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活。后来,你们认为我不学无术,认为我轻浮败家,我无所谓,我只是不想成为你们想让我成为的样子!老爸这些年身体越来越不好,我也感觉到他对我现在的样子很痛心。我不愿让他伤心,就想让他看看我也能做成事,不是混日子的,所以我想方设法参与进来,但这绝不是抢本属于你的东西。储氏集团一直是你的,以后也是你的,我只是不想再让老爸失望。”
艾清英说得声情并茂,感情真挚。储先生听着,好像也很激动,不停地拍着艾清英的肩膀,待艾清英说完,储先生哽着声音说道:“小弟,难为你了,是大哥没有照顾好你。”
但当我以为将要上演兄弟一笑泯恩仇、报头痛哭、隔阂尽销戏码的时候,储先生却说道:“但你怎能如此捣乱,这本身就是这姑娘的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扰乱了须鲸先生的计划,这可怎么办呢?你知道咱们储家现在的情况不妙,急切需要须鲸他们帮忙,为了整个储家,我们必须听须鲸先生的意见。”说着他将脑袋转向了须鲸,竟然将球踢了过去。
“操!”黑痦子骂道:“储无风,这个老玩意儿真不像话,那是他弟弟,他拐来拐去,还在这里不疼不痒的,说些模棱两可场面话,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似乎还在劝艾清英牺牲。”
须鲸冷冷地看着艾清英和楚先生,哼了几下,对艾清英说道:“你还指望着这个哥哥?现在正是争家产的关键时刻,他一定恨不得你死在这里,这样就能全部归他所有了。你们储氏集团是有不少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债是债,家产还是家产。在内地,都是有限公司,公司即使破产,转移好财产,家里也不会受多大影响。你可要想好了,你真要替这个小妞进去?你看上她了?就算是看上她,你自己死了又有什么用。”
须鲸还在唠唠叨叨长篇大叙,储先生突然怒吼道:“须鲸,你不要得寸进尺,惹我撕破脸皮,咱们谁也不好过。”
须鲸却为自己惹怒了储先生而高兴,似乎还觉得火浇得不够,又说道:“你看看你,是有意愿,也有有能力跟我作对的,却不愿意为你的兄弟出头。这还不正说明问题吗?”现在觉得火拱到这个程度已经差不多了,便又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就答应你的兄弟,让他代替这个小妞儿进去吧。”
杜心这个时候,却突然挺着胸脯往前凑了凑,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大声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的事情,我自己来。”
所有人的眼光便集中在杜心身上,我又紧张地握紧了枪,焦急地看着风开山,但他的眉头还在紧紧地皱着。
杜心往前走着,在经过于诺的旁边时,她突然采取了动作,一下就就用手臂勒住了于诺的脖子向后一拉,于诺突遭袭击,但反应很快,趁势向后一仰身,瞬间便脱离了杜心胳膊的控制范围,然后左臂手肘向后猛击。但这个招式仅仅使用了一半,便直挺挺地顿在了那里,原来杜心已经从身上抽出了一柄手枪顶在了于诺的侧额处,这正是我们在鱼人墓穴里缴获的阿鱼的武器,想来是刚才在黑暗中,杜心将它藏在了身上。
见杜心拿手枪抵住了于诺的额头,我的手心顿时渗出黏腻的汗水,赶紧对冯开山说:“先不要行动。她俩谁都不能受伤!”虽然我不知道冯开山筹备的行动究竟是什么,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造成一些误伤。
冯开山还没有回答,倒是不停地看手表的须鲸突然大喊一声:“时间到了。”
随着他一声喊叫,黏在洞壁上以供照明的几只强光源突然熄灭,一切又恢复到一片黑暗之中。
于此同时,枪声响了。
一颗子弹贴着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此时的我,还握着长枪与须鲸的几个手下对峙。黑暗中被突然袭击,我的手指不自觉地便扣动了扳机,以作还击。
随着我的还击,整个洞窟里枪声突然大作!转瞬之间,漆黑的洞窟之中,短促的火光不停乍现,子弹冲出枪口的爆破声像鞭炮一样连续不断,摩擦空气产生的尖啸声不绝于耳,我赶紧伏在地上,朝着刚才记忆的方向不停开枪,换来的是头顶裹着死亡气息而来的凌厉风声。
子弹带来的死亡声音之中,还间杂着许多杂音,分不清是谁的咒骂声,呼喊声,怒吼声,某些人“哎呦”的中弹呻吟声和身躯扑倒在地上的声音混在一起。我的血液一下冷到了冰点,我几乎不敢想象,将近二十来人,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突然遭遇黑暗和危机,胡乱地相互射击,会造成怎样的恐怖局面!这里几乎瞬间就会成血流成河的屠宰场。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怀疑这一切均是须鲸的阴谋,他来到这里就四处挑衅,不停地树敌,鼓动起大家对彼此的猜忌和愤恨,难道是有意为之?就为了形成现在的局面,让大家突然之间陷入水也无法掌控的危险境地而互相残杀?如果真是这样,他又有什么好处?他不同样身陷危险之中?现在想来,坂垣突然之间开枪向我们射击,也许就是想这样干,结果因为率先暴露了位置被储先生的人直接击毙了!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须鲸的计划是多么的丧心病狂!
我的身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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