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方想年点头:“我去,你回去躺着。”
杨夏心里烦,但知道说了没用,于是不说了,回头去最里面躺着。
方想年搓了搓漏出血丝的牙印,和医生交代尽快住院,随后匆匆走了。
方想年这边走,杨夏便抬脚跟上。
一个开车在前,一个步行在后。
等杨夏到地方的时候,方想年的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半天了。
她喊了两句,没人应。
慢吞吞的,皱了眉。
记者某种意义上属于高危行业,尤其是在穷乡僻壤的地界,这地方的人法律界限很模糊,而且擅长群体出动,便是触犯了法律,大多时候也是因为法不责众无疾而终。久而久之,便有穷山恶水出刁民的说法。
杨夏想起方才打人的那些人的嘴脸,脚步重了点,抬脚上前,开始砸门。
砰砰砰的,砸的很响。
门没人开,和那几天一模一样。
她绕到后面,开始爬树。
杨夏十一二岁的时候经常爬树,爬的是卞山别墅旁边的大槐树,因为从那个视角可以看见弯弯曲曲的山路,可以看见出门的方想年什么时候回来。
而今这棵树和卞山别墅的没什么区别。
杨夏爬上去后便开始张望,隐约的,可以看见学校内侧有几个人影闪过。
杨夏勾着身子瞧,树枝摇摇晃晃,承受不住她的重量。
没等她跳下去,树枝咔的一声断裂。
杨夏愣了下,在树枝往下歪斜的时候,抬脚往下蹦。
小时候经常如此,蹦的肆无忌惮,因为回来的方想年会在下面对着她张开怀抱,如今……
杨夏闭眼,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两人一起摔倒在地,她推了推眼镜,看向抱着她的方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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