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山海关,平西 王府。
吴三桂听到下人来报,顿时怒道:“还没找到王妃的下落吗?”
底下的一名部将单膝跪倒在地,脸上冷汗涔涔直流。
“回王爷,我等已将三圣庵方圆百里都搜索了一遍,但并未发现王妃身影。”
吴三桂面容狰狞,一把捏碎了座椅上的把手,寒声道:“她究竟是何时离开的?”
“据三圣庵中的师太所说,两天前王妃还在,但不知为何,她们全都从那一晚一直睡到次夜亥时才醒来,而等她们去找王妃时,才发现王妃已不知所踪。”
他是负责看守陈圆圆的中将,当得知此事时,便知大事不好,于是派人一边通知吴三桂,一边四处搜寻起来。
然后一直搜寻了一天一夜,结果还是没有发现陈圆圆的踪迹,只能惶恐不安的回来请罪。
吴三桂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他之所以如此紧张,倒不是说有多喜欢陈圆圆,吴三桂只是将陈圆圆视为自己的独有之物,绝不容他人染指。
其实,在十年前,吴三桂对陈圆圆还是十分宠爱的,只可惜,自他知道陈圆圆和李自成有染后,他的态度就变了,十年来从未碰过对方不说,还派人时刻监视着她,将她当做禁脔一般的囚在三圣庵中。
之所以要找到陈圆圆,自是不想对方落入其他男人手中,否则对他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而他当年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将会成为天下人耻笑的对象。
“本王不管你们用何办法,七天之内,若是找不到王妃,尔等全部提头来见。”
“滚!!!”
吴三桂一脚将那中将踢得跌了出去,中将强忍着剧痛,连忙应是后,就急急忙忙退下了。
而看着退下的中将,吴三桂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一群人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看不住,当真该杀!
这时,吴三桂的心腹,一名金顶门的光头老者走上前来,说道:“王爷,以老臣之见,三圣庵中的尼姑应该是被人点了穴道,而王妃并不会武功,明显是有江湖中人相助!”
吴三桂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你可能看出是何人所为?”
那老者摇头道:“如今那些尼姑早已醒来,查探不出。”
“不过……”
似乎想到了什么,老者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
吴三桂回头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询视。
老者微微低了低头道:“可以断定的是,王妃是在两天前的当晚消失,而那一天,也是赐婚使离开的时候。”
吴三桂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可是赐婚使是早上离开,而王妃一直到晚上,都还在三圣庵中。”
“赐婚使的队伍有数百骁骑营侍卫随行,注定走不快,如果有人骑上快马折返,来回四五个时辰,如何也该够了!”
老者郑重道。
吴三桂当即沉默了。
过了良久,他才问道:“你觉得此事该如何求证?”
那老者道:“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如果王爷派人追上赐婚队伍,搜寻王妃的下落,那么无论王妃在不在,对王爷来说,局面都十分不利,如果没有找到王妃,王爷此举,难保不会得罪那韦小宝,而若搜到了王妃……只怕事情就更难办了!”
吴三桂也不傻,他自然明白,如果陈圆圆真的在赐婚队伍中,那么就是有人故意为之,要将陈圆圆带离山海关。
此人会是谁?
韦小宝?
自然不可能,就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不敢公然与自己作对,更不可能大胆的去劫走王妃。
而不是韦小宝,或者说,给了韦小宝这个胆子的,那就只有燕京的那一位了。
若是在赐婚队伍来山海关之前,他倒不必在意康熙的态度,但此刻他已和宝亲王翻脸,若想要在清廷境内继续保住王位,就只能依附与康熙,否则两边都得罪的话,那他便没有退路,只能带着手底下的人投靠蒙古了。
而走投无路的他,怕是只能沦为蒙古人的棋子,再无翻身之日。
所以他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且不说陈圆圆是否被韦小宝等人带走,哪怕是,他也不敢有所妄动。
一想到这,吴三桂的额头上便有着青筋暴起,双拳紧攥,咯吱作响。
想他吴三桂戎马一生,哪怕是当年放清军入关时,也未陷入过如此两难的窘境,却不想到了今日,反而沦落至这般地步。
就在吴三桂沉思对策之际,那金顶门的老者却是忽然说道:“王爷,您莫非忘了王屋派?”
吴三桂一听,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这王屋派乃是由司徒伯雷所创,而司徒伯雷本是前明朝的一名副将,隶属山海关总兵吴三桂部下,后因对吴三桂放清军入关大为不满,便带领着一批有同样想法的人到王屋山创立了王屋派。
不过在前几年,吴三桂与之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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