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丽茹脸上的神色更难看了,艰难的说道:“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看到我脸色就变了,很不耐烦的样子,但他好像不想声张,还是让我进去了。”
大家当然知道,那天郑达民是带着客户去的,就和他的副经理和属下业务员在隔壁打牌,当然不想让客户知道,他有追债的都找到得月楼去了。
“我跪下来哀求他,公公的病拖不得了,再拖下去,要出人命了。”
陶丽茹气得浑身颤抖起来:“可郑达民那畜生还气得不行,露出狰狞的面孔,拿出钱来,给我看,说这是招待客人的钱,吃喝玩乐的钱,他有的是钱,但就是不给我,随便我去市里告,他有钱有势,就是一分钱也不给我!”
听到这里,大家的脸上也都露出气愤的神色,但不可否认,真有这样的人!
而且,杨小岳三人调查的非常清楚,郑达民还真的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我气得浑身颤抖,头晕耳鸣的,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了。”
陶丽茹看了看王庆利,又哽咽起来:“再次来到门卫室,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和王大哥哭诉起来,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啊!”
“接下来的事儿,我说吧!”王庆利叹了口气。
“王大哥,我还没说完!”
陶丽茹看了看大家,止住了哭声,接着说:“我和王大哥都说了,他并不知道那是郑达民,我让他帮我报仇,反正钱也要不回来了,我女儿不能白死······”
“丽茹,这是什么地方!”
王庆利瞪起了眼睛,忍不住插口说道:“你怎么能在这里说谎?你们可别听她的,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丽茹,就算她有天大的冤屈,她也不会说出让我杀人的,求求你们了,接下来的事儿,我说!”
大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但陶丽茹的性格和为人,大家大致上都有个了解了,此时也都看着杨小岳。
“嗯!”
杨小岳点了点头:“王庆利,你接着说吧,陶丽茹,你别说了,现在不能插口了!”
陶丽茹又浑身颤抖,哽咽着哭出声来。
“丽茹的事儿,我大致上都知道,那段时间,我也经常去她家,早就气得不行了。”
王庆利接过来,平静的说道:“那天晚上我值班之前,在家喝了不少酒,听丽茹说膝盖都跪破了,那畜生还给拿出钱来看,就是不给,让她爱哪儿告就去哪儿告,我几乎要气疯了,当时安慰丽茹几句,让她回家了。”
陶丽茹悲愤的回家之后,王庆利决定给陶丽茹出一口气。
王庆利当然知道,他们是好几个人一起去的,虽然只有郑达民一个人在房间,但其他人就在隔壁打牌,一旦动手,他惊叫起来,或许惊动了其他人,自己还要出事儿。
想了想,王庆利就想到一个办法。
在得月楼打更也有一段时间了,晚上休息不好,白天还去陶丽茹家帮忙,根本就休息不好,常备着安眠药。
于是,王庆利把安眠药泡在茶杯里,生怕茶解药,放了好多,也是借着酒劲儿,才端着茶杯去找郑达民。
刚刚喝了酒,有被陶丽茹搅和一番的郑达民也睡不着了,看是门卫来了,还端着茶,就让王庆利坐了下来,两人边喝茶边聊天,当然了,王庆利并没喝带着药的茶水。
“我还担心打牌的散了,一个劲儿的聊他喜欢的事儿,吹捧他。”
王庆利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没过一会儿,他就晕了!”
大家听到这里,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当然了,更加确定,杨小岳没抓错人,一切都和案发当天的情况符合。
“我也是气疯了,担心他不死,使劲儿的掐了一会儿,确定他死掉了,才离开了房间。”
王庆利像是胜利了一样,再次露出笑容:“那段时间得月楼闹鬼,传得沸沸扬扬的,根本就没多少客人,有几个也都吓跑了,服务员晚上没人叫,也不出来,连同丽茹去的经过,都没人看到。”
“郑达民的钱,也是你拿走的?”
曹玉玺也想弄清楚经过,此时才盯着王庆利问道:“大致有多少钱?”
这一问,陶丽茹浑身一颤,又抬起头看着王庆利,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我拿走的!”
王庆利扭头看了陶丽茹一眼,这才说道:“他当时给丽茹看过,有五千多块钱,这段时间,我老家一个叔叔也得了癌症,我当天就把钱给了我一个侄子,看病去了,我现在是一分钱没有,更要不回来了,杀人偿命!”
大雷子听到这里,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了,看了杨小岳一眼,连忙横道:“王庆利,说你的杀人细节,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对了,你那天喝了多少酒?”
“我最近就休息不好,得月楼闹鬼,晚上也没事儿,能睡一会儿。”
王庆利轻叹一声:“那天晚上没少喝,总有半斤白酒的样子吧?”
“哦!”
曹玉玺看了看周存孝和耿豹,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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