启口,整个耳廓都红了,许是越想越觉得委屈,眸中很快氮盒上一层水雾,
将纤长卷翘的睫羽沾湿。
“奴婢一心伺候小殿下,进了王府之后除了王爷之外就没见过其他男人了,哪里有什么相好的?
连奴婢也不知道那给奴婢通奶的人是谁!"
怜香当真是委屈极了,伏在地上,娇小圆润的肩头上下起伏着。
这让她不由地想到,当初她相公死后,相公的大哥将她母子赶出家门,就是因为她是早产,而相公
是个傻子。
认定早在她落水的时候就失了清白,生下的孩子并非是相公的。
屈辱的泪水不住地在她水嫩的眼眸中转动着,她死死地咬着唇这才没让泪水滴下。
为什么这世上总会有这些心肠恶毒的人,以诋毁女儿家最为重要的清白为乐趣。
这句话却莫名地让云岁骛眉眼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显得颇为的受用。
小寡妇竟然除了他之外没再见过其他男人!
这让他有了一种小寡妇是在守着他的错觉。
“你……不知?"云岁骛盘转着骨节上的白玉扳指,淡声启口。
小寡妇那双烟雨朦胧的眉眼,就好似被江南绵绵细雨淋落在其中的花蕊,惹人呵护、心怜极了。
“奴婢当时被蒙上了眼睛,奴婢真的不知……"
“只觉那个人手很大,掌心还有很多的茧子……怜香细声细语地说着。
一双柔嫩轻盈的双眸不由微微抬起,落在了王爷修长温润的手上。
“好像就跟王爷的手一般大,衣着不俗……似是一下意识到冒犯王爷了,怜香连忙怯怕的缩回了
眸子。
云岁骛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但是小寡妇却是不继续往下说了。
那个通奶婆子的特征十分的与王爷相符,但是那个人却绝对不是王爷。
因为她昨日无意得知,王爷是十分讨厌奶腥味儿的,乃至到了闻了就会恶心、想吐的地步。
又怎么可能会将她的奶给吃下去呢!
“奴婢也问过奶嬷嬷,但是奶嬷嬷不肯告诉奴婢……怜香很想问一问王爷,但是她不敢。
“如今流言四起,外面那些人将奴婢说得不堪入目,奴婢有心想要伺候在小殿下身边,可……"
说到底她还是想回家,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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