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去,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又小又疲惫:“囡囡,没事了。”
唐浅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抿抿唇,哑着嗓子开口:“我是不是该忍一忍。”
闫筝勾起唇,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忍什么?”
“忍她骂我是臭虫蟑螂,忍她打我的一巴掌,忍他……用权势折辱我的当事人。”
闫筝始终抵着她的额头,听她说话。
片刻后腾出手,揉捏着她的脖颈,与她唇齿相贴,后分开,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不用忍。”
唐浅模糊着眼看他:“我闯祸了吗?”
闫筝摇摇头,吐口:“没有,你什么错都没有。”
唐浅吸了吸鼻子,向他确认:“真的吗?”
闫筝点头。
唐浅喃喃道:“那我的当事人,还有救吗?腾远说,他会是死刑。”
闫筝轻笑一声,低声道:“能判死刑的是法官,不是他,你只要……”他悠悠的吐出话:“做你认为该做的就可以了。”
唐浅安心了。
她垂下脑袋,贴在闫筝的心口。
心跳随着肩膀的疼痛,一下下的敲击着她的脑神经。
腾氏和闫家,照今晚来看,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应该怎样,才能将自己的当事人在中间摘个干净。
除非……她不再参与这场案子。
或者……闫筝进入这场官司。
那么……才能公平公正的将这场官司打下去。
她抬高眉眼,看着闫筝的下巴。
无比确信一件事。
不管闫筝突然离开的意图是什么,闫筝还是在意自己的,否则温子恒不会那般护着自己。
确定了这个,那么……这场官司,谁输谁赢,不到最后,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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