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夹并,心中暗暗叫苦。
总得来说非礼勿近就不会陷入如此窘境,可他又不想处处标榜道貌岸然,让人望而生畏。
在背后抱住谢傅的彭眉急道:「快脱他衣服!」
谢傅听见是彭眉,更是恼火,喝道:「彭眉,你怎么也胡闹!」
在中原,父母新丧,作为儿女要守孝三年,在此期间孝服不离身,不浓妆艳抹,闭门不出连亲友都不接待,以缅哀思。
何况与男人肌肤相触,这也谢傅一时恼火的原因。
这一声喝,吓得伸上来的手都给缩了回去,嬉闹之声顿时静了下来。
谢傅只是面对面瞪了廉华一眼,廉华就低下头去,悻悻的松开双手。
见彭眉还从背后抱住他,冷声:「彭眉,你还不松手。」
彭眉松手,欲言又止:「神师……」
谢傅忍不住训了一句:「不像话,你还有心情寻欢作乐。」
一句话就把彭眉说的眼眶一红,弱弱说道:「神师,我就是想报答你。」
「有这么报答吗!」
「让神师你高兴啊。」
「我一点都不高兴,而且还很生气!」
彭眉闻言,眼角就有了泪珠,紧抿嘴唇,楚楚可怜,满是委屈。
谢傅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可气又无奈,不想在人前责备彭眉违背礼法,有失孝道,低声说道:「令尊新丧,彭眉你怎么还有心情如此放肆玩乐。」
也不知道彭眉是不是心里愧疚,泪水就答答掉落。
廉华却是听见了,开口说道:「神师,人人都劝彭眉走出悲伤,为何你却反而让彭眉沉浸在丧父之痛中。」
谢傅闻言一愣,听起来倒是有道理,有道是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失去礼法,丢了孝道,如此放诞不羁。」
幸夷疑惑:「神师,你所说的失去礼法,丢了孝道,从何说起。」
谢傅反问:「父亲新丧,难道不应该守孝三年,还没几天就出来玩乐,像什么话。」
众女满脸疑惑,辛夷代为询问:「人都天逝,还如何守孝啊?」
谢傅一脸不可置信,此为人伦大礼,竟连这个都不懂,便向众女好好普及一下孝道。
寂静中,廉华应道:「神师,我
们这里没有这种孝道法,我们的孝是父母生前孝顺,父母去世,做儿女的更要坚强,早日恢复正常,让逝者安息,才是最好的孝道。」
幸夷又道:「生者悲伤,死者难安,生者死者两不安宁,岂不糟糕。」
这倒是把谢傅给问住了。
这时有人说道:「不过,我也感觉神师说的有点道理。」
谢傅闻言连忙摆手:「不不不,各地的风俗不同,这里的风俗既然是如此,就要依此风俗而行。」
他并非迂腐之人,立即改变观念,见彭眉悲伤落泪,顿觉自己大错特错,连忙道歉:「彭眉,刚才是我孤陋寡闻,不知这里风俗,你当如廉华、幸夷两人刚才所说,忘却悲伤,早露笑颜才是。」
「那……」
谢傅声音变得温柔:「彭眉,你说。」
「我的父亲真的还在,他只是去了那个地方吗?」
谢傅微笑点头。
彭眉脸上稍稍有些笑容,轻声解释:「神师,我今日来此沐浴,并非玩乐,是想用泉水洗去一身污秽罪恶,祝福父亲。」
谢傅忍不住赞道:「好孩子!」
被人认可同样也是一种力量:「神师,那……」
谢傅微笑:「彭眉,你但说无妨。」
「神师,那能请你留下来,让我给你沐身洗污吗?」彭眉一边说着一边双臂交十抱胸。
谢傅愣了一下,却见这个女子,眼神纯洁无尘,唯有感激,便点头应下:「好。」
这一答应可不得了,众女纷纷大胆表白:「神师,我也想给你沐身洗污。」
谢傅见众人只有热情,并无羞涩,不禁呵呵一笑,朗声:「俗话说入乡随俗,那我今日便随俗,不过你们不能过分无礼,我也好守礼。」
「神师,你无需守礼,想看就看。」
七八只手伸上来,就除去谢傅身上的衣衫,昨晚被秋如意折腾一整晚,谢傅此刻还处于贤者时段,尽管眼前风景无边,却也坦然自若。
一只光滑的柔夷覆上他的后背,轻漾的泉水有股硫黄味道,还有周围女子淡而清香的味道,如置身高空云海,让人异常悠惬,谢傅不由闭目。
在中国富贵人家,婢女服侍男主人沐浴是稀疏平常的事,只是谢傅这人较为体贴别人,连澹台鹤情都说他有福都不会享。
眼见谢傅坦然,众女心中暗暗佩服,神师不愧是神师,若是其他男人见了如此风月美景,还不像猪八戒进了盘丝洞。
她们也渐渐适从,该洗衣的继续洗衣,该浣发的浣发,该饮酒歌舞的饮酒歌舞,一切如故,画面并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闯入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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