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和的,谦逊的,有礼的,这会却不是,霸道,强横,冷冽,将上位者该有的姿态摆的十足。
年纪越大越要面子,被闫筝当众呵斥让滚,其中一个下不来台,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闫筝:“你这会触了众怒。”
闫筝脸彻底冷下来,朝前走了一步,双手插兜,下巴微抬,全是倨傲:“谁的众怒?你们的?”
对面没人说话。
闫筝嗤笑一声:“腾远未掌权前,我给你们三分薄面,因为你们年长,我不想寒了你们儿孙的心,如今,凭什么?”
凭什么说的是凭什么还要给他们三分薄面,毕竟腾远倒台后,他们一个比一个落井下石的要麻利。
一群垂垂老矣的老人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缩了缩身子,毕竟很久之前,老祖宗就只是挂了个老祖宗的名,他们之于闫筝早就什么都不是。
他们缩了身子,闫筝一眼就看见了走廊那头背靠墙壁看着自己的唐浅。
皱着的眉头又皱深了点。
因为唐浅在委屈,从微微弯了的唇角看出来的。
他心躁,插兜朝前走了一步:“让开。”
人群让开了一条路。
闫筝大踏步走过去,伸手摸摸唐浅的脸,接着将人拉进了怀里:“怪我,不该同意温子恒接你过去。”
唐浅脸埋在他肩膀的位置:“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对不起。”
闫筝一下下的抚着她的脑袋,嘴里说着没事。
不远处看着的老人群爆发出空前的不满,却不敢大声说,只在一起嘀嘀咕咕,有伤风化,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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