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跟着躺下来,恩了一声:“是挺没出息的,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杨夏再开口:“你说,他是不是想起来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成熟点了呢?”
唐浅挑眉,想笑。
觉得杨夏还是单纯了点,不对,不应该说单纯了点。
应该说当局者迷。
这是很明显的想起来了,毕竟都没叫嚣着让她给他敬茶了,这哪是那个傻呆呆的方想年。
但看透不说透,这是人家夫妻俩的事。
杨夏又问了一遍,唐浅有点蔫:“不知道。”
杨夏哦了一声。
俩人安静的躺了一会,方想年敲门,问晚上想吃什么。
杨夏喊了句随便。
外面没声音了。
唐浅接着看天花板,半响后捞过手机看闫筝发进来的消息。
长长的一大堆,什么都说了。
跟从前吵架时候一样,全是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之类的。
但多了点不一样的。
闫筝最后一条说的是,囡囡,就这一次,这个案子你别接,行吗?
唐浅看了很长时间,沉着脸将他的手机号拉黑了。
方想年不知道从哪弄的一个地锅,在门口的空地上直棱起胳膊在烧地锅老鹅。
闫筝有一回也是这样,在家里院子里弄了一个地锅,八点就做好了没什么滋味的地锅鸡,然后等着她回家。
那天本来说的是八点下班,结果临时来了个当事人,等到凌晨两点到家的时候,鸡都已经凉透了。
唐浅淡漠的看着,吃饭的时候,语气很淡:“这个案子,我不想接了。”
杨夏愣住:“为什么?”
唐浅:“就是突然不想接了。”说完看向方想年:“你换人吧,现在换人什么损失都没有。”
方想年挑眉看她:“这案子,能接的,不怕打击报复的不多。”
唐浅很坚决:“不多就还是有。”
方想年没吱声,淡定的啃着鹅脖子:“这案子年岁很久远,而且来来回回这么多波记者,说明上头有意思想整合这个化工厂,这是个机会。”
他认真的看向唐浅:“这对你这种锋芒太过尖锐的律师,是最合适的再上一个台阶的机会。”
唐浅恩了一声,“我知道,但我还是不想接。”
杨夏皱眉看她。
唐浅拍拍她的手:“我会介绍给圈里厉害的律师,这个案子,一定会如你所愿,最后得偿所愿。”
杨夏吞吐半响,最后没说什么。
唐浅吃完饭,将刚收拾好的东西重新打包,塞进了后备箱,开车回深海。
回深海的路要两个小时。
唐浅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她将行李箱提进来,摸了摸食指,去洗手间找自己的戒指。
却没找到。
唐浅凝眉,细细的翻了半天,的确没有。
她想给闫筝打个电话,半响后决定算了,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唐浅洗了澡去梳妆台抹脸,眼睛扫见桌子上的首饰盒时怔了怔。
她捏起来瞧了眼,心脏跌入谷底。
是她的戒指和……闫筝的戒指。
唐浅拿起手机看了眼。
闫筝不知道什么发来的消息,被她拉黑后锁进了黑信箱。
“唐浅,在你心里,是不是工作永远都比我重要。”
唐浅深吸口气,给闫筝打电话。
对面没接。
她顿了顿,给温子恒打,让他给她闫筝的定位。
温子恒犹豫:“咋的了,吵架了?”
唐浅笑的灿烂:“是,吵架了。”
温子恒莫名的有些身子发寒,嘿嘿笑了笑:“你们最近吵架挺频繁啊,怎么了?还没三年就开始痒了?”
唐浅舔舔后槽牙,有点想扇他,因为嘴巴很晦气。
要了定位后,她开车按着定位过去。
在豪庭门口停车。
接着给闫筝打电话。
闫筝还是没接。
唐浅气笑了。
抬脚走进去,让前台把老刘叫出来。
老刘是豪庭的老板,认得唐浅,笑嘻嘻的迎上来:“唐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唐浅随口附和了几句,开口问:“闫总在几楼?”
老刘有些心虚:“他没干嘛,就是招待几个朋友,你也知道豪庭这地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唐浅打断他:“我不是来闹事,也不是来捉那啥的,毕竟我家的这位,没有什么能捉,我来不过是电话打不通,又急着有事想问而已。”
刘老确认了好几次,唐浅始终笑眯眯的重复这些话。
他放心了些。
指点唐浅去七楼。
唐浅心底又是一沉。
七楼是赌的地界,闫筝可从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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