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上越气,一边上药一边数落他:
「你知道姐姐每天给你上药多辛苦吗?你知道姐姐为了留下你流了多少辛酸泪吗?你知道姐姐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咬姐姐。」
我想起被爸爸妈妈混合双打时的痛,我上药的手都狠了。
他没有鳞片保护,上药时大约是疼到了,只晕晕乎乎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疼。」
「喊姐姐我就轻点。」
他没答话,许久之后,大约是实在忍不住才闷声喊了声:「姐姐。」
喊着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绕着我的腰蹭了蹭:
「姐姐,你会杀我吗?」
「我杀你干什么?」
似乎是得到肯定的答案,他才又晕晕乎乎地晕了过去。
我则是感慨,村医的安眠药真好用,这都睡了几天了居然还能睡。
后来我爷爷告诉我,不是这安眠药好用,而是徐团刚受了雷劫没什么精神。
不然,两百个我这样的小破孩也捉不住。
只是我听完一直特别担心徐团醒了就跑了。
后来就天天给他的吃食下安眠药,然后他睡得更香了。
再后来徐团一睡不醒,上药时动都不动。
我又忍不住开始担心,是不是我安眠药下多了,快死了。
我每天守着,结果半个月都没醒,我觉得他可能真死了。
我一边哭一边拖着他准备去埋了。
土坑都挖好了,把他放进去我才想我总要留点什么纪念一下徐团吧!
我就拽了他鳞片,他从冬眠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土坑里大惊,问我:
「不是说我喊姐姐,你就不杀我吗?」
「……」
我看着他震惊,还魂了。
刚好我爷爷找过来,拿了棍子又要打我。
一边追我一边骂:「他在冬眠,你在干什么,小兔崽子,好不容易求得保家仙,你是准备再把他活埋了吗?」
「……」
蛇没埋成,后来就在我家住下了。
3
搬到城里后,我一直想带徐团和我一起住。
但立刻就被我爸妈拒绝了,一条十几米还会说话的黄金蟒,会吓死人的吧!
我平时没办法回来,过年徐团又要冬眠,仅有的一点时间都没得见,我更难受。
所以每年回来我都偷他个鳞片,有时能醒过来陪我说几句话。
有时醒不了,就代表又半年没办法见。
我也很气:「能不能不冬眠?」
「姐姐,我也想啊!」他凑在我脖子边叹了口气。
「不过,姐姐,我好像快能重新化形了。」
我立马激动地看着他,结果天太冷,他话还没说完又受不住本能睡过去了。
我戳戳他,没动静,啧,什么破蛇。
今年过完我偷偷把徐团带走了,我工作以后就自己住了,自己买了房子。
我把鳞片装进透明盒子,和往年的鳞片一起放在柜子里。
柜子是我特地买的,认识徐团十二年里除了我自己揪的,还有一些他自己脱落的蛇蜕都在这里。
我看得喜欢极了,鳞片从小到大被我一个个封好。
纯金色的从小到大闪闪发光的感觉,我看了许久,才心满意足地关上柜子。
整栋房子最向阳的房间被我改成了一个温室,现在养着一条竹叶青。
竹叶青叫青竹,是之前父母为了奖励我,给我买的宠物蛇,虽然有毒,但是很乖。
从我回来,青竹就在温室里转着。
这几天被关在温室没出来,看起来有些心急,等我将它放出来喂了食就缠上我的手臂。
小小的一条还挺乖,我把它揪下来,嘱咐道:
「自己在房子里玩,但不许乱跑。」
我买的是独栋小别墅,怕别人看到,我直到天黑透了才把徐团从车上拖了下来。
一边拖一边感慨,真沉啊!是不如之前好拖了。
我房间暖气地暖开得都很足,他一进房间就动了动。
我松了口气,能动就可以自己上楼住了,他蛇尾缠住我的脚,但看起来还没醒透。
我戳了戳他的头:「醒醒,我给你做了个温室。」
徐团睁开眼,声音有些沙哑:「姐姐?」
我点了点头,他初醒,还有点慵懒:「姐姐,这是在哪?」
「我特地攒钱买的房子,大吧?」
徐团带了点笑意乖巧地缠了过来:「挺大,爷爷让你带我走?」
地上被我铺了厚地毯,拖得太累,我索性直接坐下,让他缠着。
「怎么可能,估计发现后会追过来打死我。」
他点了点头,冬眠刚醒,被这热气弄得有些躁动:「姐姐。」
声音带着颤音,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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