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口出恶言:“我和你只有一件事可以说,就是你因为利用了我,朝我道歉。”
对面停了停,不诚恳的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这是口头上的,还欠你一句当面的,你可以因为这个过来吗?”
唐浅微怔。
被气笑了。
气笑后就是怔讼。
就目前来看,腾氏的人在老宅是畅通无阻,例如腾林潇,例如林开阳的人。
邢远乔若是想见自己,大可以仗着腾氏法务的身份,直接登门。
除非他想见自己的原因,不能被腾氏知晓。
到底因为什么?
唐浅默默的将电话挂了。
夜晚闫筝过来的时候,犹豫好长时间,唐浅将请柬递了过去。
闫筝接过看了一眼,停顿良久没说话。
“你……怎么想的?”
唐浅这话问的心虚,之前在老宅争执之时,闫筝说了句可以选择的人中有“师长”二字。
她想问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但问不出来,归根结底还是怕他提起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那样的一个案子那样一个老师而丢下他。
唐浅眉眼耷拉下来,有些恹恹的。
闫筝垂眉看了她一眼,良久后屈指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
“想去吗?”
唐浅很纠结,不想去,但是又好奇。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于是便纠结的不行,不知道怎么回答。
闫筝看了她一眼,心软了,主动给台阶下。
“跟我一起去。”
“什么身份。”
闫筝笑了笑:“你想要什么身份?”
唐浅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话:“温子恒的位子,暂且给我坐如何?”
闫筝眼底全是星光,嘴角的笑,和从前糟践她时一模一样,有点坏。
唐浅哼唧着躲,他便追着挠她的痒。
最后气喘吁吁的叮嘱她,贴身助理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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