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把性感的胸口往她匕首下送了送,轻佻地微笑:“中原人有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吗?”
“你……你走开!”徐秀逸见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襟,竟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她吓了一跳,忙收起她的匕首:“你……干什么!”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不想惹事,才不是心疼这只野狐狸!
“无所谓。”银狐含笑。
但下一刻,他的手就肆无忌惮地探进她裙摆里,微笑:“我们苏丹也有一句话说,沙漠的月亮下,亲吻爱人身体的每一寸,会上天堂。”
徐秀逸心脏猛跳,整个人缩到床脚,只能使劲拽自己的裙子。
同时,她压低了慌张的声音:“不要,不准你再乱来……没有成亲,不可以……”
说着,她一不小心就用上了内劲——“撕拉”一声,瞬间裙子被扯成了两半。
两人顿在那里,银狐瞧着手里的半幅裙摆,再看了下徐秀逸呆呆的样子。
他忍不住扶着床柱笑得全身发抖:“哈哈哈哈哈……这是你送我的定情礼物吗?不如送我你的肚兜,小月亮。”
徐秀逸又气又恼,涨红了小脸:“你滚!大哥说得对,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这世上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男人,她的教养在遇到他的时候,支离破碎。
银狐看着小姑娘真的生气了,这才直起身子来,看着她,弯起了眸子——
“我要不尊重你,照着我们苏丹的规矩,订婚之后,我想对你怎么样都可以,我何必忍耐到现在?”
做得最过分的也不过是亲吻遍了她柔软羞涩的身体,引导她识得人间风月罢了。
徐秀逸气狠了,不想理他:“你快点走!”
说着,她缩了脚尖儿,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腿,扭了身子背对他。
银狐看着她的背影,含笑坐在床边,伸手硬过去将少女抱进自己怀里:“小月亮,你真的不喜欢我,不爱我吗?”
徐秀逸从小受的教育,情人间尺度最大也不过是《诗经》里的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爹娘之间感情好,也就是腻腻歪歪,你一首小诗,我一阙小词的往来,几十年如一日。
哪里见过有人上来就大剌剌地问——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何况,她自己也脑子乱糟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对银狐是个什么感情?
银狐瞧着怀里的少女脸色慌张僵硬。
他轻叹一声,低头垂下眸子,一点点吻过女孩柔软的耳朵:“你要真不喜欢我这样亲近你,也许,我可以真的考虑和你解除婚约。”
徐秀逸耳朵最是敏感,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有实质一般撩拨过她的软处。
徐秀逸几乎坐不住,轻轻发抖起来,心乱如麻。
从一场交易,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他就成了异国亲王,她就成了和亲的县主。
两人之前甚至针锋相对,她差点刺死他,他也恨不得弄死她。
可怎么就成了未婚夫妻,还不合礼数地做了那么多事!
“我……我不知道,你走开!”她终于忍不住,手上用内劲狠狠地推开他。
听到他说解除婚约,她心底不知道怎么有点一股子怒气。
银狐被她推下了床,他站在床边,看着女孩儿羞窘防备的样子,他弯起银眸,顺手把手里的裙摆塞进怀里。
“好吧,今天不合适留太久,我先走了。”
徐秀逸捏着袖子,别开泛红的脸,不去看她。
银狐利落地跃上窗台,转身看着徐秀逸:“你是喜欢我的,小月亮。”
等徐秀逸想要反驳:“我才没有。”
可她转回脸去的时候,窗台上的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徐秀逸愣了一下,本能地下床跑到窗边,但探头看去,窗外只有夏日炎炎,树影摇晃。
她心中竟生出失落之感。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裙摆,想起银狐收起她那小半片裙摆的样子,身体一抖。
徐秀逸涨红了脸,她真是疯了,立刻转身去换了一件裙子,将破裙子收了起来。
……
半个月后,午夜时分。
银狐领着一骑人马在京城外的一处山坡上埋伏着。
不会时,便听见“哒哒哒哒”的马蹄声,他一抬手,所有的人都握紧了手里的刀,严阵以待,
不一会,便看见一队大约百余骑的蒙面黑衣骑士策马飞奔而来,如暗夜飞驰的修罗。
每一匹马都是纯黑的上好宝马,暗夜里像一道流光。
银狐见状,朝着身边人点点头,随后他身边的人抬起弓弩,然后——
“锃!”一声,利箭出鞘,瞬间深深插入了地面。
正领着人策马飞驰的黑衣骑士瞬间拉住了自己的马。
马儿抬起前蹄,立刻止住了步伐。
剩下的骑士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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