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尿床的事情都会详细给你说出来。然后,咱们再开始下一轮的竞价,只是时间会比早先预计的长一点。”
座位上又是“哦”声一片,但其中的意味却更加丰富,而我,已经没有心思去观察这些变化了,脑子飞速地运转,想找到一丝生路,但那根光明的丝线已经绕城了一个乱糟糟的毛线团,根本不可能找到线头的所在。
“多少钱可以把司徒然他们买下来?”忽然,有道声音传出来,竟然是来自那个只有一个人的桌子,说话的人声音平缓、中性,听不出男女,正是来自漠北的钟二当家。
“不好意思了,钟二当家,这次这个面子卖不了你了。”马有德朝那个方向摊了摊手,说道:“我已经承诺让他当众说出赤塔雨城的秘密了,我不能食言啊。”
“那么,说出秘密之后的人呢?可以买吗?一个就行。”这时,那个涂老太太也朗声向马有德要求:“毕竟是把钥匙,弄坏了也挺可惜的。”
“您难为我了。”马有德口中继续称着您,但口气却很坚定:“今天他在我这里如此肆无忌惮,我马有德和蓝色黑洞再放他走,我们在江湖上可没有任何威信可言了。”
那个拥有一头彩色小辫的皮衣姑娘“哼”了一声,提醒马有德:“你就没有想过,他之所以有胆,背后会是谁呢?”
“哈哈。”马有德笑道:“这话,吓得了别人,可吓不得我!哈——”
马有德刚刚仰起头,最后的笑声仅仅从嗓子里传出来一声,就看见一个影子从身边闪出,直奔他而去。
恍惚间,我发现那竟然是郎一牙,两个踏步就冲到了马有德跟前,拿拳头横扫马有德的头部,势若千钧。
马有德注意力完全不在这边,遭遇到了这种突变,反应竟然极其神速,马上低头,从郎一牙的腋下避开了他的攻击,于此同时,他的右手已经又伸回了衣兜,想要将刚刚放进去的手枪再度掏出。
郎一牙防着他这一招,随着自己拳头的挥动,自己的身体已经转到马有德的身后,此时与马有德呈背靠背的姿势,用自己的左臂手肘猛击马有德的右臂,让马有德伸进衣兜里的手一时无法掏出。
郎一牙并不是一个人,在他行动的同时,另一个身影紧随其后也扑了过来,那人身材不高,还略有些臃肿,但行动也极其迅猛,正是崔寒舒。只见当马有德背靠着郎一牙欲掏枪而不得的时候,崔寒舒也已经闪电般奔到了他的身前,作势就要袭击马有德的左臂,待马有德伸手格挡的时候,崔寒舒竟然拽住马有德的衣襟蹿了起来,像个猴子一样一下跳到了他的右肩之上,使劲一蹬,马有德就半跪在地上,脑袋向左边歪去,整个脖颈就彻底暴露出来。
崔寒舒趁势滑到了马有德的身后,并不纤长的手指滑过他的脖颈,用指甲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后,留在了他的颈部大动脉处,狠狠地捏住那个凸起的动脉,似乎随时一掐就能将其掐断。而本来在马有德身后的郎一牙则转到了他的左侧,拽着他的头发让马有德保持住这个歪头的姿势,使这个姿态很好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旁边的那些黑衣人见势不妙,举起手中的枪就瞄准了我们,还对着我们大喊道:“不许动,不许动。”我们这边崔寒舒就嚷着,谁敢轻举妄动就掐死马有德;黑衣人大声叫着,不把他们头放了,就先毙了司徒然。只不过大家都不敢先动,就那样僵持在那里,而围坐在周边的哪些来客们,愣了一下,竟然又聒噪了起来,更有甚至吹起来口哨,大喊着“打、打!杀、杀!”看起了戏。
黑衣人中的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家伙,一边用枪指着我们,一边冷冷地威胁:“你们逃不掉的,也不敢杀我们老大,他死了,你们所有人都要死。我们就不同了,随时能毙掉你们其中几个,你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是吗?那为什么你们还不开枪?”付千河竟然还在挑衅,而且还替他们回答:“你也知道,我们是司家的人,任谁跟司家的人作对,都要掂量掂量;另外,我们活着才有价值,死了就一分钱不值了。所以,不到最后关头,你们还是有很多想法的。对不对?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着,我和所有人都一惊,不知道付千河说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下一秒,就见他摸了摸腰间,像是要提裤子,但是数个黑衣人同时像被电击一下发生了一阵战栗,然后就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
于此同时,郎一牙一举手,啪啪几声,我们头顶的射灯和几盏明亮的灯就顿时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了昏暗之中,仿佛没有月亮、只有点点星光的夜晚,所有人变成了几条轮廓线,昏昏暗暗也分不清究竟谁是谁。我见形势不对,赶紧伏在地上,然后往崔寒舒他们的方向滚去,就在这时,我又听见了几声枪响,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也不知子弹奔谁而去。但空间里的光线更暗了,几乎已经变成漆黑了。没有了光亮,所有人便混乱起来,本来看戏的人们,也变成了戏中的人,突入其来的子弹,谁也不知道会不会飞入自己的身体。于是,大家不停报着自己的名号,开始往外面涌;也有人大声喊着别让司徒然跑了,抓到了就是数以亿计的钱财;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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