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傅染无意中经过这家婚纱店,她看到里面的海报已经不在了,那件婚纱肯定找到了有缘人,它生来的意义便是陪衬幸福,傅染那时候才庆幸,倘若她当初执意开口要,岂不是暴殄天物?
MR顶层办公室。
明成佑争对堑堃的动作从未落下过,他关闭对话框,手指疲惫地按向眉宇。
通往休息室的门关闭着,他推开椅子起身,沉重的脚步声音吸附于地毯中。
伸手按向开关,门徐徐打开,明成佑走进去后入目的是一张双人床,没有大的很夸张,中间有明显的拢起。
他挽起嘴角走去,傅染卷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这会睡得正沉。
明成佑膝盖压住床沿,人凑过去,凉薄的呼吸喷灼到傅染颈间,她眼睛还闭着人却有了反应,快速起身喊道,“有猫!”
额头撞在明成佑硬挺的鼻梁上,他闷哼声倒在傅染身侧便不动弹了。
她只觉得脑门很疼,掌心边揉边睁开眼。
“怎么了?”
明成佑双手捂住鼻梁,傅染睡眼惺忪,也不理睬他,索性倒回去还想睡个回笼觉。
旁边半晌不见动静,明成佑翻个身只看到傅染的背部,他挨过去自身后拥住她,“看看我的鼻子。”
“出血了吗?”傅染闭眼嘟囔句。
“没。”
她连嘴巴都闭起来。
明成佑拉开她上衣,傅染半个肩膀露在外头,他张开嘴一口,咬得倒不深,只是跟小孩子咬着磨牙棒似地啃。
傅染起先还能忍,明成佑动作越发靠向她耳边,索性咬住她的耳垂肆意舔弄。
傅染伸出手,被明成佑一把压在身下,她失声尖叫,“啊,好重!”
“Lvan?”外面传来倪秘书的声音。
傅染赶紧闭嘴。
“叫啊,你倒是叫啊?”
明成佑挑眉,表情么,不用说,自然比大灰狼还要邪恶。
傅染好不容易挣开他,倪秘书走到休息室门口,敲了敲门,“Lvan,你在里面吗?高层回忆马上要开始了。”
傅染趁机扑过去咬住他的脖子,明成佑猝不及防。“松开,你咬哪地方呢?断了!”
傅染果真乖乖松口,她伸手欲要捂住明成佑的嘴,他推开她手掌,越发扬高了音调,“我让你横!”
见声音止不住,只得用一个法子,最直接且最有效。
傅染凑过去吻住男人的薄唇,这会他没再推开,双手改为圈住傅染的腰部,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盯向门口,明成佑扳正她的脸,示意她专心。
舌尖带着缠绵之姿辗转索吻,明成佑拉开垫在底下的空调被,倪秘书嘟囔声,“人去哪了?”
傅染背部贴着床面,两手隔在他胸前,带着娇喘的嗓音逸出喉间,“倪秘书好像走了?”
明成佑眼底透出意乱情.迷,“嗯。”
傅染狠狠在他肩膀处捶一拳,“我咬你哪里要断了?”
明成佑一脸正色,“脖子啊。”
见她不说话,他这才道了句,“休息室是隔音的,外面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对话。”
傅染咬了咬牙,“你敢耍我?”
随手抽出个枕头砸向明成佑面门,他伸出两手去挡,这是傅染的专利,每回气急了都用枕头抽他,明成佑索性一把抱住傅染的腰将她压倒。
他前额抵住傅染脸颊,她则气喘吁吁盯向天花板。
明成佑眼帘睁开道缝,只觉这种拥她在怀的感觉倍感真实,胸口残缺不全的地方渐渐被填满,这种充实感令他欣慰。
他掌心摩挲着傅染的肩膀,心中所谓的怨恨早已荡然无存。
往死里爱,才会往死里虐。
可也是往死里爱,才会往死里不顾一切。
明成佑在她耳畔轻啄。
他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倘若,他在此期间能安然度过,他便要为傅染披上最华美的婚纱。
明成佑自认为能过去,医生也说过,一辈子不再复发的例子并不是没有。
车子飞驰在马路上,明成佑手掌不住摩挲副驾驶座上的盒子,他唇角浅笑,到了中景濠庭后,拿着东西快速上楼。
婚纱摊开摆在KINGSIZE大床上,足足占据了整个床。
明成佑坐在床沿,手掌探入婚纱裙摆,极好的手感,他把婚纱小心翼翼放入盒内,封存在家里的保险柜中。
翌日醒来,他拿过手机看下时间,手肘撑住床面起身,心脏陡然紊乱地跳动,呼吸急促,明成佑勉强缓了缓神。
喊了车子过来,明成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周身完全像是沉浸在阴暗中,他目光眺望半空,微微扬起的角度溢满悲怆。
司机在驾驶座小心翼翼探出脑袋,见他杵在原地不动,也不敢吱声。
明成佑半晌后上车,“去码头。”
在岛上的二十天明成佑几乎什么都没想,把傅染接来后再回到迎安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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