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一个人的大腿,而与其同时,常锦路伸出窗外、拿着枪的手臂已经被其中一个人的长刀狠狠砍伤,血流如注。
而跑到我们车尾的两个人力气大的惊人,已经将我们的汽车的尾端高高抬起,又重重摔了下来,我和常锦路顿时被震得七荤八素。等晕眩稍微过去之后,我和常锦路都已经被人从车里拽了出来。
我想起手中还握着手枪,抬手便指向了对方一个人,但手指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手掌就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手中的枪便毫无意外地落在了地上,我举起手发现手背和手腕处上各扎着一根崭新的钢钉。
此时在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都不要乱动,否则下一次钢钉就扎你们的喉咙!”
抬头望过去,那里站着一个看不出多大岁数的男人,皮肤是常年在藏地生活的特有黝黑,穿着的也是典型的藏式服装,相貌却是典型的汉族人,他声音嘶哑,听上去就像这戈壁的石头一样粗糙。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常锦路质问道。
“很小的事情。”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似乎是他们的首领,回应道:“只是有人想见见这个小伙子。”他看向我,拿起手中的照片和我比对了一下,说道:“没错,就是你。”
“那这个人要不要留?他杀了我们老大,还伤了我们老四。”其他有个人毫无感情的问道,声音像砂砾摩擦般让人浑身难受,语气里也是十足的冷漠,并没有因为自己兄弟的死亡而有什么悲伤和痛苦,只是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事实而已,极度冰冷,。
“随你们的便,他杀的是你们沙民的人,那自然由你们沙民自行处理,杀了他,我不会多给你们钱;不杀他,也不会少给你们钱。”那个男人说着就不再理他们,反而是从我的背包里抽出相册,挺有兴趣地翻开看。
冯开山他们拿走了我的证件和钱包手机,但是却给我留下了这本相册,估计是觉得没有什么用吧。此时那个男人翻着这个相册,脸色却突然出现了很大的变化。
他抬起眼紧紧的盯着我,手将相册翻过来,划过几张我与母亲近些年的合影,落到一张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问:“你认识她?”
我冷冷地回答:“当然认识,她是我母亲。”
他猛地睁圆了眼睛,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皱着眉头问:“你姓司?你母亲叫柯语溪?”
不知为什么,又有一个人说我姓司,这让我很是恼怒,我大声否认道:“我姓司徒,叫司徒然。我母亲也不叫什么柯语溪,她叫何念珊!”
对面那个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用力点了点母亲的照片,问道:“那这一个是不是你妈妈?”
我很不满自己母亲的照片被人用手指头戳来戳去,怒喝道:“住手,别动我的东西。”
然后额郑重点点头,回应他的问话:“是的,那就是我母亲,那又怎么样?”
他竟然呼吸急促起来,嘴唇翕动了几下,很急迫地问道:“那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是不是失踪了?”
我大惊失色:“你怎么会知道?”
此人却哈哈笑了两声,说这一天还是来了,我还没有弄明白他什么意思,却见他突然如风般出手,手中寒光一闪,“嗖嗖”破空之声传来,数枚银色的东西从他手中飞出,目标竟然是……正围着我们的那几个人,他的四个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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