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角落里。现在见崔寒舒、郎一牙两人又进入了房间。便马上在我和付千河的面前坐定,很急迫地问道:“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补给点?”
“补给点嘛,就像充电一样,缺少什么物资往里补充一点。”我并不知道宋教授意欲何为,自己对此这补给点也并没有什么了解,说的话模棱两可,眼睛瞟向付千河,希望他赶紧过来救驾。
“物资补给嘛。”付千河接收到了我的信息,接着我的话说道:“一方面补充一些可能缺少的物资,比如说咱们车上,之前急救物资就没有配齐,到这里可以补充一点;另外这里毕竟是在国外,有些东西不能随人走,譬如,这里对枪支管理并不严,但是对防弹衣却极其限制,为了避免麻烦,不到行动的最后关头,都是在某些补给点存放备取。”
“哦,我明白了。”宋教授的眼神有些暗淡,接着问道:“那准备什么时候上路接着行动?”
付千河看了看我,说道:“这种战略层面的选择,则一定要听少老板的了。”于此同时,崔寒舒、郎一牙他们的房间,又传出了几声呼喊和咒骂声,想来是他们两口子相互疗伤碰到了伤口。
“明天一早吧。”我回答道:“今天咱们就先抓紧时间休息休息。”我也想趁这个机会跟付千河沟通一下下一步的行动,从今天的遭遇和丸子头小个子的提醒来看,这赤塔雨城应该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凶险,现在我们五个人的小队,崔寒舒和郎一牙又受了不小的伤,自己对赤塔雨城又几乎一无所知,一定得好好斟酌一下行动方略和步骤了。
宋教授点点头,摸出一盒烟,自己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又将整盒烟都甩给了我们,我和付千河也不客气,一人抽出一根就吞云吐雾起来,付千河还跑到厨房拿出来两瓶酸黄瓜、几根香肠和一片面包,分成一份送给崔寒舒他们,另一份我们三个便围着茶几一边抽烟,一边你一口我一口胡乱对付着。
宋教授扔过来的烟不知是潮了还是怎么回事,抽起来有些费劲,得使劲嘬才能将烟雾吸入口腔,我并没有什么烟瘾,见这烟并不怎么好吸,便有一口没一口的,纯粹应个景,让室内保持着一个烟雾缭绕的特殊状态。
但很快,我就觉得极度困乏,只想搂住一个枕头就睡死过去,甚至根本不想动地方,就往沙发上一歪,眼睛就要闭上。
就在此时,我觉得事情并不对劲——这个困意来的过于迅速和猛烈了,几乎是丝毫无法控制的那种。而我的旁边,付千河竟然已经睡着了过去,口中还叼着半截没有咬断的酸黄瓜,那淋漓的汤汁已经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前襟之上。我的对面,宋教授却睁着眼睛盯着我,看上去依然精神抖擞,只是这眼神很复杂。
我心中已然觉得很不对,怀疑地想抬起手臂指向宋教授,但整条手臂已经有了千斤重,刚刚离开自己的身体,就重重砸落下来,自己的眼皮也像绑上了巨石一样沉重无比,我想喊叫,但是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就在眼睛即将合上的时候,我恍惚间看到宋教授抓着马有德的肩膀,就将他推出了门外——他要干什么?不过我已经无法再支撑,合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等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是多长时间之后了,但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暖烘烘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在空气中形成数到闪耀的光柱,光柱里,无数的灰尘在翩翩起舞。
忽然,一个身影在了光线的前面,大声问道:“司徒然,你终于醒了?”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这里被人闯入了!而且来人还知道我的名字,在这异国他乡,这人闯入零局的补给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用怀疑,一定是奔着“沾灰”之事而来,而涉及这事的人,哪个不是在生死线上来回折腾,一旦有了恶意,我一定是极度危险。
一念之下,我立刻双腿向前一蹬茶几,趁势双手一撑,腰背使劲,顺着沙发靠背向后翻滚,想着翻越到沙发的背后,利用沙发做一掩体和缓冲。
设想是好的,但是我的身体刚刚动弹,就马上被几双手给按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声音说道:“你的起床方式挺特别啊。”这声音,我每天都曾听到,正是付千河的。
我一愣,赶紧睁开了眼睛,只见好几个人正站在沙发的四周围在,低着头俯视着我。
我见到这些人的面孔,先是一惊,然后很是欣喜,高声叫道:“天狗!艾清英!是你们?!还有谁?常锦路!”
站在我面前的,竟然就是付千河和他们几个!我使劲拍拍自己的脸颊,又朝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疼痛剧烈。
“才几天没见,你这家伙是不是傻了?”天狗说着,朝我的脸颊又拍了拍,说道:“感受一下,疼不疼?这是不是梦?”
“你们怎么来了?”我立马翻身坐起,一觉之后,感觉到了无尽的力量,我想,这不仅是沉沉睡了一晚,身体的机能恢复的原因吧。
“你们的伤怎么样了?”我不等他们回答,有挨边查看他们的伤。
常锦路因为沙民的“死亡怪虫”失去了半条胳膊,此时却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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