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里面是打不开入口的,那么刘越诚反复强调不让他们出来的人,究竟是怎么从洞里出来的?”
付千河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是特别在意,说道:“或许刘越诚所说的那些人,并不是从这个洞口出来的,也许咱们在前面就能看到一个牌子,上面对着里面写着‘此路不通,敬请绕行’呢。”他的回答虽然无厘头,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刘越诚口中所说的“他们”听上去很是危险,如果不用碰到他们,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相对于付千河的不着调,常锦路的解释则靠谱的多,他语气很是严肃正经,说道:“沾灰的遗址,几乎都有个奇怪的特征,就是一定是可进可出的。有的时候,虽然看上去阻碍重重,防卫很是严密,几乎是不可能进入的;但事实上并不是严丝合缝、固若金汤的,总会预留出某种通道或者破解方法。如果能够找到方法,或者达到某种条件,一直都是可进可出的,这和那些埋在地里不愿意再度示于世人的坟墓并不相同。”
常锦路的一席话,便让我想起了这之前的几段经历,以及从宋教授等人口中听到的那些故事,事实确实如他所说。严密到云霄天宫那种能够溶解一切的强酸云雾,也有变薄变淡的时刻,似乎只要掌握进入的秘密,就能一窥这沾灰遗迹的真容。
他的解释,再度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这所谓遗址,究竟是属于什么文明的?在这之前,我从懵懂无知的傻瓜,被人轻易骗到了夜郎悬山直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遭遇了曾经根本无法相信的神奇生物与违反认知的奇景,更数次在生死边缘游走,知道了自己并非无辜的路人,知道了自身家族的一些皮毛隐秘,但却始终对这所谓遗迹的主人一无所知,只是得知它可能属于某种遗失在历史长河里的文明,只是不停听说到一个被称为“仙人”的神秘人,仅此而已。
我数度想解决这个疑问,探得真正的秘密,自己却奔波于各种危机之中,甚至没有时间去向身边的付千河他们询问这核心的秘密,久而久之,我几乎认为“沾灰”只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就像阳光和空气,而不去想它究竟是什么构成,为什么会存在了。
趁现在这个机会,我最好主动出击,便严肃地问常锦路和付千河:“沾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不现于世人面前的文明究竟是什么文明?”我顿了一顿,呼出一口气,说出了我的猜测:“是不是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文明?”
我说完,屏住呼吸,轻抬脚步,想从他们两人的反应中得出答案,但是常锦路只是“咦”了一声,并听不出是我窥破天机的惊奇,还是一种远离靶心否定,只听他似乎很有兴趣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便将我之前的猜想原原本本说了出来,着重强调了亚特兰斯蒂作为海洋文明,和我们不停见到“鲸鱼”图腾的共同点;以及亚特兰蒂斯文明超乎寻常的文明程度和科技能力,我觉得这和我见到的“沾灰”遗迹的特性很相符,毕竟在此之前,我从来不会想到有悬浮在空中的山,可以随意操控的重力之类仿佛科幻的事情。当然,我也将自己的怀疑也说了出来,指明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它能与我们国家的文明有如此深入的接触,它到达的范围也太广了。
艾清英突然做恍然大悟样,也说道:“司徒然,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有所可能,很多事情能解释的通,另外,你说的他文明影响的范围太广其实也能解释,不是有传说亚特兰蒂斯沉到了海底吗?那么他们的遗民会不会就此逃到其他地方,其中有一部分就到了咱国范围内,休养生息,只是后来由于文明之间的冲突,他们战败消失了,或许被屠戮殆尽,或许逐渐融入到了咱们民族中来了,我记得在西周时期,中原附近还有什么鬼方之类的民族,会不会就是他们。”这家伙的脑洞就是大,一开了个头,他竟然将一个文明的几度兴衰过程给脑补了出来,不去当编剧真是屈才了。
常锦路嘿嘿一笑,边走边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是最值得鼓励的,给我们上课的科学院专家也反复给我们强调这个原则,但是,你们所说的亚特兰蒂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这个又是一个以讹传讹的典型例子。”
“什么?”艾清英叫道,他刚才说了一大堆,就这么被常锦路几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让他很是不满,嘟囔着反抗道:“你说假的就是假的啊?有些所谓的科学家,不符合他们的认知就说不存在,这太武断了吧。”
付千河听到后,笑了起来,对着常锦路说道:“给他上上课?”
常锦路哈哈笑了一声,说道:“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就来简单聊聊亚特兰蒂斯的事情,看看咱们谁够科学精神。”
我精神一振,洗耳恭听。
但常锦路先是问出了一个问题:“你们口口声声说亚特兰蒂斯,它究竟在哪个时间段内?”
这个问题很犀利,我对此毫无概念,只知道好像存在于远古时期,那个时候别的文明还是很原始的蒙昧时期。我回过头看看艾清英,灯光闪烁,也看不清他的脸,过了一会,才听到他气呼呼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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