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说道:“放心,我会看好烟儿的,你身上的伤刚好,别淋了雨。”
林颜汐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林若烟,她恨不得把林若烟绑自己身边,可她现在还没找到咒术师,跟着她只会更危险。
好在太子已经入狱了,若烟小孩子心性,过几天也就忘了。
天边的雨越下越大,大家都纷纷散开了,南闵帝也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入了轿撵。
皇后自己一个人落在最后面,沈牧舟和林颜汐与她擦肩而过时,沈牧舟停了下来。
沈牧舟在皇后身边停下,转身看向她,“这皇后之位娘娘坐得还舒服么?”
皇后身上淋湿了大片,身后跟着两个撑伞的宫女,一双凤眸怨毒的看着这二人,哪怕在最难堪的境地下,她都挺直了腰板,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本宫是皇后,是南闵地位最高的女人,这后位个中滋味也只有本宫能去体会。”
沈牧舟冷嘲的轻嗤了下,他拢过林颜汐瘦弱的肩膀把伞尽量偏向那边,护着她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砸在脸上带着些许的凉意,奉神台上大部分皇室的人都离开了,台下的百姓在恭送陛下离开后纷纷散尽。
唯有一个满头珠翠的女子还坐在席位上,她一袭白衣淋在雨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冷感,罗景心平静的看着沈牧舟为另一个女子撑伞,拢着那女子的肩膀离开。
看他们共同站在奉神台上,彼此信任,相互担当。
直到雨水打湿睫毛,顺着纤长卷翘的长睫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模糊了视线。
她的眼前出现一双男子的黑鹿皮靴,头顶的雨被一把伞遮住,她欣喜的抬起眸子,一张平日里最是玩世不恭的脸此时神色哀伤,满眼心疼凝望向她。
“回去吧。”沈玉说道。
她自嘲的笑笑,“我还能去哪?”
她与沈牧舟的大婚就在眼前,按照陛下的旨意,她应该回牧王府,可无论是沈牧舟还是那座王府似乎都没有半分她的容身之地。
回去皇宫?
她平日是住在瑶华宫的后院偏殿,此事经由她手去办,虽是太子与皇后的主意,却害得太子入狱,瑶华宫也再无她的栖身之所。
她还能去哪?
沈玉说道:“跟......跟我回......”
罗景心从席位上站起来,夺过他手中的伞,冷眸漠然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听好了,我只去一个地方就是牧王府。”
“你若真是想为我好,就帮想办法帮我回王府,要让沈牧舟心甘情愿迎我回府的那种。”
说完她撑着沈玉的伞与他擦肩而过,往一处轿子里去了。
林颜汐回去后就病了两天,王府中到处都弥漫着草药味。
沈牧舟每日都在暗夜司里忙活,太子的事就仿佛只是冰山一角,在你看不到的冰川之下还隐藏着更大的山体。
事情进展的并不算顺利,即使有许多证据摆在眼前,陛下的心思却并不明朗。
不过无论他都有多忙,都会掐着林颜汐要喝药的时间回来,哄着她把难喝的汤药灌下去。
“我觉得我好多了。”
她穿着单薄的里衣,纱裙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在外面让人看了有些心猿意马。
他拿起床榻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身子不好怎么还贪凉。”
“来,把药喝了。”
林颜汐这才意识到什么,小脸一红,乖乖套好衣服,对于他端过来的药十分抗拒。
“这药太苦了。”
他刚要张口说话,她立即补充道:“你可千万别说什么良药苦口那一套,那都是我爹的说辞。”
沈牧舟被她逗得笑了下,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他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捞了过来,圈在怀中。
意味深长的说,“那我就不说了。”
他捏着她的小鼻子,强迫她张开嘴,一开始她还强撑着抿紧嘴巴,小脑袋不听话的躲避着他。
两个人闹了一会,她就不行了,张开小嘴急促的呼吸了两口,还没喘匀气息,一把瓷勺贴上她的唇瓣,苦涩的药液滑进嘴巴里。
她生气的瞪着杏圆的眸子看着他。
他忙松开了她的鼻尖哄着,“再喝些。”
“我不要。”她说着就要跳下去,可他的手有力的箍住她的细软的腰肢,她愠怒道:“真的特别苦,不信你尝尝。”
她板着小脸盯着他看,唇边还残留了些汤药,唇瓣被药沾湿后娇娇嫩嫩的,颜色也粉红,饱满得像琉璃珠子。
“那我尝尝。”
他的眸子里压抑着一种疯狂的占有欲,再也克制不住了似的,压住她的唇瓣,掠夺她嘴里香甜的气息。
少女在他怀中轻轻推了推,小手胡乱挣扎着,这点挣扎如小猫挠人一般,更加激发起某种阴暗的破坏欲。
她那么美好,无辜,纯粹。
他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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