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付千河身上突然出现了“嗡嗡嗡嗡”的震动声,那声响就出现在他的腰间,我们都疑惑地看向他,常锦路还故作夸张地盯着他的脸,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打趣道:“几天没见,你就有这爱好了?”
付千河面容却变得紧张起来,环视着我们,很是严肃地说道:“咱们的车辆被人攻击了。”
“你怎么知道?”我见他不像开玩笑,便抢先问道。
付千河一掀上衣,露出腰间的皮带,这皮带比一般的皮带宽一些,上面有一排圆形的铆钉一样的东西,表面看像朋克风格的装饰物,其中一个却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他指了指自己的腰带,回答我说:“远程监控,而且已经受损严重。”说着,他就当着我们的面先后按动了几下按钮,边按还边向我解释:“现在必须启动自毁装置了,但愿还来得及。”
我一听,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就要制止他,口中先是喊道:“不行,宋教授可能还在上面!”
付千河并没有停止动作,按动了最后一个按钮,然后抬头看向我:“上面有很多我们的假证件,这不能留给别人,更可况这是‘冰熊’的地界。”
“可宋教授还在上面!”我怒吼道。
“可是他迷晕了咱们,还偷了咱们的车带走了马有德!”付千河也厉声反驳道。其他人刚刚到来,并不是很明了我们所说事情的全貌,只能左右看着我和付千河两人争吵,并没有插嘴进来。
“但那是一条人命,而且我不认为事情有那么简单!”我继续吼道。
付千河忽然停住,冷冷地盯着我看,忽然噗嗤笑了一声,说道:“滥好人,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放心好了,车内一早就没有了生命迹象,他们应该早就离开了车辆。”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自己不明就里就冲动感觉到愧疚,同时又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就嘟嘟囔囔地说:“直说不就得了,还逗我?好玩啊?”还是觉得很尴尬,便赶紧转移话题:“你说的‘冰熊’是什么人?”
常锦路这时突然插进话来:“那是这个国家专门处理‘沾灰’事务的组织,基本上算是和我们‘零局’对等的组织。”他似乎对这个组织很是了解。
付千河跟着向我解释道:“大路可是我们小组对这边情况最熟悉的专家,伤没养好就急忙赶过来了,我都感动得要以身相许了。”说着像常锦路很暧昧似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继续对我说:“你可得多向我们的路专家请教请教。”
常锦路突然咧嘴一笑,伸手拍了一下付千河的肩膀说:“我只是一个顾问,你是一个司机兼打手,咱们都是司家少老板司徒然请来的雇佣军,必须得唯司老板马首是瞻。”说着便将眼睛投向了我。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羞赧得摆摆手,但常锦路的面色也突然严肃下来,对着我极为正式地说:“司徒然先生,零局门神组组长冯开山要求我向你正式转达我们的请求。”
我见他说得正式,愣了一愣,便不由自主地站直,向常锦路点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常锦路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司徒然先生,冯开山组长请你代为负责此次前往赤塔雨城的所有行动,所有决策由你酌情定夺,零局门神组将给予无条件的支持和配合。”说着,他看了一下付千河,两个人竟然啪地给我来了个立正,对我举起了右手,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这……”我突然有些蒙,之前冯开山也曾口头委托我在江湖上搅局,但从来没有这么正式过,我赶紧也伸手给他们回军礼,但慌乱中手掌都没有伸直,姿态也一定有些张皇失措,我看见了面前常锦路和付千河脸上露出了憋笑的表情,而天狗和艾清英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不明白。”我实话实说:“为什么如此正式?曾答应你们的事情我必全力以赴。”这是我的实话,毕竟对方答应为我将目前从云霄天宫带回,作为回报,我自然要尽心尽力。
常锦路又看了看付千河,似乎有些踌躇,但见付千河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还是呼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另有所求。”
“哦?”虽然我希望门神组和冯开山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和办事能力,对我更加青眼相加,但客观想想纯属意淫,因此常锦路突然这么一说,也并不是特别突兀。
“其实……你也知道,现在是在国外,我们所有人都不能以‘零局’的身份行动。”常锦路始终盯着我的眼睛,让我看到他眼睛里的真诚,接着说:“我们需要继续以司家的名义进行,不论遭遇到谁,也不论是不是被人抓到,哪怕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以生命相威胁,我们都要保持统一口径。”
“只有这些?”我还以为有什么很严苛甚至过分的要求,没有想到只是挂个司家的名义。
“等一等?”天狗突然说话,声音很大,似乎有什么问题。他说道:“这很可能会给司家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惹下一些新的仇怨。”
“其实,我们不论说什么,别人都不一定信,为什么又如此纠结以谁的名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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