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是天狗的地盘,他带着我等到天黑,趁着夜色返回城里,走街串巷,前后见了几个人,便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线索。
天狗的一个开面馆的伙计说,自从天狗前一段时间突然急事离开那曲之后,那曲出了好几件突然往来了好几拨陌生的面孔,出现了好几件怪事。
就在天狗走的那天晚上,中心医院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少了一条胳膊的人,昏迷不醒,救治了两天,刚刚苏醒说出自己的姓名,就消失不见了,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传言医院又闹鬼了。但这事,还不算完,没过两天,又来了个外地病人,说旅游路上得了急病,他的姓名和那消失的人竟然一模一样,而且还指明要住以前同名同姓那个人的病房,而就在今天上午那病人待的楼层,又莫名其妙闹出了火警,随后,那个病人也突然消失了。
除此之外,这两天城里又出现了几个奇怪的人,白天经常突然出现在街面上,开个越野吉普开得挺猛,几次都差点撞到人,但晚上却又不知道藏到哪,后来有人发现他们晚上竟然钻进了那个闹鬼的水泥板预制厂,今天上午他们又突然出现去了后山的公墓,搞不好是掘墓盗尸的家伙。
今天,还有一男一女下午也钻进去那个预制厂了,天擦黑才出来,打了一辆车就出城了。
天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追问这一男一女的模样,面馆老板也不清楚,只是说附近的兄弟传递过来的信息,天狗忙让人把那瞟过一眼的伙计找出来,最后那伙计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大致描述了一下,我和天狗都听出来,那很有可能就是你司徒然和杜心。
我很高兴,证明你们俩都没有死,但天狗却很紧张,连说坏了坏了。我当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天狗就问我难道没有发现问题吗?我还没有弄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意思,他就自己忍不住说到,医院那个急病的人,和那个经常开着车市区轧街的人,都太高调了,看上去都是很神秘的事情,一有点动静就弄得众人皆知,传得满城风雨,这其中必然有诈。
我说有些人可能就是行事嚣张跋扈吧,天狗却摇摇头,说这摆明了要让大家发现他们,注意到他们,这很可能是个套,司徒然他们可能就钻进套里去了,说不行,必须马上去救司徒然。
怎么救?连他们去哪都不知道。我反问天狗,但天狗拉着我就走,竟然直奔那个传说中闹鬼的水泥板预制厂,在这里,竟然又发现一个地下室,里面还藏着一个人,正在里面劈桌子烧东西,似乎想把这里付之一炬。天狗嘟嘟囔囔,说真是灯下黑啊,自己在那曲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这些藏人的地方,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找到的?
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是两个,而且还是敌在明,我们在暗,很容易就把那个人给搞定了,这个家伙竟然也是蓝色黑洞的人,刚开始嘴还挺硬,后来天狗一上手段,这个人就瘫了,一五一十把知道的都说了,但他知道的实在有限,只知道把这里处理完之后赶到豫东一个叫下邑的小城去。
天狗毫无犹豫,就要直奔这里,我拦住他,问他要不要命,你就二十天的时间,不去找解决办法,还跑去久别人?再说,对方又是蓝色黑洞,你不仅逃离他们的控制,还要和他们直接作对,如果最后真找不到办法,你再求他们也没有用的。
天狗却说,自己只记得一句话,就是有诺必践,既然答应过保护司徒然,自己的身体就是司徒然前面最后的一堵墙。
我无语,跟着天狗连夜筹备好物资,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里,虽然没有发现你们,却发现了跟踪蓝色黑洞的人,就是那个电得天狗半死的人,有着一脸的络腮胡子。
说到这里,艾清英长长得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后来的事,你们基本就知道了。我们跟着络腮胡子进了隧道,却被他们伏击了,而那个绰号龙虾的,枪法很准,却不直接杀我们,猫逗耗子般,把我们逼进了墓穴。”
我看着天狗,眼泪忍不住又掉的冲动,他却不看我,往自己身上套还湿漉漉的衣服,说道:“我们得赶紧往前走走,按原路是回不去的了。”
我拉住他,问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他故意将声音提得很高,说道:“说什么说,像艾清英一样,一件破事说半天?老子嫌累。”
我身体还在风中打着颤,但胸膛却燃起了一团火,我忽然想到了跟我们一起跳下来的阿鱼,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很可能已经向前逃走了,他也是蓝色黑洞的人,或许对那个什么H-3的事情也有所了解,先找到他!
我赶紧行动起来,也将还很潮湿的衣服往身上套,同时招呼着大家一起,追击逃走的阿鱼。但好久没有说话的杜心突然开口说:“先等等,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杜心的话语里有些紧张,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赶紧端起枪,循着声音去找杜心,走近一看,杜心已经衣着整齐,正蹲着身子抚摸着地面,看来她说得问题正是来自于这地面。艾清英在我身后跟着,甩晃着他带来的户外专用手电,专业用具防水效果很是不错,浸了那么长时间的水,只是吹了会风,又被艾清英甩弄了几下,就恢复了些许功能,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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