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唐浅回头看他,很认真,一字一句的说:“不是。”
因为老公死了,所以Y太太殉情了。
闫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有些无力:“珠宝订单你们可以拿走,你应得的,但是别的,林家没机会。”
唐浅心往下落了落:“你什么意思?”
闫筝像是比她还烦,说话冷的像冰:“境外商贸市场,林家没资格,就算拿到一个珠宝订单也是徒劳,除了闫家,谁都没资格。”
这话有些夸大的成分,唐浅不置可否。
绕开话题,重复说道:“烦请闫总送我回去。”
比上前一句,这一句多了很多的不屑。
闫筝似无所觉:“林清荷只要还是我太太,林家便动不了她分毫,更不要说你,唐浅,不管你想干什么,停下。”
车厢内静悄悄的,除了逐渐浓重的呼吸,什么都没有。
良久后,唐浅开口,声音带了哑:“如果我非要动呢?”
闫筝像是真的生气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掌青筋毕现:“唐浅。”
低低的一声喊。
唐浅如释重负的长出口气,她回头看他:“我说过,我们完了,完了的意思是字面的。”
字面的意思,就是真的完了。
闫筝下意识反驳:“是我先说的!”
唐浅失笑:“是你先说的啊,但并不妨碍我接着说。”
她抿唇接着说:“闫筝,我从不曾欺负她,你信吗?”
唐浅在等他的答案,或者说也没有在等。
因为答案就写在专属闫筝的学生会主席台上。
那是少年人跟随时尚的潮流,一笔一划所刻。
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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